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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疼痛发生在祂的信徒身上,也是一种迷人的表现。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太不健康了,如果阿诺因是不死的种族,凯奥斯的恐怖程度可能要直线上升——但幸好,他知道小怪物的脆弱,也明白自己此刻应该放开这条娇滴滴的尾巴。
但他有些不舍,这种情绪总是在阿诺因的面前出现。他微微松开手,虚握着银白柔软的尾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一会儿,以表达这种留恋的情绪。
“应该要过一阵子才能变得更……”阿诺因试图寻找一个好的形容词,但以失败告终,“现在还太柔弱了。”
虽然柔弱,但很有自己的想法,似乎能暴露出阿诺因矜持掩盖着的一切思想和愿望似的,恬不知耻地往凯奥斯的身上缠,软乎乎的尾巴被捏的时候觉得痛,贴着男人坚硬的腹肌时却舒服得很——阿诺因越看越脸红,他简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尾巴。
但事实如此,时而羞耻到紧张结巴、时而又大胆热烈、善于表达的小巫师,破罐子破摔地配合尾巴表演,他仰起头凑上去,跟自己的守护神索取一个深入的、甜腻的亲吻。
而对方乐于通过人类示爱的途径来表达自己,但更多的时候,从昏暗的光线之下蔓延出更多乌七八糟的小触手,这群触手们延伸出了细长的身躯,在阿诺因沉迷于献祭般的吻时,悄悄地爬上|床,从他被抱着时半悬空的后腰上滑过去。
阿诺因陡然觉察到了冰凉的触感,他回过神的一刹那,还不等说出什么,就被对方的手掌按住脊骨,再度投入了无法发声的亲昵当中,直到空气在两人之间粘稠的无法流动,他才偏过头混乱地均匀气息,贴着凯奥斯的耳畔问:“……是什么东西……”
“是我。”
是你……
阿诺因想起对方的本质,一团黏糊糊的、会四处流淌的液体,他大概猜到那是什么了:“……为什么……”
凯奥斯默契地理解了这个没头没尾的“为什么”,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边舔了舔小信徒泛红的唇瓣,一边低声解释道:“你的神格掌控这方面的一切,你有绝对吸引力,我不愿意避开。”
阿诺因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我想接触你。”凯奥斯道,“我想拥抱你,缠绕住你,想要渗透到你身体里,融化,变热,或者在里面……”
“……繁衍?”阿诺因被那群奇怪的黑暗生物的行为误导了,在黑暗沼泽里随处都可以见到残暴的撕碎争夺和强迫类型的繁殖行为,他无意识地吐出了这个词,两人的目光交汇时,才发觉自己说出了什么诡异的、了不得的话语。
凯奥斯凝视着他,微微低下头:“你要这样吗?”
阿诺因脊背发凉,他环住对方的脖颈连忙道:“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
凯奥斯倒是不会误会,他只会提醒道:“如果你想的话,你拥有的神格是可以做到的。”
阿诺因的尾巴蹭了蹭他,他无奈地道:“见识过贪婪教母让男人生孩子之后,我觉得我应该是不会想的。你的触手能不能做点正事……”
然后触手就做了正事。
它们爬过湿滑的肌肤,凉凉地缠绕过来,拢住阿诺因的手腕,以一种明明不重可偏偏无法反抗的力道将他的手腕压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粘腻的液体在他的肌肤上不断磨蹭,更多的触手环住他的腰,玩弄着浴袍的带子。
还有一条不要脸的小触手则负责亲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表面上的、矜持的拒绝话语,他轻轻地摩挲着小信徒的尾巴,忽然道:“你应该也是湿润的,对不对?”
阿诺因没法回答,他一开口就被一截黏糊糊的触手亲了,它伸进嘴巴里,像是从黑液里长出一条舌头一样舔他的齿尖。阴影不断的铺展延伸,没吃过这种苦的阿诺因几乎要被它弄哭了。
他用含着眼泪的湿润红眸望着对方,以眼神控诉道:“这恐怕不是正事吧,凯。”
凯奥斯接收到了这句话,他推动尾巴上最羞涩敏感的鳞片,回答道:“要进入正题,是吗?”
人类的爱情真是复杂,幸好祂学会了,邪神大人自以为精通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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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弃都,教堂。
这座教堂整个都翻新了一遍,有了徳苏娅修女以及其他牧师们的帮助,这座已经上百年没有光明光顾的地方重新凝聚起了崭新的信仰。
伊修订了一遍教堂里的旧书,他正跟徳苏娅修女研讨着今后的发展,抬眼就见到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衣衫褴褛地在教堂外张望。而前方的祷告之处,坐着的大多都是生活艰苦但都还有所收入的大人们,哪怕有些孩子,也都是乖乖依偎在大人的身边。
他停止了话题,转而道:“我觉得,他需要一点帮助和勇气。”
徳苏娅修女向小男孩那边望了过去:“现在就开始吗?虽然教堂里每周有一次免费午餐是常例,但我们毕竟还太薄弱了,”
“这里的信仰凝聚力其实很强,人们很向往光明,向往一个心灵的支柱。”伊道,“何况我们这几天已经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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