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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落了吗(小朋友不禁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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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搞兼职,会不会耽误学业?”卢雅听了她的“好消息”,自然免不了一通念叨,“妈妈听说S大竞争很厉害的,你两头兼顾,别再把身体搞垮了,要是没钱就跟妈妈讲,我一个人,又是在家里吃住,不花什么钱……”

宋晚栀走在清晨的树叶子底下,抬头就能窥见斑驳光阴漏下枝梢,她也弯着眉眼唇角:“不会的,妈,您别担心了。”

“你说得轻巧,我怎么不担心啊,你看看前几天,晚上几点给你发消息你还在学习呢。”

“大一课业我暑假预习很多了,那时候只是在准备无人中心的考核,”宋晚栀吹走飘到眼前的绒毛,温软地笑,“现在已经通过了,之后会轻松很多的。”

“那今天周六,还起这么早,上午有事吗?”

“今天……”

宋晚栀眼底的笑轻一恍惚。

落眼的时候她扫过前方长长的主干道,错觉地瞥见了某个熟悉的身影似的——这种错觉她经历过太多遍,早也习惯了。

“栀栀?”电话里响起卢雅疑惑的唤声。

宋晚栀垂下眸子,望着地上褪了青绿的落叶:“是外婆家旁边那家的奶奶,她让我今天上午过去,然后中午在那边吃饭。”“噢,江家奶奶啊,那个老太太人很好的,上次我打电话谢谢她孙子照顾你,她又善谈又慈祥,和我聊了很久呢。不过她家住哪里啊,你自己过去吗?”

宋晚栀停顿了下,轻声:“江肆和我一起。”

“什么江肆,你得叫他哥哥,他八月份生日,比你大两三岁呢。”卢雅连忙纠正,随即喜悦道,“有他送你我就放心了。妈妈找人打听过,你那个江叔叔生意做得可大了,不过你在你江肆哥哥面前也不用太拘谨,咱也不攀他什么,就是有个照应……”

卢雅唠叨起来总是漫长,宋晚栀却听得笑了。

她知道卢雅是个不喜欢寂寞冷清的,她高三那时候,卢雅就总耐不住要在晚自习后去接她。很安静的夜里母女两人走着回家,宋晚栀只说一两句白日里学校的事,开个话头,卢雅就能聊上一路都不带累的。邻居总是笑着说,只听性子,还不知道你们母女俩谁长谁幼呢。

而今家里就留卢雅一个人,难免通一通电话她就止不住话匣。

因此宋晚栀从不打断卢雅的絮叨,就安静又认真地听着,慢慢走在林荫道上。

她并没注意,之前被她当作“错觉”的两道身影正由远及近,朝她这边走来。

“肆爷您这衬衫扣子能不能往上系一系,大清早的发什么骚?”元浩阴阳怪气地歪着头,看旁边低头那个,“路过好几个小姑娘可都给你把锁骨看干净了啊?瞧你给人蛊的,到现在还在后边儿直回头。”

“要不你拿木乃伊白布给我缠起来?”江肆懒得理他,耷着眼打了个呵欠。

“哎,是个好主意。”元浩玩笑接了。

“。”

江肆没说话,嘲讽地一扯唇角。

元浩见江肆这副困得话都懒得说的模样,不由嘶气:“不是我说啊肆爷,你——”

“你干脆叫我爷爷吧。”

“行行行,肆哥,江大主席,江肆学长,行了吧?”元浩嫌弃,“你快去医院查查吧,大清早刚起来打了场篮球,下来还困成这样,你是不是肾不好?”

“你肾好,”江肆耷着眼揉着颈,“你熬到三点试试。”

“三点?那你还今早六点就起来了?”元浩惊恐地看他,“您这智商为祖国科研事业献身理所应当,但英年早逝可就是科研事业的损失了。”

“少咒我。”

“不是,那你起这么早干嘛?”

“今天要回去看家里那位祖宗。”

“嗯?不都月底回吗?”

“这次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猜。”

“……”

元浩熟知这人德性,耳听着这位语调越来越懒,语句越来越短,就知道在这儿是套不出什么实话了,他干脆放弃。

在又一次被漂亮的小学妹成群盯着过去但还完全无视了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之后,元浩气愤地扭头问:“江大主席,你上个月说要找女朋友那事儿,还做不做数啊?”

江肆眼皮撩了撩,难得有点表情:“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看不惯你这么祸害S大,不对,祸害P市的小学妹们——上周F大校辩论队那个学妹都跨校告白了!”元浩义愤填膺,“你一日不谈恋爱,我们广大有女朋友没女朋友的男同胞们就一日不放心。”

江肆淡淡一嗤:“你确定我谈了恋爱,你们就能放心了?”

“当然——”

元浩的话声戛然而止。几秒后他的理智就痛苦又绝望地告诉他,并不能。

元浩正准备加重语气再次表达一下对这人的控诉与谴责,就见江肆忽然停住了。

没任何征兆的,连视线都一动不动地定格在某个方向。

元浩扭头看过去,然后见到树影下一个熟悉的少女走来。

入了秋,女孩最常见的纯白长裙换成一条灰色阔腿长裤,身上则是件宽松的浅粉麻花纹毛衣,衬一段白色细边小圆领,尾摆稍长,微微盖过腰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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