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神罚(2 / 3)
,哪国都一样。但雇佣兵军纪严明,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川柳小小年纪在贵族身边呆久了,难以避免接触这些脏东西,也不是她的错。
和歌子叹了口气:“没关系,你以后见了这些少接触。”她也不好说太多,只道,“未婚的时候,发情期本就该一个人呆着。”
川柳似懂非懂,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总之她低着头离开了。
每个Alpha发情期的症状都不一样。有的会浑身躁动,破坏性极强;也有的会浑身乏力,需要好好休息才能缓解。
和歌子属于前一种。但雇佣兵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又时常服用延迟发情的药物,所以一年里最多也就需要经历一两次。
她习惯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意志
() 力捱到天明。等太阳高升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进入夜晚后则又迎来新的循环。
在弥奥斯,和歌子见过很多纵欲的官员。那些人并不觉得发情期有什么不好,反倒巴不得借此寻欢作乐。
可她讨厌这种意志力渐渐崩塌的感觉。
前几天海曼家的婚礼上,樱桃味的信息素成了一道催命符,把原本七天才来的发情期提前到了今晚。
和歌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肯露出头来。
她只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浓郁得化不开。是太阳花的香味,就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谁都可以踩一脚的那种小野花。
和歌子是十八岁分化的。北川家把和歌子捡回来的时候就找医者为她做过详细的检查,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成为一名Alpha。
从那开始的每次发情,她脑子里都只想着同样的画面。
神酒。
不论季节,神酒总是裹着白斗篷,把自己藏在里面,只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可和歌子是神酒的仆人,从十三岁起就只有她才能近身伺候。
她见过无数次神酒沐浴的背影。
水雾缭绕中,脊背光裸,头发松松挽着,滴滴水珠从后颈垂落,滴在玲珑的曲线上。
要是那副身体现在躺在自己旁边就好了……
和歌子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如果神酒不是圣女,生得没有那么美,没有救她回家,没有把她带在身边那么多年……她都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可这些偏偏全都叠加在一起,换作是谁都会生出本不该有的渴望。
一定是这样吧。她徒劳地找着借口。
第一次发情的幻觉里,她看到神酒温柔地吻自己。从此往后就越来越过分,除了亲吻,她们还会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甚至有时候,她会回忆起神酒惩罚自己的冷冽表情。娇小的脚掌踩住和歌子的手,命令她不许动,任何事都只有主人同意了才能做,包括碰自己。
和歌子羞于提起,她有多喜欢神酒的触摸。
天生无痛感的好处是她像一柄冰冷的兵器,在擂台上无往不胜,坏处则是有时她会险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只有再次被神酒抚摸,和歌子才会活过来,恍然确认自己的存在。
她是会痛的。
她的感官,她的整条命,都握在风一吹就能倒的圣女大人手里。仅仅只是手指轻点脸颊,都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痛。
她喝过主人的血,这是她们之间特别的契约,她的奖励。不论变成什么模样,身处何方,她们都能用这种特殊的方法认出彼此。
和歌子好喜欢好喜欢,可是她知道自己不配,甚至连发情时偷偷幻想都觉得很罪恶。
有些东西甚至不止是幻想。
十八岁初次发情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神酒就爬到她的床上来,拉着和歌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问和歌子,想不想要她。
她没有丝毫犹豫说
想。
可按规矩圣女是要一辈子守贞(),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标记的。就连国王都没有这个资)_[((),否则会背上亵渎神明的罪过。
更何况和歌子知道神酒有多讨厌“标记”这个词。
圣女的脊背永远是挺直的,不会为任何人低头,注定只能做上位者。
她也心甘情愿为圣女臣服。
神酒的白衣永不会乱,唯有裙摆被和歌子压出一点褶皱,静静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然后低头施以轻吻,在眉心。
偶尔衣角会沾上潮湿的痕迹,都是和歌子故意留下的,因为这是把圣女拉下神坛弄脏的证据。
十八岁的她对这种独占性贪恋极了。
讨厌自己变得脆弱,却喜欢被神酒支配,这两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叫她欲罢不能。
对二十三岁的和歌子来说,又多了好几层。
讨厌神酒丢下自己远走高飞。
讨厌神酒身边有别人侍奉,即便对方只是个孩子。
讨厌……
有人推门进来,屈膝跪坐在床边,用那张皎如天上月的脸凝视着她,说:“想不想要我。”
神酒是一颗熟透的樱桃,鲜甜多汁,在烛光下泛出冶艳的光。
她像十八岁那样,抓着和歌子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轻声抱怨:“你摸一摸?我心好慌,跳得好快。”
和歌子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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