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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小情侣在沙发上交换了一个甜甜蜜蜜的吻。
直到亚理纱服软地哼哼,还伸手推禅院甚尔的肩膀,后者才将人放开。
少女搂着他脖子大喘气深呼吸,唇角亮晶晶的水渍被男人用手指揩去。
她软绵绵地抱怨,用很羡慕的眼神看禅院甚尔:“身体好不争气,肺活量也太差了。”
“多锻炼。”禅院甚尔给出建议,盯着她“不经意”地舔唇,色气满满。
“色鬼!”
“你在想什么?”禅院甚尔摆出正直表情,“我的意思是,多跑步,锻炼肺活量。”
说完还用一种,“啧啧啧这个女人馋我身子她好污”的表情看亚理纱。
亚理纱(盯):……
谁信谁傻瓜!
别以为她没瞧见甚尔眼底藏着的顽劣笑意。
真是的,不像话(指指点点)。
这家伙一天比一天放飞自我!
不过也是她惯出来的,想想就很有成就感嘻。
禅院甚尔纵容女朋友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用亚理纱的话说,这颗草莓算是他调戏她的补偿。
就是不知道草莓能在被天与束缚强化了的肉·体上存在多久。
二人温情地靠在一起,亚理纱的一条腿还嚣张地挂在男人大腿上,但这种撩虎须、就差在老虎头上蹦迪的动作,仅仅只是让大型猫科动物珍惜地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
“你今天任务完成的如何,没受伤吧?”亚理纱从他怀里扬起小脸。
这种从来没得到过的关怀,让禅院甚尔对“家”这个概念更清晰几分。
他恍惚了一下,才淡定地点头,语气带着天然不自知的傲慢。这位凡尔赛学问一级大师道:“上午解决三个下午两个,工作效率还可以。”
好家伙,亚理纱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男友是在说杀鸡呢。
不过作为一个驰名双标人,她根本不会问任务具体情况,只是点点头,甚至夸奖男人一番:“甚尔真乖,没有违背诺言,你简直太棒啦!”
他感受着少女在他头顶、耳朵、后颈处揉来揉去的手,禅院甚尔:“……”
“你是在摸狗吗?”他眯眼。
“没有啊。”亚理纱太妃糖色的眼睛眨巴,满是无辜。
她认真点头道:“我是在摸猫猫~”
说着说着,亚理纱就把自己整个人腻在了男人怀里,脸颊在对方肩颈上拱来拱去,自顾自高兴起来:“谁不喜欢吸表面凶悍,却愿意冲自己敞开肚皮的大猫猫呢?哦呼!”
禅院甚尔:“……啧。”
所以他在亚理纱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连做人的资格都失去,直接变猫咪是吗?
天与暴君超凶地瞪了眼女友可爱的发旋,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把人抱紧了点。
“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吧?”亚理纱搂着他脖子,突然轻声问。
“……嗯?”
“你刚回家那会儿,情绪不太对哦,现在好多了。”亚理纱又蹭蹭他,“是工作很累吗?”
“……”禅院甚尔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我……”话该开了个头,却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他想到任务中产生的想法,嘴唇紧紧抿着。
“没有逼你说话的意思。只是想要谈心的话,我随时都在。你知道的,我也和别人不太一样,不会被你特殊的工作吓到。而且其他人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只在乎你。”
说着说着,亚理纱自己都被肉麻得皱了皱鼻子。哎,明明只是说出了事实,为什么这么像言情中女主的深情告白?
倒是听了这些话的禅院甚尔,眼睛出乎意料的越来越亮。先前的举棋不定,全变成了孤注一掷。
接着,这个男人屏住呼吸,说出了让亚理纱觉得自己产生幻听的话——
“我们组建一个家庭吧?”
纱纱:……
纱纱:…………?
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亚理纱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意思难道是……你在求婚吗?”
“也、咳,也可以这么说。”禅院甚尔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似乎还有些懊恼,眼神游移不定。
如果他没有耳根一片通红,同时还不敢和亚理纱对视的话,那装出来的淡定说不定能多唬唬人。
亚理纱暂且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按下,不去探究禅院甚尔是经历了什么才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只是认真地盯着这个男人的表情动作,透过外在去观察他的心。
嗯,紧咬的牙齿,微微颤抖的睫毛,看来是很紧张她的答案。
同时她还发现,随着她闭口不言的时间拉长,禅院甚尔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这段时间被包容而产生的肆意骄傲渐渐消退,那股自暴自弃地劲儿浮了上来。
就好像满脸都写着:我这样烂人不配拥有幸福,不配拥有重新开始的权力,就算我鼓起勇气往泥坑外爬,还是会失败,跌入更黑暗的深渊……
别问亚理纱为什么能从他脸上读出这么一长串内容,因为这家伙的情绪,就是这么直白地写在脸上。
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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