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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乔星纯晕厥,战寒洲薄靳言争抢送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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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尽量少吃。”

薄靳言听到她说要养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哪怕是醉话,也能让他偷偷开心小半天。

“软软,我的心眼很小,容不得半粒沙子。你既然选择了我,就该对我好一点,别再和战寒洲暧昧了好吗?”

薄靳言不知道以她醉到性情大变的程度,能不能记得他说的话。

好在,他开了录音,不怕她反悔。

“好好好。”

乔星纯现在就像是个想要蒙骗小姑娘的渣男,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答应得贼快。

“乖...”

薄靳言那颗敏感脆弱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他下定决心放下所有不愉快放肆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来事儿了。

他郁闷地看着手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笨蛋!生理期都不会算吗?”

“特殊时期跑出来喝酒,还勾搭男人,真有你的!”

薄靳言要气疯了,他这运气也太背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做一回禽兽,结果连禽兽都做不成。

乔星纯浑然不知他此刻的郁闷,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胳膊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

薄靳言看了眼腕表,现在还不到八点,他还有时间带她去外面清理一下。

要不然她就这么回战家,明天绝对要被战家那群好事者喷死。

他擦干净手,就把她带进暗夜会所边上的一家酒店。

这期间乔星纯醒过一次,她由着他抱在怀里,嘴里小声咕哝着,“薄靳言,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被狗追,边哭边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薄靳言又一次被她气笑,这女人连做的梦都这么没情调。

不过好在,她总归是梦到他了。

“我还梦到你和徐莉滚床单。”

“徐莉是谁?”

薄靳言记忆中好像不认识这号人,脑子一抽,又问道:“徐莉该不会是你说的那只追着我跑的狗吧?”

“唔...”乔星纯听不懂稍微有些复杂的句式,单纯是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就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欠揍是吧?”

薄靳言此刻的心情真像是日了狗一样复杂。

这女人就不能盼着他好?

和狗滚床单,这像话吗?

“我肚子疼。”

“很疼吗?”薄靳言倒也不记仇,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会子已经完全好了。

“疼,身体像是被劈开了。”

“我刚才让人给你买药去了,马上就到。”

薄靳言原本还想问问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生理期前和人约酒,不疼死才怪。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喝都喝了,还问这些毫无意义。

她要是记不住日子,他以后给她记着就是了。

将她带进套房后。

薄靳言快速挽起了衣袖,准备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

这会子乔星纯的酒劲有点点过了,起码看人不会重影。

薄靳言很熟练地脱掉了她的衣服,最后才犹豫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原以为会看到刺目的吻痕。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入眼的竟是一圈淡淡的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

薄靳言眼里透着狐疑,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脖子上的勒痕怎么回事?”

“什么?”

“他掐你了?”

薄靳言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乔星纯,心下格外着急。

如果她的脖子真是战寒洲掐出来的。

那就证明乔星纯和战寒洲的婚姻肯定还有隐情。

“他没掐我,他只是喜欢占我便宜。”乔星纯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

“......”

薄靳言听她这么一说,便没再多问。

勒痕未必就是施暴的证据。

有些人在上床的时候,就很喜欢掐人脖子。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话里的他,指的并不是战寒洲。

薄靳言轻触着她脖子上微红的勒痕,缓声说道:“动脑想一想好不好?舍得这么勒你的人,有真心吗?”

“别碰,很痒。”

乔星纯拍掉了薄靳言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还有一条勒痕没消,正想控诉战寒洲的暴行,薄靳言已经移开了视线,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上。

他的手很大,给她洗澡就好像给即将待宰的鸡洗澡一样。

乔星纯愣愣地看着薄靳言,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呀!你想要洗澡的话,可以给自己洗澡啊,为什么要给我洗澡?还有,挪开你的咸猪手,不要碰我!”

“咸猪手?”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暗暗吐槽着乔星纯的没良心。

他还有洁癖呢,替她洗澡还染了一手的血,他都没说什么,她反倒如同看变态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以后叶依岚要是再敢找你喝酒,我非得封杀她不可。”

“我是不是快死了?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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