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我渣攻的儿子②0(1 / 2)
林应文喋喋不休说的,都是贬低林恒的话,抬眸却瞧见程锦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还有转身离开的背影。
程锦觉得可笑,林恒那么不喜欢林应文,又怎么可能会把行踪告诉林应文呢。
可是,林恒啊,你到底在哪?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周围人来人往,喧嚣而热闹,程锦独自站着,抬头望着四周,茫然无措,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身影是林恒的,人群,热闹似乎将程锦隔开,独留给他的是一个人的孤独。
站在茫茫人海,哪里似乎都不是他应该去往的方向。
忽然,有什么液体低落在他脸上。
一滴,两滴……
有人打起了伞,有人快步离开,有人寻找躲避的地方。
程锦抬头往上,冰凉的液体接连不断落在他脸上,身上,原来是下雨了啊。
原本淅淅沥沥的雨后来越来越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少。
行走在雨中,冰冷透过衣服,密密麻麻渗透进来,雨水打湿了他黑色的碎发,又沿着发尾,落入了他的眼睛,不断有液体从他脸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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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匆匆五年过去。
帝都第三环路发生了连环车祸,伤亡的人陆陆续续被送进帝都医院,半夜时分的帝都医院,有家属在为家人忽然离世而哭泣,有家属在为正在抢救的家人焦急等待。
亮着灯的急救室,一扇门将喧闹隔绝,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急救手术,争分夺秒与死神抢人。监护仪上,生命特征起伏的电图上,数据跳跃着,时不时发出声音。
手术台旁是三个医生,主刀的医生穿着一身蓝色无菌服,戴着口罩,将他的五官遮盖,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打落的灯光下,如同泛着光一般。
嗓音从口罩下传出,冷冷淡淡,平铺直叙,并无情绪。
“止血钳。”
“镊子。”
“……”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许久,手术成功了。
“程医生,你赶紧去休息吧,你这都熬夜进行了五台手术了。”
“是啊,你可不能倒下。”几个医生规劝着。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抬起,清晰可见浓厚的血丝,放松下来后,眉宇间尽是疲惫的神色。
将身上的蓝色无菌服脱下,露出穿着白衬衫,黑裤的颀长身材,宽肩窄腰,双腿笔直而修长,摘下口罩,柔和的灯光打落在他早已褪去青涩的五官上,棱角分明,如雕如琢,气质清冷。
程锦没有拒绝,将后续一些注意事项告诉他们,转身离开。
偶然经过的几个女护士久久才把视线从程锦的背影上收回来。
捧着脸感慨:“世上怎么会有程医生这样的神仙人物,真是一见程锦误终身啊。”
程锦,24岁,毕业于帝都大学医学系。
大一,大二两年时间,不仅修完了大学课程,之后修习了研究生课程,大三结束后,成为帝都大学最年轻的博士生。
因为其在外科医学上的天赋,大二时被华国的“外科圣手”陶言宁收为弟子。
大三毕业后进入帝都医院,如今已有一年半的时间,任外科主任。
一年半时间,所做手术,百分百成功,进入帝都医院的医生,护士,甚至是病人,无人不知程医生。
程医生不仅医术了得,年轻有为,更是难得的钻石单身汉,长得俊俏,气质清冷,最重要的是,没有男女朋友,没绯闻。
在这个同性婚姻法通过已七八年的时代,程锦无疑是极受欢迎的,医院几乎一半的医生,护士,无论男女,都喜欢程锦,剩下的一半,要么是已经结婚,要么是生了娃的。
甚至有病人悄悄给程锦递情书,闹得最凶的一次,是去年一个年轻的富二代小伙,天天开着宝马想找程锦约会,送花,送爱心餐,更是常有的事,扬言若程锦喜欢他的话,可以入赘。
但无论是谁,程锦都拒绝了,拒绝的理由是同一个:程锦说他早已经有男朋友了。
但,无论是大学的同学,还是医院的同事,无一人见过他口中的男朋友。
久而久之,众人把这话当作程锦拒绝他人的推托之词,追求程锦之人依旧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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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回了办公室,推开窗户,天色刚刚破晓,一切将明未明,微凉的风轻轻拂面,扫去一丝疲惫,带来一丝清醒。
八楼的办公室,窗户朝着一片山林而开,目之所及,郁郁葱葱,程锦面色平静,没有波澜。
手机微信上,是廖凡发来的微信。
一是询问他是否要参加今晚的高中同学聚会,二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廖凡正在给一只拉布拉多洗澡,还在开心玩水。
将图片放大,程锦久久没有移开视线,清冷的眉眼泛着一抹难得的柔和,蔷薇色的唇瓣喃喃吐出两个字:曦曦。
视线又移到第一条信息上,程锦眸光微微有些失神,半晌回了两个字:我去。
将手机静音,程锦躺在沙发上,透着浓厚血丝的眼睛闭了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终于叹了口气,通宵手术,如今依旧没有睡意。
拿出一瓶药,吞咽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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