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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Night in 北京(这虽是苏文的东西,可也是...)(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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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把最新型,也最先进的好枪,而且是美国禁止外售的军方用枪,只用在战场上。

华国军方,即使陆军方面,也采购不到这种枪。

再伸手摸了一遍,手到枪托处,掂起来一看,阎佩衡就明白,为什么单凭它,阎肇就能当作证明了。

在枪的尾端有一块徽章,中间是红色的盾牌,上面是银色的新月托着五颗新,而在枪身上,有一行大字:Majuh Singapura。

这个阎佩衡认识,顾霄当然也认识,南洋国徽。

那行英文字母的意思是:前进吧,新加坡!

而那张包裹枪.支的破布,则是一块绿色的小毛毯,乍一看,阎佩衡有点熟悉这东西,眼熟,特别的眼熟,这是他家的老物件儿。

阎肇把它轻轻提了起来,递给了阎佩衡,温声说:“给,爸,我娘的东西。”

那是一块缘边包了一圈布的小毯子,本身并不大,很多地方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阎佩衡接了过来,团在怀里,好半天,回头看顾霄:“顾教授,你的学生们拿老子家裹孩子的襁褓裹着一把镶着南洋国徽的枪,准备来干掉你,你说说,他们对你,这算什么待遇?”

说着,他突然刷的展开,把那块小毯子亮到了顾霄面前。

军绿色的小毯子,缘边缝着一圈老式蓝粗布,一针一线,纹路既细又密。

顾霄看着毯子,忽而整个人挺直,喉管里的痰嘶呼啦呼啦响了起来。

他这是被痰给堵住喉咙了。

阎东雪学过护理,这方面不需要叫护士,立刻上吸痰设备,替顾霄吸起了痰。

阎佩衡,阎肇,小狼,老阎家的三个男人,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

这块小毯子,要论溯源,它是阎佩衡的。

是阎佩衡和苏文结婚时,单位发的奖励。

本来,是一块可以铺双人床的大毯子,但是新婚之夜,阎佩衡太过激动,把炕烧的太热,不说夫妻俩在新婚之夜差点给炕烫烂了屁股,这毯子也给烧掉了一大块,后来苏文就把它改成了个小毯子,一直在做过几个孩子的襁褓。

每一个孩子出生,都是它在裹。

军工品质,百磨不烂,裹大了四个呱呱而啼的小婴儿。

当时,阎星死后,顾霄是被扒了全身衣服,只着一条内裤挨的打。

打完之后,他的衣服自然也被别人抢走了,还是一条内裤,他被锁在阎西山家的厅屋里。

衣服,人的尊严。

苏文没有多余的衣服,就从家里带了这块毯子,用来裹顾霄。

顾霄披着它去了南洋,一直珍藏着这东西,而且给他的股东们也曾展示过它,还曾说,若自己哪天死,请他们一定记得,用这块毯子裹着他的骨灰,送回华国,送到西平市的莲花庵。

他说除了这东西,别的任何东西都不配给他做裹尸布。

所以,这虽是苏文的东西,可也是顾霄的裹尸布,是无儿无女,醉心事业顾霄夙夜难昧时,会裹在身上,寸步不离,二十年的东西,也是他在死后,不要绫罗绸段,要裹着骨灰盒的东西。

他不止一次的跟股东们说过:“我一旦死,你们一定要拿它裹着我的骨灰盒,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比不上它,哪怕南洋国旗。”

徒弟们自然答应的很好,甚至,有谁能摸一下这块小毯子,于他们都是一种荣幸。

何其讽刺。

他的徒弟们这算是照做了吧。

真正国际范儿的待遇,枪是如今最精良的狙击.枪,还镶着顾霄为之奉献了一生的,国家的国徽,他的裹尸布学生们也送来了,他们用它裹着要结果他性命的枪,这规格,这档次!

毕竟国际废料,一年的运费和处理费要上千万美金。

而要不把它转运到遥远的非洲,倾销在华国,则不但需要处理费,华国正值改革开放,毒垃圾算啥,只要是洋玩艺儿,生意人们啥都要,还愿意掏钱买呢。

顾霄缓缓伸出了手,在够那块小毯子。

阎佩衡站的远,当然,也不可能把它给他。

在强有力的证据面前,顾霄已经被打击到马上就可以原地去世了。

一把枪,或者不能证明是他培养的徒弟们干的,但这块毯子,除了那些股东,没人能拿到,而且它是被顾霄一直放在自己卧室里的。

它在此,则证明自己身边,除了盐关村的老人阎东雪之外,所有人,包托私人医生,包括律师,全部都已叛变。

那一个个全是他在南洋像培养陈美兰,培养熊大炮一样培养出来的啊。

他耐心的教他们读书识字,经商做生意,倾注了全部的心血。

因为他爱南洋,他在被华国驱逐之后,就准备倾尽一生,奉献给那个拥有自由和民主的地方。

但是顾霄想不通,他依然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背叛自己。

而且,他们甚至没有表露过一丁点的,就背叛了自己,这又是为什么?

他看陈美兰,她的心里有怜悯,眼睛里有难过,她搂着小狼,似乎很不忍心看到此刻他的痛苦,他的学生们不也一样吗,他们都是像熊大炮,像陈美兰一样赤诚的孩子,可他们是怎么突然,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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