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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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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进使和安国鸿胪寺少卿?

安国鸿胪寺少卿她知道,安国引进使却没听过?她用眼神询问如意,如意摇头,“安国引进使为人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只能小心应对。”

这事情就不是她一个伤员能管的事,洛锦书干脆挥手让众人各自去忙,于十三怕她无聊,让同样是伤员的元禄陪她聊天。

于是元禄去厨房摸了零嘴带到洛锦书屋里,两人以茶代酒,元禄盘腿坐在床沿给洛锦书说宁远舟一行怎么追到黄金,一场水上追击的战斗被元禄描绘的绘声绘色,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元禄明显带有个人滤镜,洛锦书扬眉笑着质疑,“追捕黄金你在驿馆,当真是这么精彩?”

元禄果断点头,抛了一个果子仍进嘴里,“孙大哥和我说的,锦书姐,要我说不如你一打多精彩,我都以为这次我必死无疑了,我还要长命百岁呢,可不想死。锦书姐你刷刷刷出现,可神气了。”说着还做的几个她拔剑的动作,惹得洛锦书忍俊不禁。

元禄受伤醒来后,钱昭曾和他私下说过,他被救起来时体内有洛锦书内力,在当时情况仍旧愿意给他渡内力,不遗余力救他。

元禄明白,他的锦书姐在全力保他活下来。

他可以长命百岁,洛锦书在用行动践行这句话。

所以他刚刚不知怎么得就脱口而出“长命百岁”,这个曾经对他重千金的词原来也可以这般轻松说出口。

曾经少年眉宇间的阴霾散开后,笑容如清风明月,她虽然因为于十三留下,却是为了元禄来到使团,当初她给元禄诊脉,给的意见就是吃药,发病随时找她。

这是作为医者给自己病人的诊断,经历了这次围杀,她看着自己全力保下的少年,如果下一次元禄孤身在外,还能等到自己救他吗?

她不敢给答案,凌乱的脑海中无数思绪走过,“元禄,你的武功有传承吗?”

元禄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转到他的武功,但还是摇头回道,“我是墨家后人,但武功没有传承,都是乱学的。”毕竟他心脉不全,学武最是艰辛,一不小心就会心疾发作,宁远舟一直看着他,不让他过度劳累,武艺自然也平平,难道锦书姐要教他武功?

元禄想起洛锦书救他时的武功,一下从地上蹦起来,牵动伤口又是一顿龇牙咧嘴,他也管不了疼,跃跃欲试问,“锦书姐,你问这个是要教我武功吗?”

少年人眼里的期望几乎要溢出眼眶,他第一次没有犯病却觉得心要跳出胸腔,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洛锦书,直到洛锦书点头,“你愿意吗?拜我为师,我的内力与其他不同,对你心脉有益处。”

这场围杀换做其他人可能早死了,正是因为她内力特殊才活下来。

“你可以考虑下,我不会先教你武功,但我所学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教你。”她担心元禄执着于学武所以想说清楚,谁知少年人扑通给她跪下,双手伏地就要拜。

于十三送引进使和安国鸿胪寺少卿离开后,心里仍旧不放心洛锦书,刚迈入小院就见元禄扑通跪下,“什么情况?元禄你在做什么?”于十三惊了一跳,刚往元禄跟前凑,被元禄一把抱住,“十三哥,锦书姐要收我当徒弟,说是内力对我心疾有用,以后我还能练武。”他越说越兴奋,于十三迟疑一下,越过元禄肩膀去看洛锦书,见洛锦书对她点头,悠哉道,“哎哟,那我不就是师丈,元禄,以后记得叫十三哥师丈。”

于十三往元禄跟前显摆,元禄师父还没喊,哪能喊师丈,滑溜挣开于十三,“十三哥你来找我师父,我就不陪着了,我要去准备束脩。”

“你小子,是师丈。”

“我师父又没有点头。”

洛锦书看着两人斗嘴,从前乖巧的元禄变活泼了,见元禄跑走坚持不喊自己师丈,于十三转头对洛锦书抱怨,尾音里的浪都要能实质化,浸着愉悦,“锦娘,元禄不喊我师丈,说说你徒弟。”

……

“你过来就为了一声师丈?”洛锦书实在见不了于十三浪起来,悄摸摸转移话题。

“怎么会,我来陪你嘛,外面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于十三贴到洛锦书身边一副我有八卦你要不要听的表情,还不等她说话,顺着于十三手指方向,她看见黑夜里徐徐升起的孔明灯。

在这个时节放飞孔明灯?

“谁放的?”

于十三扬手凑近洛锦书耳边,周围分明没人,两人还咬起耳朵,“安国的引进使李同光,给表妹放的。”接着不等洛锦书问,就把早些时候发生的事绘声绘色描绘出来,说完颇为惆怅,“看看这思念之情,我们老宁的醋缸子要打翻了。”

一位帅气的少年郎,一心寻找自己的师父。

这背后的痴恋,宁远舟自然敏锐感觉到,洛锦书琢磨一会和于十三分析自己想法,“从小陪伴,又有孺慕之情,这样的少年郎宁堂主吃醋也情有可原,英俊的公子总是惹人喜欢……”

洛锦书还穿着白日里那件红裙,说起少年郎时她眉目舒朗,之前的清冷似乎一扫而光,于十三一眨不眨看着洛锦书,抬手划过她的脸,一点点往上蒙上她双眼。

这般距离,两人不过一拳距离,于十三语气更是软了几分,“英俊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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