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雪獒(二)(1 / 2)
所谓擒贼先擒王,对龙头的打压力度必须要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才能造成压迫感。
害怕并不一定都是坏事,那种不寒而栗的恐惧往往才能震慑住恶人。
心理学家荣格说:“每个人都有两次生命。
第一次是活给别人看,第二次是为自己活。而第二次的生命,常常是从开悟以后开始的。
很多人从一出生,就一直延续着第一次生命。
被裹挟在世俗的洪流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追求什么。
直到撞了很多南墙,碰了很多壁,才知道人生最难的修行,其实是向内求。
正所谓,静观己心,内求诸己。
想要走出内心的困顿,就得学会把目光内收。
遇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人才能觉醒自我的意识,摆脱平庸的宿命。谁都想当英雄,可是英雄往往没有好下场!云麒就曾吐槽:“他一点也不想当英雄,因为很多人都是死了才被称为英雄!”
“云麒,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暂时躲起来?”苏靖麟仿佛从漫天飞雪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抓紧了云麒的手。自从前世的记忆觉醒,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别担心,几匹狼而已,怎么会是你我的对手!”云麒安慰道。
“不是,我们不能在这里开打啊!”苏靖麟无语地瞪了云麒一眼,人生地不熟的,一来就打架,不太好吧——你这家伙怕是忘了上辈子自己做的缺德事,一天只知道闯祸!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也没说要打架嘛!”云麒自嘲地摇了摇头,捏了捏苏靖麟的手指。
“无忧三尺青锋,无奈世外之人!”云麒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看得苏靖麟直翻白眼。文人雅士古时常常准备着一肚子墨水,以实现自己的抱负,无论是在学术探究还是在政治斗争中,总是能够潦草地书写出壮丽的篇章。
他们不仅在正式场合下表现出才思,还会将其用于赞美爱情。古人虽内敛,却未必隐匿情感。
相反,他们会传颂那些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其书法作品格调清新高雅,沉着端庄,俊朗而又飘逸,古朴而又华美。
王巩是苏轼的友人,虽然年龄比苏轼大了一轮,但苏轼交友广泛,不拘年龄,因此两人可以被称为忘年交。苏轼不仅在后人中留下了深远的影响,而且在他所处的时代,也被公认为一位文学巨匠。文人们争相崇拜他,王巩作为一个家学渊源深厚的文人,自然也不例外。
因此,王巩主动找到苏轼,邀请他前往自己的家中赴宴,希望与这位文坛大家兼其上官加强关系。
在杭州相遇的时候,苏轼因为反对新法而得罪了王安石,被贬谪到了那里担任知州,而王巩则因祖荫而在那里担任一个小官,于是两人结识了。
苏轼是个豪爽的人,他欣赏像王巩这样直率的性格,因此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邀请,并在几天后造访了王巩的家。
苏轼受到王巩的款待,可以说是相当热情周到的。王巩不仅准备了丰盛的宴席,还邀请了当地众多仰慕苏轼的才子前来,大家一边饮酒畅谈,一边享受着诗词的美妙。
王巩为了增加宴会的乐趣,甚至召来了自己的妾室,让她为在座的客人演奏,使气氛更加优雅。
王巩家中养的歌姬宇文柔奴,因为她的美貌和才华,以及对王巩的贴心,最终成为了他的妾室。宇文柔奴受到众人的邀请,将他们的诗词演唱了起来,为这场宴会增添了乐趣。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每一位的请求,在清澈悦耳的歌声中,将他们的作品娓娓道来,赢得了全场一致的赞扬。
宇文柔奴得到了苏轼极高的赞扬,这让王巩感到非常欣慰。因此,两人的交谈变得越来越亲密,逐渐发展成了至交关系。这种友谊让苏轼在被贬谪到杭州的几年里感到稍稍轻松了些。
苏轼在杭州任职的岁月悄然流逝,终于到了调离的时候,他被调往了密州。与此同时,他不得不与王巩告别,然而,两人之间的情谊仍然坚不可摧。
苏轼的官场之路并不如人意,虽然他曾希望即使无法重返中央,四处游历也能过得不错,但接下来却遭遇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乌台诗案。
苏轼是一位十分坚韧的文人,仅仅因为反对新法就被逐出朝廷,对他而言,这种冤屈即使多年过去,仍然难以释怀。
因此,在向皇帝陈述职责时,难免会带有些许怨愤,但这些言辞却成了新党对他不满的最佳借口,进而加以整治。这些言辞被新党利用,对皇帝暗示苏轼目无尊上、妄自尊大。因此,“乌台诗案”爆发,导致苏轼及其二十多名亲友受牵连,被贬谪。
在这些人当中,先前与苏轼关系密切的王巩遭受的影响尤为深重,从他被贬至的地点来看,其实情况比苏轼更为严峻。王安石替苏轼向宋神宗求情,结果苏轼被贬到了黄州(今湖北)当团练使,而王巩则被贬到了宾州(今广西)监察盐酒税,两人各自境遇不同。
苏轼在被贬后依然与王巩保持书信往来,多次表达了对王巩的内疚和歉意,可以说王巩所遭遇的是完全无妄之灾。然而,王巩从未对苏轼抱怨过,每当收到苏轼的信件时,甚至会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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