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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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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澜特意将叶锦约在老张的田园山庄, 之前老张说时屿是幕后的老板之一,她把人约在他的地盘,免得最后他觉得她这个前未婚妻欺负了他的心尖尖。

“老板今天不在。”服务生说。

徐安澜挑眉, 她一点都不怕老张告状,偏偏他不在。

“叶小姐来了直接带她进来。”她说。

服务生说“好”。

趁着叶锦没有来, 徐安澜专心看资料。见完叶锦她还约了衡豫食品的方总,他在衡豫的云南分部,他们只能视频谈。

“徐小姐。”叶锦来得很快。

徐安澜抬手:“抱歉,稍等。”她还在处理一份文件。

叶锦便老老实实坐着, 她一声不吭, 毫无存在感。

服务生上茶, 徐安澜对着手机跟洛娅说M·A·G的事情。余光里, 叶锦捏着茶杯, 一直看着她。

挺奇怪的。

对这个变相让她被议论的女人,她其实气不起来。

“叶小姐, 抱歉, 久等了。”徐安澜放下手机。

叶锦摇了摇头, 神色焦灼,“没关系, 我……”

她似是无处安放双手,捧着茶杯握住,再松开,再握住,反复几次。

徐安澜看在眼里:“你不用紧张, 我不吃人。”她开玩笑。

叶锦却没有笑。

徐安澜没辙, 她往后一靠, 轻松状, 也试图让对面的女人放轻松。

老实说,叶锦长得挺漂亮的,照片里的女孩笑容温柔,气质恬淡,妥妥的邻家女孩。这会儿见到真人,她五官还是照片里的五官,只是大约岁月不留人,曾经的女孩眼角已经多了几道痕迹,气质……

徐安澜不知道怎么形容。

畏畏缩缩,怯懦。

没想到时屿喜欢这样的姑娘。

“叶小姐,你找我有事?”徐安澜主动挑明,“如果是我跟时屿之间的婚约,那没什么好说的,结束就是结束。”

叶锦闻言一惊,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

在自己这只假白兔面前,叶锦这只真白兔真真的楚楚可怜。

徐安澜笑了笑:“如果是你跟时屿的事,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与我无关。”

叶锦咬唇,茶杯被她转了转,杯里的茶水一不留神溅到手指,她猛地抽手。

徐安澜瞟了眼桌上的纸巾盒,并没有动作。

“徐小姐,我23岁跟我现在的丈夫结婚,至今十年。”叶锦终于开了口,“不瞒你说,我都记不清自己真正快乐的日子有多少天。”

徐安澜没料到叶锦竟开始讲故事,她单手撑着脑袋,手指轻点自己的太阳穴。她昨晚看资料看晚了,有些头疼。

叶锦左手碰了碰右手溅湿的手指:“在济南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工作。”

“起先,他跟他妈妈对我很好。”她顿住,努力忍着情绪。

徐安澜看去,她挺不爱听这种苦情故事的。

叶锦忽的低头,红了眼圈,“后来,不知道哪天起,我婆婆有意无意在我耳边说起时屿。”

说她明明认识那样的人家,却从不会拉拔她的丈夫一把。还要她去找时屿,把程峰安排到衡豫济南的分公司。

“他们觉得我对这个家没有做过一丁点贡献。”叶锦低着头,尽量不让徐安澜发现自己的软弱,“再后来,我怀孕了。”

徐安澜停手,她叹了口气,将纸巾盒往叶锦的方向推了推。

然后,她转过头,装没看到。

“没能生下来。”叶锦抽了张纸巾,“他喝多了,孩子就没了。”

她略过了很多,但徐安澜是律师,同事有专打离婚官司的,一下就猜到其中的过程。

她又望向面前的女人,叶锦仍是低着头,没有大哭,只无声的抽泣。

很简单,也很悲惨的故事。

家暴,流产,身体“衰败”,几年怀不上孩子,持续的家暴,恶性循环。公婆指责她不能生,老公指责她对家庭毫无贡献。她逃了两次,公婆又是道歉,又是补偿,她忍了下来。

直到今年,她再次怀孕。

叶锦自嘲:“还是没留住,同样的理由。”

“时屿两年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他就劝过我,是我心软,懦弱没听。”

徐安澜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有点明白时屿为什么不肯说他去济南的原因。

叶锦这性格脾气……

“徐小姐。”叶锦突然激动,“时屿帮我不过是念着我们小时候的情分,没有其他任何原因。他这个人啊重情,真正令人难堪的事情绝不会做。”

这一点徐安澜认同,过去无论她怎么纠缠,哪怕他再烦,也从没有真的对她发脾气,或是让她难堪过。

“视频我也看到了,我不知道那天是你生日,那天我……”叶锦哽咽。

徐安澜不想再听了,面前的女人为了时屿不惜挖开自己的伤疤,其实完全没必要。

“那天下午程峰在医院纠缠不休动了手,他又反咬时屿一口。在派出所,我们待了一下午。”

“我不知道他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你一直在找他,我真的不知道。”

叶锦语无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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