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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曾经相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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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地方沈嘉念不是很明白,傅寄忱说,他和她之间做了一个交易,他帮她拿回凌越集团。

凌越集团是沈氏的企业,裴澈告诉她,是在她父母出车祸去世后申请破产的,跟傅寄忱说的有出入。

但沈嘉念没有打断他,顺着自己的心问:“后来呢?”

傅寄忱说不下去,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寂静。

沈嘉念以为他没听到自己刚刚的话,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遍:“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家里人为我订了一门亲事,我没有同意。我的母亲瞒着所有人,约你见了一面。你们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我大概能猜到,无非是威逼利诱,让你从我身边离开。单单许给你好处,你是不会离开我的,我想,她一定拿你在乎的人来威胁你。”傅寄忱站起来,走到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给她,之前倒的白开水已经没那么烫了,“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没有保护好你。裴澈说得对,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出意外。”

他派了郑翼保护她,却没想过这世上有个词叫“百密一疏”。

他明知道魏荣华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没有防住,给了她暗中见到沈嘉念的机会。

“趁着我去瑞士出差,你安排好了一切——亲手雕刻了一枚手把件留给我作纪念,附上一张笺纸,祝我和徐氏千金佳偶天成,你给闫秋生寄了一封信,跟柏长夏道了别,骗过了云鼎宫苑的门卫,只身离开了北城,去往江城,在那里出了车祸。”

沈嘉念捧着水杯,温热传递到掌心,指尖却是凉的,这股凉意一直蔓延到心间。

她在江城出车祸不是和父母去旅游吗?

怎么会变成被傅家主母逼着离开?

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傅寄忱在骗她,还是裴澈在骗她?

沈嘉念突然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她觉得自己所处的世界是颠倒的、混乱的,她很茫然,像活在虚拟游戏里的人物,被安排各种剧情,像在茫茫大雪里前行,辨不清正确的路。

傅寄忱理解她的感受,她可能一时无法接受这些,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远不是短短几句话能说完的,他是想先让她了解大概,日后再慢慢告诉她。如果她想知道的话。

沈嘉念抿了一口水,目光有些空荡,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不小心呛了一下。

傅寄忱扯了张纸巾给她擦唇边的水渍,说:“想不起来不要紧,别太为难自己,心情舒畅才能利于养病。你还活着,我们还有以后。至少我跟你说了这些,你该明白我们不是毫无关系。我们曾经相爱,而我现在依然爱你。”

只是她不爱他了而已。

不怪她,她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他了。

晚饭是厨师做的,程锦提前交代过,煮点清淡的病号餐,做好以后,由她端到楼上去。

沈嘉念还在打吊瓶,

程锦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看了眼吊瓶,没剩多少了:“是输完液再吃饭,还是把输液架挪到桌边?”

输液的架子是带滚轮的落地衣架,移动起来不麻烦。

沈嘉念现在没胃口,准备说等会儿再吃,在她开口前,傅寄忱从程锦手里接过碗,坐到床边。

于是,沈嘉念那句“等会儿再吃”变成了:“我自己来。”

“右手扎着针怎么自己吃?”傅寄忱没把碗给她。

“我下床到桌边吃,左手拿勺子不影响。”沈嘉念就是不想让他喂自己,找各种理由拒绝,“哪有人在床上吃东西?”

傅寄忱怔了一瞬,薄唇浅浅勾起,露出了长久以来

沈嘉念晃了一下眼,这人笑起来跟板着一张冷脸判若两人,但她感到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她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傅寄忱唇畔的笑意未收敛:“别人说这话有可信度,你说出来没有一点说服力,你不止一次在床上吃东西,饼干屑撒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沈嘉念抿紧了唇瓣,怀疑他在污蔑,她不记得有这回事……

也对,反正她忘记了过去的事,事实究竟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一张嘴巴乱说,她又没有证据证明他在胡编乱造。

“不信?”傅寄忱轻挑眉,下巴一抬,指着程锦,“不信你问程姨,一盒曲奇饼干摆在床头柜上几天就能吃完。”

程锦对床上的人露出笑脸。

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嘉念小姐,最起码她能让先生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傅寄忱捏着勺子柄搅了搅碗里的粥,白茫茫的热气四散,他舀起一勺,停顿了几秒,等到不烫口再喂到她嘴边:“吃吧。”

沈嘉念偏过头:“没胃口。”

“知道你生病嘴巴里没味儿,不勉强你吃完一碗,就吃几口,垫垫肚子,不然输完液难受。”傅寄忱用勺子碰了碰她的下唇,“吃了。”

沈嘉念皱着眉毛,别扭至极,真的很不习惯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对自己,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抗拒。

程锦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点多余,便跟傅寄忱打了声招呼:“我先下去忙了。”想了想,她额外关心了一句,“你也别忘了吃饭,一整天没吃东西,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早上先生只吩咐她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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