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钵街[小修] 交易箱子,茶言茶语……(2 / 2)
告道:“别盯着他们看,跟紧我。”
鹤见川流点点头连忙收回视线,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太宰身后,因为视线不敢乱瞥,只能盯着太宰治后脖颈上露出的绷带。
走过外面那些吞云吐雾的人,他们进入最里面用集装箱改造的棚屋,一进去就能发现这貌似是改造后的小型酒吧。
暧昧而昏暗的光线,鱼龙混杂烟雾缭绕,酒气和烟味混合,空气浑浊。
鹤见川流抽了抽鼻子,厌恶地皱起眉,但他始终还记得太宰治的话,眼神没有乱飞,紧跟着走到角落的黑皮沙发落座。
在他们坐下没多久,一个酒保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而太宰治似乎跟对方打过多次交道。酒保看到他之后,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片刻后他抱着一个黑色箱子回来。
白皙清瘦的食指在黑色箱子上轻点了点,随后太宰治起身朝酒保颔首,他转头对坐在黑皮沙发上的鹤见川流说:“把箱子抱上,我们走。”
鹤见川流感觉他们还没坐到三分钟,听话的抱起箱子跟着太宰治离开,回去的时候他们没有顺着原路返回,而是抄了条近道回诊所。
“太宰,里面是什么?”
鹤见川流轻晃了晃箱子,这是一个小臂长跟药箱差不多的黑色皮箱,而且很轻,仿佛里面没有装东西。
披着黑色大衣的少年头也没回,声音轻飘飘地从前面传过来:“是森先生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听到太宰治的话,鹤见川流对里面的东西愈发好奇,他追赶上太宰想要快点回到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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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围在诊所那张办公桌前,中央放着那只被带回来的黑色箱子。鹤见川流跪坐在木椅上,前倾着上半身,金色眼瞳一错不错的盯着箱子。
“森医生,不打开吗?”他抬眸看向办公桌后,正在喝养生茶的森鸥外。
森鸥外啜了口枸杞水,这几天他忙的脚打后脑勺,脸上的黑眼圈也愈发往熊猫发展了。甚至不修边幅,下巴冒出的胡茬的样子也让他看起来越发颓废,活像是被生活和工作折磨的社畜。
森鸥外盯着箱子看了几秒,慢吞吞地说:“啊,我忘记怎么打开了。”
鹤见川流瞪圆眼睛,不敢置信:“诶?那怎么办?”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发现这个箱子没有锁眼,浑然一体,像件工艺品。
太宰治冷瞥了眼神色苦恼的森鸥外,对抱着箱子正在研究怎么打开的鹤见川流说:“呐,既然打不开那就用刀、斧头或者锯子,实在不行就往地上砸吧。”
“森先生,里面的东西贵重吗?”他笑眯眯地对流说完,似乎才想起这东西是森鸥外的,要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森鸥外顿了下,面对鹤见川流好奇和询问的目光,苦笑着摇头:“就按太宰说的吧,里面不是什么易碎的东西。”
得到首肯,鹤见川流跑到杂物间翻出锯子,再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但结果让所有人都失望了,黑色箱子格外的耐造。刀砍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锯子勉强能用,但锯了一道浅口锯齿就卡住了。
鹤见川流用力握着锯子,死心眼的跟锯子较劲,结果锯子的刀刃直接断成两截。他举着损坏的锯子愣愣地抬头,金瞳闪过一丝心虚,结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森鸥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秒,他把箱子拿回来,递给一旁的太宰治,试图挽回刚才的局面。他语气诚恳地说:“看来外力打开不太现实,那就麻烦太宰了,太宰肯定有办法能打开的吧。”
太宰治:“什么嘛,用的上我的时候,森先生才会想起我。而且就这么把开箱子的任务交给我,笨蛋流会生气的吧?”
指尖抚过箱子表面刀砍锯子锯过的痕迹,太宰治微笑的说。
他转过头果然看到鹤见川流像只淋了雨无家可归蜷缩在屋檐下的金毛幼犬,他手里还拿着那把刀刃断成两截的锯子,金瞳的色彩都仿佛暗淡了一些,正无声地看着森鸥外。
太宰治茶言茶语的话,让森鸥外头一次感到头疼,在两人的视线注视下,他顿了顿最后选择转移话题:“快中午了,流今天还吃昨天那家的盖浇饭吗?”
提到吃饭,鹤见川流顿时把其他事都抛到脑后,暗淡的金瞳唰的一下恢复明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森鸥外,用力的点点头:“嗯!今天还想吃盖浇饭!要三份超大份的!”
想到最近点外卖花费的钱,森鸥外心里有些肉疼,他拿出手机给昨天那家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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