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2 / 5)
有点疼。
谢安澜愣了愣,五指在他柔顺的黑发上梳了梳,笑道,“问得有道理,是我没考虑周到,那我去给你泡杯水,给嗓子消消炎。”
“不了,吃不下了。”陆乘舲揉了揉自己有点发胀的腹部,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薯片了。
谢安澜洗漱好,把浑身瘫软的某人抱回床,见他揉着肚子难受,主动附上自己的手,“是我不好,下次不喂你那么多了。”
陆乘舲红了红脸,“是我自己薯片吃太多,你也没喂多少。”
陆乘舲说了几句,顿觉嘴唇上又传来一股沙沙的刺疼感,不舒服地抿了抿。
谢安澜止住他,“别动,破皮了。”
“又破了。”陆乘舲顿感无力,凑近谢安澜脸前,看着他完好无损的嘴唇,十分羡慕。
“是你硬件不行,跟我唇没有半点关系。”谢安澜失笑。
陆乘舲叹了叹气,也不知在叹气什么。
谢安澜笑笑没说话,温柔地揉着他腹部。
折腾了一晚上,陆乘舲身上半点力气也没了,这会有人给他揉着肚子,更是舒服得不想动,几分钟不到就熟睡了。
谢安澜等人睡着了,黯了黯眼眸,拿起手机,往购物车里一件一件加着东西,直到购物车都被加满了,再全部清空。
看着购物车空了,谢安澜才心满意足地关灯抱着人睡觉。
*
三伏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凉,谢安澜也变得忙碌起来。
下半年有双十一还有双十二以及过年,各大网购平台都在积极准备各式活动,谢安澜的公司也不例外,每天忙得不见人影。
陆乘舲一个人待在家,每天无所事事的看电视等谢安澜。
可往往都是等到饭菜都凉透了,夜幕已深人还没回来。
逐渐他觉得零食也不好吃,电视也不好看了。
于是打起精神来,决定不再做个“深闺怨妇”。
买了笔墨纸砚回来,沉下心来练字。
好久没握笔了,都有些生疏了,好在底子还在,练了会,慢慢找到感觉,逐渐熟络了起来。
他没有写邕朝的字,而是耐心学起这个世界的字。
好在二者之间差距不大,他练了几天,对这个世界的字体越来越熟悉,速度就练起来了。
谢安澜忙的这段日子,陆乘舲每天都要强迫自己写二十篇字。
但是逐渐他发现谢安澜有点不对劲,经常半夜回来带身一身酒气。
偶尔还会在盥洗室里催吐。
弄得他白天根本就沉不下心来练字,烦躁地丢了笔,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鼓起勇气给谢安澜打了个电话。
“喂?”陆乘舲声音有些紧张。
他从不在谢安澜忙碌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怕打扰他。
“嗯?”接到陆乘舲电话的谢安澜也颇感意外。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另一端明显有些嘈杂,有酒杯轻碰的声音,一听就是在酒局,陆乘舲有些泄气,但还是带着几分期盼地问道。
谢安澜听到这带有几分幽怨又带着几分期盼的声音轻轻笑笑,“过会就回来。”
“好吧。”陆乘舲垂下眼,一听就是假话,这种时候怎么脱得开身。
挂了电话,烧了开水,从冰箱里拿出蜂蜜,又在桌上备了些醒酒药。
还是担心地睡不着,想到谢安澜跪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就心疼得难受。
关上的灯又打开,重新坐回桌上默默练字。
谢安澜挂了电话,桌上一堆合作人笑着打趣他,“这么晚了,大家伙都坐在一起,总不会还是工作的事吧。”
“当然不是,是家里人来催了。”谢安澜回桌没在端酒杯,轻饮了一口茶,笑说道。
在坐的都知晓谢安澜家里早以没了人,这会他说的家里人自然不可能是父母一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小谢你这不声不响的,倒是把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解决了。”有人笑说道。
“是,”谢安澜没否认,“毕竟年纪搁这里了,正好也遇上了合适的人。”
“什么时候办婚礼,好把人领出来给我瞧瞧。”
“婚礼就不办了,我们都是不喜欢热闹的,自己过自己的挺好。”
谢安澜随意交待了两句,明显不想多谈,大家也就插开了话题。
今晚要谈的合作也谈得差不多了,谢安澜见他们都在聊闲事了,就起身告了辞,“家里催得紧,我就不陪各位了。”
“走吧走吧,新婚燕尔的,也别为了工作,冷落了人家。”
谢安澜笑笑没说话,出了包厢,速度打了个车回去。
回家的时候,客厅里的灯还没关,谢安澜轻手轻脚的开门,换鞋。
以为陆乘舲睡了。
走到客厅才发现,他还在练字,咬着唇,好像还挺气愤,连他回来了都没查觉。
谢安澜走近,只见他正拿着毛笔在写“王八”两个字。
挑了挑眉,“不用这么狠吧,我是王八,你不就是王八媳妇。”
突然听见谢安澜声音,陆乘舲的笔尖一顿,在字上划出好长一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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