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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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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什么……称呼?

荀瑶把手机屏幕移过来,夏倾月看清了,四个字组合而成,彗星破天般撞入她的浅眸里。

——双生系草。

“我想知道是哪个同学这么会取!”

这个称呼,荀瑶表示非常满意,连连赞叹了好几遍,“你还真别说,他们的确挺‘双生’的。长得都好看吧、身高差不多吧、脖颈都戴了项链,就连性格都是狂拽的那类。”

要知道,京大没有校花校草之名,只有系花和系草,每届每个院系各一人。

规矩从没变过,唯独这届破了例。

“还有,”韩以漾唇,浅笑着补充:“是很多女孩喜欢的那类。要说不同点……”

她思考几秒,忽地双手一拍,对自己的总结十分认可,“不同点就是,江辞是白月光,谢澈是朱砂痣。”

“以姐说到了我的心坎!”荀瑶伸出手和韩以默契击了掌,笑容肆意,想打探些小八卦,就顺着话题问夏倾月:“月月,高中的时候,追江辞的女生多吗?”

问题的答案,她正在努力回想。

他们不同岁,也不同级。她高三,他高一,高三知识点、课业量多,每天要做的试卷堆积如山,没太多松懈的精力关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了什么事,生活单调无味,只有刷题,外界的欢声鸟鸣不知不觉间被自动屏蔽。

到了大一,她和他分隔两地,即使大部分时间在看同一片天空,话却不像在一起时那样多。她大二,他也就高三了,昼夜苦读的角色也从她,换成了他。

江辞的高中三年,她没错过,却又像错过。

“……我不知道。”夏倾月语速温吞:“他好像没跟我说过。”

“嗐,我就多余问这一嘴。”荀瑶伸出指尖圈着夏倾月的尾发,凑近了点,嗅到淡雅的桔梗花香,“就冲他的颜值,肯定有好多女生追他,我敢打赌。”

“你们是青梅竹马,我想着感情方面的事情彼此多多少少会知道一点。”她又换了个问题,“他谈过恋爱吗?”

夏倾月再度回想:“……没有。”

荀瑶又又问:“那他跟你说过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吗?具体一点的那种。”

夏倾月:“……也没有。”

这不知道,那也没有。

荀瑶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夏倾月太可爱了,呆萌的表情像橱窗里的毛绒娃娃。

身子放低乐了会儿,说道:“没关系,早晚会知道的。等他找到女朋友带给你看,到时候记得叫我,我也要看看他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好了瑶妹,别拉着月月问八卦了。”韩以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赶紧看比赛吧,现在是5:5,比分节点。”

“输或赢,以最后一局定胜负。”

计分器上显示5:5,江辞和谢澈比分打平。

比赛的前半程,江辞不占优势,每当赢了一场快要追平比分,谢澈就会在下一场赢回来,压他一头。他承认,谢澈打球的方法与众不同,进攻和防守的技巧及要领都有着自我的独特点,但,他不服输。

迄今为止,谢澈认为江辞是他在赛场上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对手,以往可没有人能跟他打成平局,没想到江辞还有两招。

“能跟我比分平局的人不多,你是第一个。”谢澈不经意地抛了两下球,神色倨傲,仿佛对胜利势在必得,“可惜了,平局也只能是平局。”

江辞轻哼,“少废话,开始吧。”

最后一场,对他,对谢澈,对打赌的众人,无疑是重中之重的转折。

汗水薄薄一层覆在他的脸侧、脖颈,随着线条缓缓向下蜿蜒,最后没入领口,晕染衣襟。打球打的时间是有点长,气息微喘,还有点累。

两人皆如此。

下一刻,谢澈发了球,江辞快步防守接住,回击进攻。

明明即将接近尾声,两人却比刚开始蓄了更多的力气,白球一来一回,与球拍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烈。

场外,男生们在看球——

“绝了卧槽,我以为江辞在后半程会要输的节奏,结果挺进了决赛。”

“前面都是谢澈在赢,我期待反转。”

相反,女生们在看人——

“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你选谁当你的对象?”

“为什么要存在选项?我贪心,两个都要啊。”

他们说的话,夏倾月听不进去。

撤步、跃身、侧击,江辞每个打球的动作像录成的胶卷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放。他的敏锐力不错,在谢澈出球的前一秒能准确预知球打往哪个方向,再根据落点做出相应的击球措施。

两人僵持不下一小段时间。

当羽毛球起点似的又变成谢澈发球,江辞静等球落,同时也观察到对手的最大破绽——谢澈不擅长后方接球。如果要赢,将球击到接近端线但不超出端线最为稳妥,比较危险的是,假设力度过盛球过了端线,这场成绩将会失效。

不能赌,可他偏要赌。

夏倾月也观察到了谢澈这个弱点。

与此,她攥紧外套的手紧了一分,心率跟着悬降。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起身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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