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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了!那女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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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她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家,可是她的神情似乎显示着她还处于很兴奋的状态。她先看看言言,然后把我拉到客厅:“苏预,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次的广告如果能胜利,公司会感谢我的贡献给我一套房子,那时候我就可以给言言办一个长沙的户口了。”她想个孩子一样说着,整个身体都那么活跃,我发现我那么爱她,失败时哭泣的她,成功时喜悦的她,我把她揽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她,她仿佛吃了一惊,可是并没有反抗。我感觉到他的纯那么冰凉,似乎上面积着千年的冰雪,我多么愿做那个融化她冰雪的人。我在夏天的长沙吻着她却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吻一个穿着衬衫的,走在冬日漠河的兵,她坚毅,也脆弱。突然她轻轻地推开了我,我忙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太兴奋了。”她说:“言言好像醒了。”然后她进到卧室里哄言言睡下,我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过于莽撞,等她出来后,我说:“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她说:“能陪我坐一回吗?”于是我们坐在了沙发上,一夜,什么话也没有说,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可是她太累了,什么都没有酝酿出来。

从那以后电话经常会在我们打篮球的时候想起,我有时候问自己到底我送她手机是对还是错,是方便我们的联系还是导致我们常常不能痛快地打篮球,可是当我看到她又谈成一个客户高兴的样子时,我觉得自己比她还开心。

今天从我离开篮球场起我发现有人跟着我,当我把言言接回林巧家时听见有人敲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她说:“把这个给孩子的母亲。”他递给我一封信,然后消失。

等林巧回来我告诉她这件事,她很诧异,看了信后脸色大变,我忙拿过信,上面写着:“01b,快带孩子走。”署名是pudding,然后就看到一大堆飞往各地的机票全是明天的航班,林巧茫然地看着我,说:“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办?”我觉得这家时十分奇怪,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侦探,于是说:“我留在这里陪你。”

天还没亮,我就看见林巧匆忙地收拾行李,她看到我看着她,问:“苏预,你说我该去哪儿?金山?泉州?大理还是克拉玛依?”

“你为什么要离开呢?那封信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危险,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可是,你不停地逃就可以化险为夷吗?如果我没有说错,可能对你有危险的人已经知道你住在这儿,你无论去那里,他们都会一清二楚的。”

“那么,苏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哦不不我做错了太多,有人要惩罚我也是应该的,可是孩子,我一定要保护言言。”

“去我家吧,我的好友也许会有办法,就算没办法两个男人也足够保护你和言言。”

我和苏预坐计程车绕长沙市三圈才到他家。因为我怕有人会跟着我们,这是第一次去他的家,房子很大,是复式结构,他说这是他和好朋友和租的房子,大一点因为他搞网络,工作室就在房子里。但我感觉还是怪怪的,这房子这么大,他赚的钱够交租金吗?

苏预给我介绍他的朋友,白磊,一个很瘦很高的大男孩,但和苏预相比,他似乎还不算瘦不够高,在我眼里,高的男生只有两种,一种是比我高的,像苏预,另一种是高不可攀的,像……沈乔。白磊似乎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他打量了我一番,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怀疑,对此我并不感到惊讶,我想苏预的心里一定比他更怀疑我,特别是我神经兮兮地想要逃离长沙开始,但是苏预并没有在我的眼前将这种怀疑表现出来,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也许有一天我会向他坦白,但是现在不行,我还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白磊的手向我伸出来好长时间了,但我没有回应,也许这很不礼貌,但我对他就是没有什么好感,如果我是以前的我,在学校那个张狂的我的话,我早就破口大骂,说不定还大打出手了呢!可是三年,我真得变了好多,我绕过白磊,走到苏预身边,抱过她怀里的言言问:“我的房间在哪儿?”苏预说就在上面,然后我就朝那房间走去,听到苏预对白磊说的话,“白磊,你没生气吧,林巧是不是很有个性?”

我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的伤心事,能逃避的,我都尽量避开了,能补偿的,我当然作了更多,也许我是个大逆不道的恶棍,要不然这些天里白磊怎么会那么不友善呢?不不,不是也许,我原原本本就是一个恶棍。苏预,他什么都没问过,我到他这儿来三天了,他什么都没问过,为什么呢?他相信有一天我会解释的,他总是这么相信我,就像我们相识的那一天。

两年前,篮球场上,一个女孩正在打篮球,一个男生走过去说:“可以打篮球吗?”

“你没资格和我打。”女孩很骄傲。

男孩一时语塞,很久才说了一句:“你应该和别人一起分享篮球的乐趣。”

女孩停下来,把球狠狠地传给了他,说:“投十个三分球,如果能进三个,你才有资格和我打。”

男孩的动作很标准,可惜投了十个只进了一个,在投最后一个的时候,女孩抢过了他手里的球:“你没机会了。”

男孩不服说你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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