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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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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哄,不准自己跑掉。”

苏稚杳张了张嘴失语,话都被他堵了。

她抿抿唇作罢,伏在他身前小小一团,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那你哄吧。”

话落,面前的男人鼻息溢出一丝笑,苏稚杳正要疑惑,紧接着就被他勾住腿弯,横抱着站起身。

凌空的瞬间,苏稚杳忙不迭搂住他头颈,下意识惊呼:“你手臂不痛吗?”

“痛。”他面不改色。

她嗔道:“那你还不快放我下来。”

贺司屿笑了下,没搭腔,直接抱着她往内间卧室的方向走,苏稚杳不听话地晃荡双腿:“去哪儿啊?”

“床上。”

“……”

苏稚杳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懵住,他砰得一声踢开门的瞬间,她蓦地清醒过来,腿晃得更厉害:“贺司屿!是让你哄我,不是让你那个我……”

身子一沉,后背陷进了被褥里。

刚想要坐起,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他一只手轻松扣住她双腕,桎梏到她头上方。

“哪个?”贺司屿直视着她问。

他的目光太直白,苏稚杳被他一条腿制住不能动弹,只能将脸别过去,又不想服软,小声回怼:“强、强……”

他问:“强什么?”

想控诉他的恶劣行径,但女孩子脸皮薄,后面那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苏稚杳憋半天,含糊着用单词代替:“R/ape.”

贺司屿听得低笑出声:“你想要试试这么玩,也不是不可以,过两天,今天肩膀确实是疼,怕顾不到你的体验感。”

“我不是这意思!”苏稚杳倏地嗔声,字眼跟着火了似的,在喉咙里发烫,羞耻得她再无话可说。

苏稚杳索性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地躺着:“你做吧做吧,做死我算了!呜呜呜呜……”

贺司屿手肘支在她脸旁,撑着上半身看她演,慢悠悠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哭早了。”

苏稚杳停止假哭,心虚地努了下唇,反咬他质问:“你这是哄人吗?”

“床头吵架床尾和。”贺司屿细细瞧着她脸,嗓音温沉,还挺有理有据:“怎么不是哄?”

“……”

苏稚杳说不过他,见他指尖落到衬衫,开始松纽扣,她咯噔了下,秒怂:“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

“真不生气了?”

“嗯。”

贺司屿慢条斯理地又往下松了两颗,苏稚杳着急出声:“都说不生气了你还……”

话说到一半,被他拉着坐起来,他转过身去,脱下衬衫,带着她手放到自己右肩。

苏稚杳茫然,眼前是他漂亮结实的背。

她半晌没动静,贺司屿回眸,似笑非笑说:“想什么,扯到了,帮我按几下。”

原来只是这样……

苏稚杳脸热,支支吾吾“喔”了声。

在卧室里待了会儿,等徐界送来午餐,两人才一起穿戴整齐地回到办公室。

见老板面色温和,先前那股狠戾的气息完全消散,徐界就知道,人他是找对了。

那天下午,苏稚杳没回别墅,就待在贺司屿的办公室里。

贺司屿开完会,没立刻离开会议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照进来,将窗框拉出深影,光线直射眼皮,他虚敛起睫毛,不知在想什么。

人走完,偌大的会议室空空荡荡,徐界走到他身旁:“先生,事情都吩咐下去了。”

贺司屿没回答,忽然没来由地问了句无关工作的话:“和罪犯的儿子结婚,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徐界意外一怔,反应到他深意,他低下头,如实道:“我想苏小姐不会在意。”

贺司屿不再言语,抬了下手。

徐界会意离开。

他站在居高临下的角度,静静望着窗外港区的大片风景,想着她笑盈盈的脸,和坚定的眼神。

——贺司屿不是逆子。

——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贺司屿很好。

这么好的女孩子,她的丈夫应该要有一个清白的身世。

贺司屿垂下眼,像是终于做下决定,他毫不犹豫从西服内口袋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举到耳边,接通后,他语气再没有之前的愤怒,而是很平静。

“我可以允许他作为贺家养子入宗谱,没人敢说闲话,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前提是我要公开父亲的死因,贺朝的罪名他自己背。”

死寂片刻,陈怜声线发颤:“司屿……”

“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贺司屿沉着声,不容置疑:“当然,如果你不接受他下半生以养子的身份活着,可以拒绝,你和他都不再是我贺家人。我父亲已经去世几十年,法律上,你们婚姻关系早已自动终止,你随时可以带着他再嫁,这是你的权利。”

对面是一声声的哽咽,不知是不是在办公室时的对峙刺激醒她了,陈怜不敢再多要求其他,声音含着浓浓忏悔:“司屿,妈妈对不起你,这些年我……”

贺司屿不想再听,闭了闭眼,截断她话:“这种话都不必再说,我对你们母子也算是仁至义尽,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之间的母子情分就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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