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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章 相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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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无端的愠怒,皇上心中猛然一颤。

宽大的袖子之中,紧紧的蜷缩着拳头,似乎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随即,勾起唇角,这才又跟着冷笑一声,“兄长,这是说的什么话,所谓兄弟妻不可欺,也就是想要认识一下罢了!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也不再多留。”

男人说着大袖一挥,直接跨着步子,当真是来的匆匆,去也匆匆。

等到皇上离开之后,姜皖微微的松了口气。

可是这隐约之间,却感觉一双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离得十分火热。

惶恐的抬起头来,直接对上了陆之行那双犀利的眼眸,幽暗之中,恨不得将她吞没于无尽之间。

“你,你怎么又这样看着我?”

姜皖娇躯一颤,每一次被他这样盯着,都是一种不安的感觉。

果不其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言语中尽是凉薄和冰冷,“像我这人人都爱的夫人,可不能够在外面暴露太久,只怕是会引起有心人的嫉妒的!”

说着,陆之行连拖带拽,丝毫没有顾及到姜皖的感受,直接将她扯回了房间,一把往里面一推。

“啊!”

女人受到重力的缘故,脚步踉跄跌倒在地,此刻匍匐的双手。

微微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居高临下,俯视一切的陆之行,惶恐又害怕。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姜皖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但是又忍住了。

紧紧的咬住牙关,只是想要获得一个解释罢了。

然而,陆之行一只手扶上门栓,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随着手臂微微收缩,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隔着一扇门,声音悠然而起,“你还是适合一个人呆着。”

陆之行说完之后,这直接就要转角离开。

姜皖看着幽暗的房间,尽管是白天从外面透出来的光芒,却依旧犹如进了地狱,愈发的让人惶恐。

被关的太久,也是会让人害怕的。

姜皖连忙一鼓作气站起身子,疯狂的敲打着门,声嘶力竭的大吼道:“陆之行,你若是这样对我的话,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女人尖锐的声音,仿佛能够穿破一切。

陆之行着脚步骤然一停,果然没有再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猛然一个回头,连忙跟着将门打开。

这方才映入眼帘,见他果然是要往墙上去撞,又多了几分惶恐之色。

随即连忙两个快步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紧紧的扯住了自己的怀抱之中。

“你疯了吗?我让你活你却偏要去死,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

陆之行紧咬着牙关,此刻心情复杂,又爱又恨。

闻言,姜皖推开对方的胸膛,踉踉跄跄的倚靠在房间的桌子上。

这才又顶着一双猩红的眸子,夹杂着无尽的泪花,又咬着牙齿说道:“你可知那幽暗的房间,一个人呆着有多恐怖,你若是将我囚禁,让我饱受痛苦的折磨,我宁愿一死了之!”

女人的话语干脆利落,充斥着满满的威胁之意。

陆之行深深的吸了口气,此刻竟拿他无可奈何。

这才有愤然的说道:“本王允许你在王府里面自由出入,你大可不必想方设法的去死,毕竟只有我让你死,你才有资格死!”

说着,男人再一次转身,不带半分的犹豫,也不敢再多加回头。

只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心软了。

姜皖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身躯微微滑落在地上,浅浅的叹了口气。

“呵呵,不想死,算得上是喜欢我吗?”

女人就这样自欺欺人,微微的仰起脑袋,试图想要将泪水给吞回去。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等到又过一日,陆之行果真是不限制他的行动。

姜皖直接去找了皇后,将自己的苦处说与她听。

“如今,我与他也只是一筹莫展,两两相看,皆是愤恨。”

姜皖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次死不渝的爱情,也会变成这般两看相恨。

皇后听着,看着女人愁眉不展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这件事情本宫会帮你处理的,你就别这么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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