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3)
副可怜的样子,趴在苏幸川的胸口,指尖在苏幸川的脖颈上画了画。
理智告诉苏幸川,不应该太纵容李暄的小性子,但他的理智在李暄面前毫无作用。
最后还是先服输。
他抱着李暄,柔声说:“我不喜欢男孩,也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你,这样可以吗?”
李暄这才满意。
好不容易做好事前准备,两个人一起洗了澡,躺到床上的时候李暄都开始困了,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可这次苏幸川没让他睡。
李暄平日里娇气,在床上倒还好。
只是眼泪淌不完。
苏幸川爽完了,就要花好长时间哄。
“苏幸川,你在想什么?”
李暄的声音打断了苏幸川的回忆,他转头望过去,李暄正用手掬了一捧水,朝他的方向浇过去,幽怨地说:“你竟然敢发呆?”
苏幸川回过神,“我在想以前的事。”
李暄停了动作,片刻之后忽然瞪他:“现在的我没有吸引力吗?”
苏幸川失笑,“哪来这么多醋啊宝宝?”
李暄扭过脸。
苏幸川又问:“我帮你洗头,好不好?”
李暄懒洋洋地看过来,眼里藏着笑,骄矜得不行,他的皮肤本来就白,此刻被水汽蒸得更是白里透红,额前头发沾湿了,软软地伏着,衬得一双眸子像浸了水的黑葡萄一样。
他向后仰着头,反方向看苏幸川。
眼睛眨了眨,唇角微微翘起。
苏幸川已经分不清李暄是在装可爱还是在做什么,他把洗发水挤到掌心,揉搓成泡沫,然后抹到李暄的头发上,任劳任怨地帮洗头,李暄还指挥着,“挠挠左边,挠挠右边。”
他舒坦地闭上眼睛。
刚分手那阵子,苏幸川沉浸在失恋的痛苦里,对周围一切事都提不起兴趣。
于清澜为了把他拉出来,拉着几个死党一起吃饭,几个人围着苏幸川,一条条一项项地分析李暄作为一个男友的失职。
“你从这段感情里得到什么?反正我们作为旁观者,能看到的只有你的付出,你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他连书包都要你帮他背,拜托!他和我们一样大,又不是小孩!”
可是,在苏幸川眼里,李暄就是小孩。
照顾李暄是他心甘情愿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感情可能就是这样。
苏幸川一直觉得自己和父母的感情很好,他孝顺懂事,父母慈爱温和,他不向父母索取,父母也不入侵他的生活,是堪称模范的亲子关系,但是遇到李暄之后他才知道,其实他是希望有一个人用深入他生活全部的方式来爱他,更亲密、更依赖、更懂他。
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也不太懂父母。
他俯身在李暄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李暄睁开眼,装作生气地问:“你干嘛?”
苏幸川笑着说:“骚扰一下小李医生。”
“小李医生要把你的结石塞回去。”
苏幸川哭笑不得。
“好残忍啊小李医生。”
李暄往后浇了一捧水,浇到苏幸川身上。
.
洗完之后,李暄先回房间等苏幸川,没过多久,苏幸川就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
李暄正躺着看苏幸川床边的书。
苏幸川直接把脸埋在李暄的颈窝里,蹭了蹭,钻了钻,李暄觉得痒,只能放下书。
他穿着苏幸川的睡衣,袖子和裤管都长一截,苏幸川把手伸进去摸他的细腕,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摆钻,李暄提醒他:“不可以,要等到下个月。”
“那今年都吃不到暄暄了。”
他说得夸张(),其实再过二四天就跨年了。
吃不到?()_[((),也只能咬一咬。
以作发泄。
夜深了,苏幸川拿热毛巾帮李暄擦了擦,然后将他重新拥进怀里,李暄忽然问:“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哄我睡觉?”
苏幸川没听明白,“以前?”
“像以前做完之后哄我那样。”
苏幸川倏地凝眸皱眉,思考了半天,然后压着声音问:“你在羞辱我?”
“……才没有。”
李暄白他一眼,“你真小心眼。”
不就是要等半个月,李暄不明白苏幸川为什么那样在意,就像当初十分在意要买一个大房子,不让李暄睡酒店一样。
他看着苏幸川,沉默几秒。
忽然又懂了,大概还是因为喜欢。
“笨蛋。”他钻进苏幸川的怀里。
苏幸川关了灯,圈着李暄的胳膊,两个人靠在一起。夜色渐浓,星月昏沉,高楼听不见远处马路上的声音,但依稀能听到呼啸风声,冬夜的风声尤其厚重。
李暄怕冷似地把手放在苏幸川的腹肌上。
“宝宝。”
苏幸川突然开口,李暄愣了愣,然后就默默红了耳尖。
李暄一直没有告诉苏幸川,其实他每次最期待的不是开房,而是事后。
当半晌贪欢结束,内啡肽开始减退,苏幸川帮他擦完全身后去了浴室,陡然的体温下降会让李暄有一种不安全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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