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罗屏怨(2 / 4)
惑地扭了扭头:“刚刚还在啊!”
小蛮左看看,右看看,险些笑出声。
龙幽看了看这个最终的优胜者,嘴角抿了抿,忍不住抬指按了按额头。
还叫人呢,幸亏魔尊没跟你一般见识!
他不打算解释什么,魔尊到底没有揭开飞蓬将军的身份,这里面弯弯绕绕便不是夜叉能插手的。
“去。”现任夜叉王挥了挥手。
自然有同样憋笑的属下一哄而上,把这群被牵连的族人都安置好,顺便挨家挨户宣布无甚大事。
但纵是英姿勃发如龙幽,前去重新点燃全城火焰的途中,也没有料准一件事——
喝醉酒的景天难得胆气与欲念压过理智,主动引发了小腹上的魔纹,转瞬就来到了魔宫门口。
他歪着头看了看门板,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咣当。”于是,重楼感应到动静正准备去门口接景天,就眼睁睁地看着,魔宫的大门应声而飞。
门扉荡起一圈石末,擦着魔尊的鼻梁,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像极了很久以前,永安当与新安当两度遭魔尊之劫的倒霉门板。(此处有注释)
重楼:“……”
都快喝得不省人事了,记仇倒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是吧?!
魔尊又好气又好笑,快步上前提起怔忪发呆的小狐狸,一把薅住尾巴,也不在意被好几根或系脖子、或掴腰肢,缠了个满满当当。
“胆子不小啊你!”他将景天捞到怀里,眼角余光扫向殿内。
被女娲娘娘疗伤耗时长久,积累的魔界公务不算少。
又兼景天的消息难以封闭,伏羲还有意施加压力,神族到底是有了些异动,派去狐妖族的魔将捉襟见肘,魔尊不得不亲自与玄女“对弈”。
是以,重楼再想去找景天,都又忍了一些年。他只是隔空看着,不许别人窥视。
但如今景天主动找过来了,公务却还没完全处理完。
“……哼。”重楼暂且抛却那些隐患,垂眸去看趴在胸口的景天。
他双手下意识拨弄自己的甲胄,还用兽齿有一下没一下磨自己的脖子,一副不肯闲着的小模样。
不过,这副头戴蓝色玉冠、身穿戎装战甲的模样,还真是久违了啊。
重楼无声一笑,搂着景天来到寝宫,扣着手腕将人摁在榻上。
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景天的眼圈泛着湿润的红。
他躺在那儿,微眯着瞳眸斜睨重楼一眼时,除了臂上不再有神族印记,尾椎骨多了尾巴,和昔年被魔尊困囿于床笫之欢的神将没有任何区别。
“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重楼扯碎景天上半身的布料,只留下那块镶嵌蓝边的肩甲。
大抵是因为这段日子勤加磨砺,小狐狸明明养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胸肌,身材却还是矫健劲瘦的。
他的肌肤不再柔软如花瓣,而是极具韧性与生命力的紧实。
重楼的目光似火舌般灼热地舐过胸腑,往下流连到被甲胄束缚的劲腰。
“嗯唔……”半睡不醒被点了火,小狐狸拱起腰肢,又在魔尊掌中一寸寸舒展开来。
他连腰封何时被扯下来拴住了手腕,都迷迷糊糊没意识到。
直到手指陆续抵入,景天方艰难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失神地瞧向面前。
“嗯……呃……”他细密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不已,视线却当即被一汪血潭捕捉,像是溺毙在深海中,连呼吸都急促而破碎。
汗湿的脸庞泛起异样的润红,粘黏的低喘亦沾染了含混的水汽,愈发显得双眸迷离、波光粼粼。
“哒哒。”垂落在纯黑床榻上的几根雪白长尾拍拍打打,神刻在灵魂深处的禁欲从景天身上剥离,反而涌上了妖狐摄人心魄的魅色。
可重楼分明瞧见,动弹不得的双手有指尖掐了又掐、捏了又捏,不间断、不自知,做着握住剑柄的动作。
“哼。”似是无端想起什么,魔尊不由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神将转世的手腕。
正是常年握剑的那一只手。
景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脖颈往身下柔软的床褥里缩了缩,倒是带歪了上身仅存的肩甲。
他好似又坠入了噩梦。
“……不……不要了……”从浴池到榻上,几次自尽均告失败,神将的面庞失去了一贯清高自持的漠然,被红与白覆盖起来。
魔尊眼底却尽是怒意,扣住他的手腕,指尖重重使了使力气。
“呜……”飞蓬猛地拱起腰身,星眸溢出几点泪光。
经脉尽断的手腕失去知觉,只能瘫在湿透的床单上。
“你的硬骨头总是对不好位置。”魔尊淡淡说道,扣住另外一只手,故技重施。
这下,哪怕失去了桎梏,神将也什么自绝的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能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但景天看得清楚,重楼面无表情,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深邃的不忍,只是瞬间就压了下去。
神将的视野模糊不清。
小腹鼓胀极了,呜咽从唇齿中飘出,又是谁握住腕部缓缓摩擦。
或是当局者迷,梦中的景天倒是本能察觉到,小腹内中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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