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钱多(2 / 3)
毛发长得像拖把的雪兽,它们倒是认可隋意的身份,可是它们很笨。
唯一一个技能就是用头锤人,锤得猛了敌我不分。你若批评它们,它们会哭,一哭就下雪、下冰雹,那冰天雪地的,差点没把隋意冻死。
辰时,隋意离开洞府。
以她现在的水平,还无法随意定位,所以她从哪儿进,便又从哪儿出。出来时,兽首山已经不在下雨了,此地距离火屋不远,她便散着步过去。
奚子午正在整理货架,看到她来了,客气地请她喝茶,“隋仙子稍等,你要的货马上就到。”
隋意很好说话地点点头,却也没坐下喝茶,而是在屋里逛了逛,看看其他的商品。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屋外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到那推门而入的身影,不禁愣住,“蓬山真君?”
蓬山真君还没应,紧随他而来的大鹅叫了,“嘎!”
大鹅骑在羊身上,那羊高大、壮实,羊角还是弯了两圈儿的,绿油油的眼睛仿佛能在暗夜里发光。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鹅骑着羊。
一人一鹅四目相对,大鹅的第一个念头是“叨她”,第二个念头是“快跑”,最终求生欲占了上风,跳起来蹬在羊角上,借力跳跃出去,扑棱起翅膀闪电滑翔。
“嘎!”大鹅刮起一阵白色旋风。
“咩!”羊吃痛大叫。
隋意追出门去,看到此情此景,当真觉得鹅咩zing。她大声喊着“婉君”,可婉君头也不回。
奚子午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回事?”
陈官依旧处变不惊,“无事。”
奚子午:“你师姐都跑了,还无事?”
陈官:“不必担心,师姐已认得路了。”
其实是他不敢,若叫师姐看到自己与隋意和睦相处,会出事。
那这位呢?
奚子午看到隋意一脸受伤地站在门口,实是不知她与鹅又有什么故事?这时,陈官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要的东西。”
隋意也回过神来,神色古怪地盯着羊。羊是没跑的,因为绳子还在陈官手里牵着。如果隋意没猜错,那玩意儿应该是传说中的捆仙绳。
蓬山真君好像挺富有的,又是鸣匣又是捆仙绳。可他又似乎很穷,都当上胡髯郎猎杀者了?这一单的含金量,未免过高了些。
奚子午见状,连忙解释:“真君乃我至交好友,顺手帮忙罢了。”
隋意毫无感情地点头,“哦哦。”
你看我信不信?
倒是陈官够敞亮,直言道:“离火屋也有我一份,平日里多仰仗奚兄操持,我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也是应当的。”
奚子午:“???”
你不是不说的吗?怎么又说了?朝令夕改是你蓬山真君的作风?
陈官想的很简单,与这位超凡脱俗的仙子比起来,他区区一个真君,沾染点商贾气息,不足为奇。隋意大抵也不会在意这种事情,毕竟她身为仙子,都可以去飞舟当伙计。
果然,隋意这回的表情比敷衍奚子午时真诚许多,“那是,自家的生意,还省得雇人了。”
陈官颔首,“隋姑娘此言有理。”
奚子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行行行,你们一唱一和的,倒显得我多虑了。都进来吧,既是认识的,不如都坐下喝杯茶,叙叙旧?”
隋意正好也有话要问陈官,便爽快地应了。但有奚子午在,隋意不确定有些话能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就先抛个话题。
“恕我冒昧,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们这离火屋,为何开在此处?”隋意好奇也是真好奇,你是做生意的,开在山顶天池或山脚,甚至是半山腰的显眼处都好,开在这茂密林子里,御剑从天上飞过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发现。
这是做生意的态度吗?
奚子午一边斟茶,一边解释:“仙子有所不知,这是上一任离火屋东家算出来的吉位,可生财聚气。”
原来是玄学,但这玄学看起来不大顶用。隋意怕实话说出来太伤人,嗯嗯哦哦地略了过去,倒是陈官一眼便瞧出她在想什么,道:“我们接手也不过三月,还未来得及调整。”
嚯,那不是跟我穿过来的时间差不多吗?
隋意悟了,难怪蓬山真君没去寻仙大会,难怪这奚子午压根不知道她的名号,原来这两位的心思压根放在了别处。
陈官继续道:“我们原本打算效仿大通商会,购置一批玻璃展柜,以及各类辅助仪器。如若可以,也愿意学习他们的运营模式。只是此举困难重重。”
为了这个,陈官才没有推拒少当家的邀约,数次与她会面,只是……
隋意略作思忖,“不是商会不应允,是仙门内部不答应?”
闻言,奚子午略显诧异,眸中惊喜连连,“你怎么猜到的?不愧是陈兄的朋友。这些大宗门着实难缠,着实古板,不过是一批玻璃展柜罢了,都不让我们摆。说什么仙门中人岂能依赖凡人作物?说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听听,这是人话吗?便是成了仙,也不能不说人话啊!”
奚子午好不容易找着个能聊的,遂大吐苦水。
隋意很能理解他,却又有一点不理解,“据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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