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4)
元庆帝中‘重病’的消息遍布全朝,这个时候太子却忙不迭的去拉拢朝中手握兵权的重臣,这种情形下元庆帝脸色能好起来的话,那这个元庆帝就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昏庸无能’。
这样浅显易懂的皇帝,应付起来不是什么问题,但如果是心思多疑还有城府的皇帝,那可就要花费大心思了。
如今的元庆帝子嗣单薄,唯二的两个成年了的皇子,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有正经名分,至于另一个虽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储君,如今这般迫不及待想要夺权上位的姿态.....
今天的这么一出戏下来,恐怕这元庆朝堂上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现在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暂时波及不到他,但是这温家....可就不一定了。
元庆帝走后,沈浪回了主院,见玉竹面色凝重,不解的出声问道:“夫人,玉竹这是怎的了?脸色如此难看!?”
温虞抬眸淡淡的扫了眼身边的玉竹,“许是这府中的琐事繁多,有些累着了。”
玉竹看了眼温虞,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开口。
沈浪淡笑一声,扫了眼房梁之上,“那你们都先下去罢,我有话要同夫人说。”
玉竹不放心的看了眼温虞,挣扎无果,只得认命的带着人退了下去。
——小八,开启防窃听模式。
一直安静如斯的148连忙道:[好嘞。]
“夫人往年常常随岳父在军营之中,可曾有听岳丈提起过威远将军此人?可知此人秉性如何?”
权谋斗争当中,出力最大的是将士,但牺牲最多的也是将士,若是因朝堂之争失了一员镇守边关的大将。
对元庆百姓而言,有害无利。
温虞闻言眉头微皱,瞬间从沈浪的话里听出了些许深意,“夫君为何会突然问起威远将军?”
沈浪端了盏茶,沉沉道:“夫人久居内院可能不知,外面皆在传陛下病危,而如今的太子...近日正在接触这威远将军一家....”
话音落下,温虞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谨慎的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太子这是想要....”
剩下的话温虞没有说出口,见沈浪点了点头,便说道:“当年父亲之所以会去请旨赐婚...便是怕沾同皇家沾上关系。”
“当年陛下将将登基之时为了不让兵权旁落,便将虎符分成三等份,给了北燕的张家,南僚的刘家,以及东临的温家,三大虎符化成了虎令,只能调动虎令下相应的兵马。虽然在旁人看来着兵权是让张,刘,温三家均分了去,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陛下生性敏感,划分的其中当然会有远近亲疏,这三等份的虎令,张家是陛下亲信手中兵权相交于温家刘家最多。”
沈浪听了这话,心里对元庆帝的评价倒是高了几分,这兵权若是一碗水端平确实是三家鼎立的局面,若是这样其中两家或者三家有了联盟....
那就成了成了二对一,或者一家独大的局面,这种局势显然不是皇帝所想要的平衡。
反而是这种三种不等的兵权,自己的亲信手握重权,而另外两家定然会心生不然想要打破现有的局面。
这就成了三虎相争,元庆帝渔翁得利。
只要下面的人一直在互相较劲跟厮杀,就不会出现让一家掌握大权而无法制衡的局面。
那边的温虞虽不知沈浪是何意,见人听得入神,便没有开口多问,继续说道:“我温家手中的兵权是中等份,而威远将军刘家这一脉只因其旁系之中出了位娘娘,则刘氏一族手中掌握的兵权较为少一些。”
“......”沈浪,“刘家军权少落是因其族里旁系姑娘入了宫?”
温虞点了点头,“父亲当时确实是这般同我说的。那时夺嫡之争中只有父亲远在东临,并未参与进去,而陛下当时的得力大将则是张家,其次是刘家...”
“陛下登基之后威远将军刘瑜当时膝下还无一子半女,便从旁支里过继了个女子送入宫中,想要借此巩固地位....谁知...”
沈浪闻言轻笑一声,“谁知陛下本就多疑善忌,而这刘瑜当时只想着送人入宫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有想到正是这一点才害的他手上兵权所得不多?”
“正是如此,当时父亲才将将同母亲成婚,张家那边亦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尽管那女子在后宫封了妃位可是这些年来后宫....”
说道这儿,温虞便没有说下去。
私自议论皇室已是大罪,在议论皇嗣之事,那就....
沈浪对此也不见怪,只是有一点好奇,“那张家为何如此得陛下青睐?”
温虞低头想了想,“父亲说张家军在陛下还是太子之时就已跟在身旁,而夺嫡当中张家军常年驻扎北燕抵御北燕,那边的燕人时不时犯我云庆境内,所以陛下将重权给了张家亦是理所应当。”
沈浪食指轻轻的扣了扣案几,刘家处于这军权的最底层之上,更何况她在后宫还有个不受宠的娘娘,那太子的这般拉拢又是为何,难道只图对方手上那点兵权?
想到这儿,沈浪又问道:“若是将这兵权分为十等分,在三家当中该是如何分配的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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