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言乡语（上海话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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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做人了。”

孔克南头皮发麻，回忆中有什么东西慢慢苏醒过来了。

这是他小时候的事，那段时间他们上海疯传有个专门杀有家有口男人的恶鬼，还流传出了不少版本，说是这些男人骗了同一个女人结果女人枉死回来索命什么的。

“是你？！”

孔克南眼皮狂跳：“你是那个索命的连环杀手？！”

“连环杀手可以，索命就算了，封建色彩太浓重了。”辜韶容的眼睛动了动：“如果栗总听到，会说这是神化犯罪行为，会引起追捧叛逆精神的群体的消防。”

她这时候倒是说起叶栗了，可孔克南有点听不下去。

他脑子里全都是眼前这个女孩子，这个小姐姐杀过人。

“你杀过人，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出来做公务员。”孔克南后退一步：“不是说有案底三代都不行的吗？！”

“因为我那时候是未成年人，14岁多一点。”辜韶容回答：“那时候有人坚持要杀我，对我处以极刑，以儆效尤，防止别人学我先杀父再杀其他同性恋。但也有人觉得，我还小，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来着。两方有人博弈，博弈出结果后，我的档案就被封存，还有好心人送我到国外念书了。”

好心人是谁？

孔克南隐隐约约有答案，但他不敢求证。

“本来我不想回来的，可后来泰和部队成立，又遇到了很多事，我就觉得或许我可以凑个热闹——所以我考了公安，然后那年泰和缺人，我的档案就被调了过去，供栗总她们选。然后我就被选上了。”

辜韶容很干扁地讲了一遍：“这就是所有的经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已经说完了。”

等等。

孔克南脑子一片浆糊：“可你杀过人啊。”

“是的，我杀了骗婚还到处约·炮的基佬。但很可惜当时影响范围很小，并没有形成足够的震慑效果。”辜韶容还挺不满意的：“我国有一千多万个同妻——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

孔克南显然不知道，于是辜韶容只能耐着性子告诉他：“也就是一千多万个女性，因为这些基佬的懦弱和自私，这辈子被骗经济收入、被掠夺生育能力还多出了更多感染艾滋病和性·病的风险。骗婚家庭中多发无性和冷热两种家庭暴力，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这些人都备受折磨——当然，你会说，无论这种慢刀子杀人多残忍，我用快刀杀人是不对的，可你也没少杀人呀。”

辜韶容端起肩膀：“你杀的还比我多呢，你怎么有脸指责我？”

“我什么时候这么做过？！”

孔克南后退两步：“你不要造谣！”

“你和你的那群小伙伴，你们在长白山闹事，后面就没再管过那里了吧。”

辜韶容说：“那里水灾的受灾群众有四百多户，3000余人，倒塌的房屋有197间，被冲走的牲畜粗略估计有600多头，鸡鸭这种超过4000羽。农作物受灾情况我不记得了，但差不多有20多个农民受不了打击，在重建过程中自杀。也有很多有慢性病的老人在医院里去世，嗯……多少人来着？49人。这还只是我们那这边的，我还没记朝鲜那边呢。”

辜韶容当时也是跟在叶栗身边干活的，很多事情她记得清楚：“你们当初侠肝义胆地去救了人，留下一片断壁残桓给栗总收拾。我之前还以为你还可以，起码栗总让你稍微正常了。但怎么，看这个情况，你还是以为自己当初很英雄的么。”

看到孔克南煞白的脸，辜韶容撇撇嘴。

“啊，真无趣，果然人是不能跟观察动物走太近的。”

带着围观心态跟孔克南聊了两句的辜韶容彻底失望了：“顺便一提，栗总跟当时的男朋友分掉了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引发的纠纷，换句话说，这也是你的错。”

孔克南：“什么？！”

“你的错。”辜韶容说：“当然是你的错——虽然我没看到，但唐哥说，那个蠢货把栗总送他的头盔都扔在地上了——那似乎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什么的。栗总现在还收着，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小直男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受，紧跟着，辜韶容又补了一句。

“栗总说了，要提醒自己做一个没有心的人。”

她说。

“没有心的人永远最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皮皮：我死了，别理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