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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发游轮(一百零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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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往往在极安静的时刻,最为清晰的就是指针走过表盘的声音。

“很少见到像你这样喜欢钟表的人。”宁爻的目光在布满各式钟表的墙面上来回逡巡。

“因为人们不理解‘精确’的美妙。”钟鸣浅饮一口花茶。

“这是你的为商之道吗?锱铢必较的话,那的确很赚钱。”宁爻试图热络一下气氛。

钟鸣放下茶盏,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开门见山:

“听说有人要见船长?”

“是的”宁爻乖巧地举起手“我要见船长,而且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耿勋他们对‘船长’讳莫如深。”

“见船长,不难”钟鸣微笑“难的是你能否支付得起见船长的费用。”

“说实话,我确实没什么钱,不过还好我有个有钱的哥们儿。”宁爻猥琐地搓搓手,仿佛已经在盘算怎么薅辛丞的羊毛。

钟鸣不屑地甩甩头发:“钱是俗物,我根本不缺。”

宁爻有些为难:“那你要什么?我身上应该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不,你有”钟鸣用扇尖轻轻勾起宁爻的下巴,深深地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想要——荷鲁斯之眼。”

“达咩。”宁爻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钟鸣也不恼,只是收回扇子:“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我从不漫天要价。相信我,你与船长见面,绝对能获得与荷鲁斯之眼价值相当的信息。”

“达咩。”宁爻依然是干脆拒绝。

“既然是做生意,你应该知道,并非万事万物都使用一套共通的价值体系,我不认为有什么信息能比荷鲁斯之眼对我更重要。”

钟鸣没有反驳,只是懒懒地挨着他坐了下来,身子像没骨头一样歪在宁爻的左肩。

她用指尖绕起一缕长发,若有似无地搔着宁爻的下巴:“那么你是支付不起咯”

“如果一定得用荷鲁斯之眼付账的话,没错,我付不起。”宁爻很坦诚。

“哈哈”钟鸣并不恼怒,甚至还显得有点轻松“我猜也是,见船长的代价,一般人哪里支付得起?”

“不过我这里有个平替方案,你有兴趣么?”

宁爻被她的头发搔得有点痒痒:“我能力有限,你说的新方案最好真的是‘平替’。”

钟鸣放下头发:“很简单,我——就是‘船长’的平替呀”

宁爻上下打量着她:“平定海啸的那个人,是你吧?”

“嗯哼”钟鸣愉快认下。

“行吧,那我就勉强承认你是船长的平替了。”宁爻说得真的很勉强,眉宇间全是敷衍。

论惹人生气,宁爻果然是一把好手,钟鸣感觉自己的优雅险些没绷住。

“是嘛还真是多谢你、的、认、可、了。”钟鸣谢得咬牙切齿。

“不客气,我也只是客套一下。”宁爻摆摆手。

钟鸣的额角暴起青筋,但还是碍于未达成的交易而强行挤出了笑脸。

她决定不再讨论那些让人不悦的话题:“你想见船长,想来肯定不仅仅只是需要‘见’他这个人,而是得托他办点事,或是问点话吧?”

“无论你想要找船长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到,你大可以直接找我,而且价钱嘛”

她狡黠一笑:“好商量。”

宁爻半信半疑:“你真能知晓船长掌握的信息?”

“当然”

她唰地打开扇子,骄傲地扇了扇:“你甚至可以称呼我为代理船长。”

见宁爻还在思索,钟鸣决定再推进一点进度。

“我们的谈话是绝对保密的,不如你先说说你的需求,若是我无法满足,见船长的费用可以打折。”

宁爻试探着问:“那么你有打多少折的权限?”

“权限无上限,全看我心情。心情一般,七八折;心情好,打骨折;心情极佳,要免费也不是不行”钟鸣傲娇地昂起下巴。

宁爻咬咬牙:“行。”

“我……”宁爻酝酿了片刻“我发现,这艘船上的规则,似乎与我见过的其他规则都不太相同。”

钟鸣没有打断这大胆的发言,只是安静地聆听着。

宁爻继续说道:“你们那什么app上写的规则,非常明确地禁止乘客们使用超自然能力,违者会被逮捕并就近遣送下船。”

“可我之前使用过特殊能力,甚至使用得十分用力,却并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只是得到了一个规则的警告。但我的同伴们使用特殊能力后立刻就触发了警报,并且现在还在关押之中。”

“为什么同样一条规则,在执行的时候会出现这么大的弹性?在我的印象中,规则仿佛如同铁律一般不可违悖,即便是想要‘出格’,也得是擦着规则的边,钻规则的漏洞,很少会出现这种弹性执行的情况。”

“我想要知道,这种弹性规则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钟鸣听完他的问题,不可抑止地笑出声来,直到宁爻无奈地冲她拜了一拜,她才堪堪停下。

“哈哈哈哎呀”钟鸣甚至笑出了一点眼泪。

“虽然是很简单的问题,但的确是‘船长’才知道答案呢,你还挺会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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