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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大凶之岁[序]5(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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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任务信息自动进入了玩家的脑海当中, 阮乔总结了一下, 大致内容很简单。

本朝宗室皇亲众多,不少亲族在朝中担任重要官职。

皇姓为萧, 天子名珩。

萧珩性情捉摸不定, 喜怒无常,单是皇叔就有十位,老大英年早逝, 老二和老三都常驻京中, 便是阮乔在宴会上看到的两位, 长髯胖子是镇王,高壮那位为荣王。

其余诸位, 都分封在各地。

这次任务的目标,便是天子的五皇叔,濮王。

濮王北上游玩, 原本在祭天之礼之前会赶回京城参加大典, 谁知赶上北方外族入侵, 战乱一起,谁都顾不上谁。

濮王被困,难以回京。

这次入侵之战规模不大, 驻边的军队过去之后很快便解决了。原本北边还有不时消息传来, 可半月前,驿站再也没有收到北边的消息, 派去刺探情况的人也有去无回。

北边就像变成了一个黑洞, 任何消息都无法传递出来。

萧珩给他们的任务便是北上查清那里的情况, 并且,将五皇叔安然无恙带回京城。

苏席算是戴罪立功,若是能成功,死罪可免。

卷轴上的要求很紧迫,要两人三日后必须动身北上,不得耽误。

知道主线任务是救人之后就好办了,阮乔将卷轴收回空间,又转头去看苏席。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话,却被他非常明确地拒绝了,阮乔不是傻子,和苏父聊过一些内容,在和苏席接触的这些日子来看,他似乎很执着地想要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且这件事和游戏有关。

与此同时,人格的消失也让他不得不加快游戏进度——他好像在寻找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既然不是父母,那难道是……喜欢的人?

他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原本这只是苏席的私事,可她现在却迫切地想知道这一切,心里的问题一个一个地冒出来,堆得心里发闷。

这闷气里,还带着一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难受。

“你到底……”阮乔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少年绵长的睫毛轻轻扑在眼睑上,安静的面容带着虚弱而苍白的美感,那道狰狞的伤疤也显得柔和起来。

原本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平缓下来,他靠着她,竟然是睡着了。

算了,她不和一个受刑的病人一般见识。

苏席的身体很轻,让她想起在病床上看到的他,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阮乔叫来夜雨,两人把人带回了丞相府。

阮相早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眼看女儿回来了,先是松了一口气,眼睛一转,看见一只手搭在女儿肩膀上,整个人靠着她的身子,虚弱地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云王,才放回去的心又吊了来:“我儿,你你你你,你这是……”

阮相叫来家丁接过昏迷的云王,吩咐他们将人带去房间:“这光天化日的,你就让他这样靠着你走回来,你将来还怎么嫁人!”

阮乔语气轻松,无所谓道:“我与他原本就有婚约,别人不要我,他也不得不要我。”

“你你你你……”阮相只觉得女儿越发随性妄为了,“他就是个祸害,走到哪家,哪家就得倒霉!这当口你还把他带回家来,是觉得你爹我活太久了,该走了吗??”

【弹幕】[文楽]哈哈哈哈丞相心好累

【弹幕】[压脉带]桥妹对云神也要硬气一点啊!

阮乔在外对别人是满口瞎话,说什么都不会脸红心跳,可对着苏席,她就得反复斟酌,有的话不能问,有的话也不能说,脸皮也恢复了正常人的厚度。

丞相见她心意已决,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这个女儿从小要做什么事情他从来就拦不住,没办法只能跟在后面替她收拾烂摊子。

阮乔简单将天子给自己的任务简单说了一些。

既然事已至此,阮相只能尽力挽回:“陛下的心思没人能够猜透,既然他给了你们机会,那也是不幸当中的万幸。”

阮乔试探着问了一句:“他是真的觉得——云王是刺杀案的幕后主使么?”

还是在演戏?

阮相被她这一句话吓得口水呛喉,咳嗽了几下,脸色涨红,拉着阮乔进了书房,又不许任何人进来。

关上门,他才认真道:“刺杀案的事情,你千万不可再提。”

阮乔顺着问下去:“所以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

“既然你这么问了,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

阮相走到案前坐下,叹了口气,才问:“眠儿,你是如何看我的?”

阮乔:“站着看。”

【弹幕】[迁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弹幕】[献给罗瑟琳的]这天没法聊了

阮相又咳嗽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坐在这个位子上?”

阮相并非稳重谨慎的类型,相反,他的喜怒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贪生怕死,攀附权贵。亲王高官送来的礼物,丞相府悉数收下,次日上朝,阮相还会非常尽职尽责地替送礼的人站街说话。

这样的官,要说能一路高升,应当是全靠关系的。

阮相继续道:“外人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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