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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约一(“燕雪衣,你话怎么那么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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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刚刚说:她在乎他,喜欢他,想要他。

她还说:我的燕燕,把我的燕燕还给我。

如果这只魔有尾巴,现在一定翘了起来。

这大魔头凑过来,脸上的表情和多年前的小魔头如出一辙,丹凤眼漂亮至极:

“岁岁,你说你在乎我的死活,是真的么?”

她抱着他的动作一僵。

她是个感情很内敛的人,情急之下,才说出了那样的话,偏偏这魔头不仅全都知道了,还把她的失态都看在了眼里。

她突然间就把他推开,一边往外走,一边把眼睛擦干,不想叫他看见她这幅样子。

谁知道下一秒,就被这魔头给拉住了。

她拽了拽,没有拽动。

扭头不肯理他,又被他抱住了腰。

这魔头歪头:“岁岁,你再说一遍。”

比起刚刚的“魔神”,燕雪衣简直是块牛皮糖、粘人精,有条尾巴一定会翘起来,简直是只恶犬,哪里有半点魔神的高冷和矜持。

他非要她再说一遍,不说就不肯撒手,那么大一只魔,非要赖在她身上。

她恨恨地咬牙,回头瞪他。

魔:“再说一遍,在乎我那句,我想听。”

魔:“我的燕燕那句也可以。”

魔:“本座都喜欢。”

她脚步一顿,回头一扯他的衣领,把他给拽了下来:

“燕雪衣,你话怎么那么多?”

在他的错愕的表情当中——

她直接吻了上去。

她恼羞成怒地想:这只魔还是闭嘴比较好。

这只魔一愣。

她是个从不外露感情的人,从不会主动亲他,也极少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从前觉得她会不会有一天就走了无情道。

时常让这魔头患得患失,总疑心她不喜欢他。

他占有欲强,又格外地嫉妒心重,感情浓烈得像是一团滚烫的火。

他时常要患得患失,恨不得时时守在她身边,叫她的眼里心里,时时都有他才好。

可是就在刚刚,他听见了她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说出来的话。

虽然是对着“魔神”。

但他简直是受宠若惊。

她说一声“我的燕燕”,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打上她的标记,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燕燕”。

然而,他总是要觉得她这样喜欢他,是不是他在做梦。

于是想要她再说一次。

可是现在,她在吻他,冷淡的冰融化成了火,热烈得简直不像是她。

他几乎被她吻得愣了半天,像是个傻瓜、毛头小子似的措手不及、受宠若惊。

她咬他一口,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怎么能这样热情?

她要结束这个吻了,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要离开他的唇,却突然间被他的大手扶住了后脑勺。

只听见撕拉一声,她推开他的魔角:“燕燕,你松口。”

这条恶犬几乎是以超乎想象的热情,疯狂地回吻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就像是两个极端,按理说应该不死不休。

比方说,那魔头的变化。

只是她现在比他还要狼狈,她将他的衣服给扯下来,遮住了被他弄碎的衣服。

她闭上了眼睛,靠在了他的身上,呼吸匀称。

再不济也应该看不顺眼,作为魔神的他,在天道幼小之时就要把她掐死才对。

这魔头便立马决定——

但是他简直是乐此不疲。

他喜欢她的识海,那是离她最近的地方,而且这穷极无聊的魔还可以去转转,睡她的床、看她的书、还可以去戳一戳她的元婴。

堂堂魔神,在天道面前成这个样子,简直成何体统。

在发现他回来之后,她一直紧绷的心神一松,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一闭上眼睛,就当真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从前,燕雪衣虽然知道自己是魔神的转世,但是就像是知道“蛋是鸡生”的那样理所当然,他从未深想过。

她说的是修罗道的另外一端还有很多活人,修罗道到底不是亡者之地,在这里待久了会蚕食他们的生机。

没有她的人生,他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

不仅不松开,还要得寸进尺。

她这一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其实想要做更过分的事,又担心她醒过来生气,于是只敢亲亲她。

——哦,对了,还很软。

但是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魔尊还是暴躁一点,比较亲切。

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她终于意识到了这恶犬的精神状态非常堪忧——

她暂时控制住了这条发疯的恶犬。

她做的很多事都傻得冒泡,简直是天地间头一号冤大头。换一个人做这个天道,做和她一样的事,他一定看不顺眼,第一时间就把这家伙给掐死了。

她是未来的天道,他是未来的魔神。

这里是修罗道,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燕雪衣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地接近“魔神”。

就是动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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