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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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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用力便将景王妃拉到了榻上,他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

时陌第二日下午就离开了,离去前来看了长歌。但因正值白日,闲杂人等都在周围,他便也只能站在她床前,以大夫的口吻目无情绪地叮嘱了她两句,之后便说要走了。

长歌静静看着他,心中万般不舍。虽然他昨晚就同她说过会走,京城也不大并非一别天涯,但一想到夜里两人还是那般如胶似漆的光景,一到白天却就要装作对彼此无情,谁也懒得搭理谁,她心里便觉酸涩。

见她眼中隐约流露出不舍,时陌情绪不明道:“郡主手上的伤还需小心,若是之后觉得哪里不妥,派人过来秦.王府告知无妨。既是父皇的旨意,要本王为郡主疗伤,本王自会将郡主治好。”

长歌敛去眼中眷恋,笑着点头致意,客气道:“如此谢过殿下了,这几日招待不周,殿下勿放在心上。”

时陌颔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长歌让夭夭去送他,慕瑜父子亦跟着一路将他送到门口。

目送时陌的马车远远离去后,慕瑜正要转身,却瞧见前头裴家的马车从转角处进来。

那马车过来的方向似是……宫中。

慕瑜双眸微微眯了眯。

裴茂和裴宗元进宫一向骑马,从不坐马车。又见前方马车流苏垂缦,颇有雅致之色,不难猜到里头是女眷。

但裴家因后宅之事一团糟,裴夫人虽是国公夫人,却并未得到对等的地位。她不为裴茂看重,身上也无诰命,平常若非盛大节日宴请,不得入宫。

太夫人身上倒是有诰命,但太夫人年事已高,行走不便,素日门也不出,更遑论进宫。

慕瑜与慕云青对视一眼,两人也不停留窥探,这便转身进去了。

夭夭看在眼里,回去后将粗使丫鬟与仆妇一并撤出去,清了闲杂人等,将这事告诉了长歌。

又问:“马车里的人是谁?”

“若我没有猜错,里头便是裴锦了。”长歌淡淡道,“懿和帝果然本性难移,天生的多疑,如今虽贬了何氏与景王,但当日但凡出现在了拢慈庵中的人,他都要一个个查一遍。昨日试探了父亲,今日便到裴锦了。”

夭夭问:“陛下不会对裴家做什么吧?”

长歌没吱声,半晌,淡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上辈子,慕家倒后,懿和帝便将矛头对准了裴家。先是予裴家无尽荣宠封赏,令裴家父子一时权势滔天,将他们捧得高高的,而后骤然给予致命一击。

登高跌重,裴家几乎步上慕家后尘,万劫不复。

如今既然嫌隙早生,若能提前消解,推掉不该他们得的,求一个安稳,方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

这一日傍晚,景王跪在宫门口负荆请罪,懿和帝不见。他面无不改色,背负荆条,于宫门口长跪不起。

宫内宫外进进出出的宫人、朝臣无数,自他身旁走过,起初还觉不好意思,却见他面不改色,很是沉稳,双膝跪地,背脊笔直,从容坚韧,竟隐隐让人心生敬意。

但懿和帝却始终不见。

……

这夜,时陌躺在自己的床上,孤枕难眠,便忍不住忆及长歌夜里的娇态,愈加觉得长夜难捱,满身精力无数释放。再想起她白日里对自己强做出的那副疏离之态,便觉好笑。

精神愈加振奋,终于彻底了无睡意。

索性起身点了灯,拿过一卷书在灯下看起来。

又忽地想起景王今日长跪宫门口一事。

他虽知时景,也早已料到他必不肯死心,垂死挣扎不过是早晚的事,但他竟这么快就振作起来,到懿和帝眼皮底下做起了这副姿态,其心性之坚韧倒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原本以为,时景至少得颓废十天半月。

只怕是有什么刺激了他。

长指轻轻扣了两声桌面,时陌指尖蓦地一顿,黑眸微微一眯。

该不会……他那个大哥又背着他做了什么好事吧?

时陌不敢疏忽,立刻在心中将所有细枝末节悉数揣摩了一遍,想到时景的动作提前,他的计划也可相应提前,便提笔在铺就的宣纸上迅速写下一行字。

笔走游龙,行云流水,眨眼写就。时陌搁下笔,唤来白术,将信交到他手中,低声交代:“去两玉城,交给赵大人。”

白术颔首,正要离去,猛地察觉到什么,眼中霎时迸射出杀意,条件反射便去拔腰间长剑。

“你去吧。”时陌淡淡出声止住了他。

白术迟疑了一下,拱手一拜,装作什么也未察觉疾步离去。

白术刚刚走远,数十名黑衣人忽地破窗而入。木质的窗户一时发出“呼啦啦”刺耳的声音,在夜中给人一种凛凛的杀意。

这群刺客持剑,手中利剑反射着月亮的寒光,电光火石间便往坐在案后的时陌刺去。

时陌眼皮未抬,静静喝下一口茶,“噌”的一声放回案上,同时腾空而起。

他身形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手上虽没有兵器,却是出手如电,游走之间不过短短数招,这群来势汹汹的黑衣人便不堪一击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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