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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厂督的傀儡皇帝老攻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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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以施您的仁政。”

秦疏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也难为两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了,不过比起严肃古板的老学究,他还是喜欢和灵活多变的人共事,便道:“两位不愧是肱骨栋梁,既然如此,孤便允了。”

“殿下,国之大事,刻不容缓。还望殿下以江山社稷为重,莫再犹豫了。"张度说完,看到梁相给他使眼色,才意识到上首的这位殿下竟然已经答应了,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张度羞窘的同时又有些气恼,按照惯例,新帝登基都要经历三劝两拒,做足了谦虚姿态,方可登基即位,改元建新,这位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秦疏见他脸上红晕从面部迅速蔓延到脖颈,觉得这个张度还挺有意思的,编瞎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现在反倒一副热冒烟的模样,也难为他丢掉坚持在这里同他虚与委蛇了。再看旁边的梁相,面色也有些一言难尽,不复初见时老成持重的模样,也不知他此时心里有没有后悔。为了两位臣子的身心健康计,秦疏决定让他们早些适应自己的风格,如此以后共事才能轻松愉快些。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梁远和张度便离开了书房。在这短短的半刻钟离,他们就敲定了新帝登基的所有流程,那感觉就跟过家家似的,透着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以致两人回到内阁时皆是面色复杂。

正在这里处理政事的几位阁臣见此,还以为事情不顺利,毕竟,他们这位储君名声在外。

兵部尚书裴雄冷哼一声,按照他的想法,还不如选那位季安公子呢,虽然年纪小了些,却是个可造之才。只是事情已经定下,他就算不满,也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拆台。至少那位殿下身康体健,一看就是个长寿的。梁远看了裴雄一眼,清了清嗓子:“按照之前商定的议程,将殿下登基事宜安排下去吧。”

裴雄:“………“不是,事情这么顺利,你们刚刚装给谁看呢?大

天色渐晚,已经过了晚膳时间,卫崇却仍未回来。秦疏有些坐不住了,便吩咐苏怀信亲自去传话,叫对方回来用膳。

苏怀信往内侍省跑了一趟,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秦疏见他自己一个回来,就有些不快,“人呢?”苏怀信俯首道:“督主说他已经吃过了,让殿下不必等他。”

秦疏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没有,"苏怀信顿了顿,说,“督主那边忙得很,今晚应是不会过来了。”

秦疏听苏怀信这么说,彻底不乐意了,他住进皇宫可不是为了独守空房的。

他想了想,吩咐一句:“你去请他过来,就说孤有事与他商量。”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已是暮色四合,伴随着最后一线余晖,苏怀信的身影终于出现,只又是他一个人回来的。不必他说,秦疏也知道是被拒了。

以秦疏对卫崇的了解,便是为了握紧手中的权力,对方也不会不理会他。

回想往日相处,卫崇不回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他今日擅自出宫,生气了;,第二就是为了今后拿捏他,想要试探他的底线。

秦疏摩挲着下巴:“既然山不来就我,那便只好我来就山了。“他送上门去,不管卫崇目的为何,总会高兴了吧。秦疏说罢,也不管苏怀信的劝阻,起身便往内侍省走去。星子在天空闪烁,伴着微风,秦疏一路来到了内侍省,门口的小太监见是秦疏,吓得连忙跪地行礼。秦疏摆摆手,径直走了进去。

卫崇正在案前忙碌,早听出了秦疏的脚步声,却头也未抬。秦疏也不恼,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道:“这都多晚了,还忙着呢?″

卫崇这才放下手中湖笔,抬眼看向秦疏,声音辨不出喜怒:“殿下怎么来了?”

秦疏笑了笑,环视一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又不回去,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卫崇神情冷淡:“殿下莫要说笑。”

秦疏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我今日出宫,确实有些莽撞,让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了?“卫崇说完沉默了,这话听着好像他跟人赌气闹别扭似的。

秦疏却是心里美滋滋,就想去握卫崇的手。卫崇顾不得别扭,躲开了,说道:“殿下应当知晓,如今您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大局。”

秦疏似模似样地点点头,走到卫崇身边,探头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见卫崇横眼看他,嬉笑着道:“宫中禁卫都是你管着,怕什么?”

卫崇微微皱眉:这是在暗示他权柄过重,希望他还权君上吗?

其实,秦疏只是有恃无恐而已,他相信卫崇的手段。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原身只是个炮灰,后来上位的是沂川王次子秦疏睿。

秦疏睿不满卫崇,甫一登基便拉拢内阁,重用母族,次年又娶了梁相的女儿为后。便是如此,也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扳倒卫崇。因为统治阶级忙于内斗,当时凌国已是风雨飘摇。从这个角度来看,秦疏睿虽然有几分才干,还真不如让个只知享受的纨绔做皇帝呢。

“你在想什么?”

秦疏回神,说:“我在想今天和表兄见面的事儿。你是不知道,表兄家里满院子都是护卫,放眼望去连个丫鬟都没有,香火能旺就怪了。”

“有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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