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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脸上的口水。
他的脸涨得通红,给阮凤萱擦干净之后,跟做错了事情害怕被家长惩罚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跪在旁边。
阮凤萱看他有些可爱的样子,一下没了脾气。
她噗嗤笑了一下,故意道:“那你告诉我害怕什么,我就不生气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也吐你一脸口水。”
曹庆知道她这样的语气就是没有生气,他心底松懈了一丝。刚刚还觉得窘迫难以说出口的话,此时却好像轻松了许多。
他酝酿了两秒,才讷讷道:“我害怕你离开,我听到你说死字,我就很害怕,我心脏疼。”
阮凤萱一怔,伸手揉揉他的心口:“现在还疼吗?”
曹庆诚实的摇摇头,嘴里却不太老实:“疼。”
阮凤萱呸了一声:“骗子。”
她靠在曹庆怀里,摸索到因为刚刚吵闹不小心丢在旁边的戒指,她将曹庆的右手握住。
“伸手。”
曹庆又重新紧张起来,跟牵线木偶一样,阮凤萱说一个指令,他就做一个动作。
阮凤萱拍拍他的手背,让他放松。
“别紧张,你太紧张了,戒指都戴不进去。”
曹庆怎么能不紧张,他紧张的手指佝偻,跟得了鸡爪疯一样,全都蜷缩在一起。
阮凤萱套了半天套不进去,好笑的不行:“你是不是戒指买小了?你怎么买自己的都能买小?”
她说着,找出另一只女款钻戒,比划了一下,十分顺利的戴在了自己右手无名指上。
阮凤萱戴好之后,手伸到身体上方观赏了一下,觉得很漂亮,心底美滋滋的。
她以前从来不喜欢戴首饰,阮家传下来的许多珠宝,放在现在都是价值连城。
有些特别昂贵的,可以换下几套四合院。但她看那些珠宝,还不如她喜欢的某些植物来得稀奇。
阮清瑜说她像个假小子,也是因为她从小不戴那些东西。小时候参加宴会,阮母要给她打扮,她便四处躲藏。
直到阮母放弃打扮她的念头,才素着一张满是蜘蛛网的脸从角落里出来。
可阮凤萱此时看着手上的戒指,怎么看怎么喜欢。她左右研究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手还蛮好看的,白净修长,挺适合戴一枚戒指的。
她满意的嗯了一声,扭头看曹庆。
猝不及防对上曹庆痴迷的双眸,她一怔,难得双颊爬上了一丝热度。
“你看我干什么?”
她恶人先告状,有些坏的戳戳曹庆的胸口。
曹庆抿着唇不回答,只抓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
阮凤萱指尖微烫,她挣扎了一下,轻轻将男款的戒指戴在曹庆的无名指上。
她语气霸道:“你现在已经被我套牢,以后再也不要害怕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抱住曹庆的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曹庆。
她不知道曹庆是否跟她一样,能够记起前世的回忆,所以对于她的死异常敏感。
只是提到死这个字,就害怕的要开始发抖。
她只希望这一世能幸福平安,人生的路那么长,她再也不会走岔路。
她要跟曹庆一起,跟着大路一直走,直到生命的尽头。
阮凤萱轻轻抓住曹庆的手,跟他十指交握。
一双手上,各自戴着一枚戒指。
阮凤萱看着那戒指,直到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的活过来。
上一世的阴影,再也无法对她产生影响。
五年后,小包子阮玉出生。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年前,席墨出生。
阮凤萱记得,在上一世,席墨要比阮玉大上三岁。
而这一世,因为她这只蝴蝶的翅膀扇了几下,导致席墨晚出生了两年。
华懿经过席文轩的事件后,对家族里各种产业加大了掌控,严格勘察每一个任职的高官。
她对这些管理人员的要求奇高,能力要强,而且必须忠心。她开出的工资也是同行业最高,即使要求再高,这么多年,也收拢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
因为对事业的高要求,导致席文宇原本的备孕计划往后推迟,直到去年,才正式走上正轨。
阮凤萱一度怀疑,会不会因为她的缘故,导致席墨无法出生。
好在席墨如愿出生,席老爷子高兴坏了,不允许华懿再待在矿脉,几十个电话,强行号召她回京都。
好在一切稳定,华懿可以安心待在京都养胎。而在华懿即将生产的前一个月,席文宇也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回京都专心陪妻子待产。
席墨出生后,一直愁云惨淡的席老爷子脸上重新恢复了笑。
因为席文轩的不知悔改,席老爷子一直没改口将他放出来。席文轩仿佛钻进了一个无底的套子里,他一直在里面钻着,叫嚣着要复仇,要说有席家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席老爷子刚听到的时候又寒心又毛骨悚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教出这样的孩子。
等到五年后再听到这些话,他已经默然了。
半年前席老爷子最后一次去见席文轩,受尽苦头的席文轩看到他的第一句话,依旧是恨不得让他原地去世。
席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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