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1 / 2)
说到这儿,陶小锋觉得口干舌燥,仰头喝了一杯啤酒,又抽了一口烟,旋即吐了出来。
少许,有些悔恨地说:“师傅,事后我才明白,这是袁文海设下的一个圈套,专门引诱我们往里钻。”
滕怀忠冷冷一笑,揶揄道:“你输光钱才明白了过来,还算聪明。”
“他和我们喝酒的时候,就让他婆娘打电话叫那几个同伙来他家里算计我们。”
“哈哈,我看你是事后的诸葛亮。”
“唉,我他妈的真是愚蠢到家了。”
陶小锋自嘲了一句,继续说起事情的经过。
刚开始玩的时候,赌注不大,每注也就三五十块钱。
玩着玩着,竟不自觉地加大了赌注,一百两百,三百五百,是越玩越大。
时间不长,姜卫贤就输光了随身所带的六七百块钱。
他本打算收手不玩了,但架不住那几个人我一句你一言的怂恿,心有不甘地又拿出袁文海给的货款,想捞回本钱。
又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直到把一万多块的货款也输的一分不剩,才不得不罢了手。
姜卫贤已经输红了眼睛,跟袁文海借钱,可对方冷笑着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地拒绝了。
这个时候,陶小锋也输的一干二净,见情况有点不妙,担心再玩下去会出事儿,就硬拉着姜卫贤走出了袁文海家。
他知道,赌博场上为了几块钱而吵架打架是家常便饭,自己曾经就干过这样的事儿。
在这里,他们是外地人,势单力薄,强龙压不住头蛇,一旦动起手来,绝不是这伙人的对手,非吃亏不可。
就这样,两人怀着极度失落郁闷的心情,开车灰溜溜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朦胧的月色下,山沟里非常寂静,连绵的群山如同猛兽,张牙舞爪,伫立在山路两侧。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的空气显得有点压抑。
刚走出石门村不远,就见车灯闪烁,迎面驶来一辆小车。
姜卫贤问,小锋,难道咱们就这么空手回去?
陶小锋反问,不空手回家,你还想干啥?
姜卫贤冷声说,这里山大沟深,又是三更半夜,出了事儿没有人知道。
陶小锋顿时明白了,说,打劫他们,然后一跑了之?
姜卫贤说,堤内损失堤外补,今晚输了那么多的钱,总得捞回来一些。
于是,在两车相遇的一瞬间,他猛地一打方向盘,横路拦截住了对方。
听到这里,滕怀忠忍不住讥讽道:“你想打劫人,却被人打破了鼻子。”
陶小锋尴尬地咧嘴笑了笑,说:“碰到了一个会武功的高手,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输了钱,又白挨了一顿打,就回来了?”
“钱是输了,但哪能白白挨打呢?”
陶小锋说:“我是越想越生气,就打通了110,举报袁文海聚众赌博,让警察收拾这伙害人不浅的狗东西。”
滕怀忠禁不住呵呵呵地有点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
少许,止住笑声,问:“小锋呀,你想不想捞会你的损失?”
“咋不想呢?昨晚我被骗了四千多块钱呢。”
“今晚你敢不敢和你的那个同学再去一趟石门村?”
陶小锋一怔,问:“还去赌?”
“不是让你去赌博,是让你去找一个人。”
“找谁?”
滕怀忠压低嗓音说:“一个叫吴发荣的。”
“老吴呀。”
陶小锋想起来了,这个被人叫做老吴的汉子手法精熟牌技很高,几乎很少输钱,是个赌博老手。
他和姜卫贤离开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赢了一大堆钱,大概有两三万之多。
笑着问:“师傅,你找老吴,是不是想跟他切磋一下赌技?”
滕怀忠一脸鄙夷地说:“跟他这号人赌博,我还嫌丢人呢。”
陶小锋有点糊涂了,问:“那你找他做啥?”
“老吴手里有一件好东西,原本是我的,我想拿回来。”
“啥东西?”
滕怀忠双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圈,说:“跟家里盛菜的碟子大小差不多,圆圆的,是个古董。”
“很值钱吧?”
“一个朋友送我的纪念品,值不了几个钱,但我舍不得,朋友情深啊。”
陶小锋想,你老滕好色是个大缺点,为这口汤汤水水栽了个大跟头。
但你也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讲信用讲义气,一口唾沫一个坑,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
我之所以和你来往,就是看中了你身上的这一大优点。
滕怀忠喝了一口啤酒,语气幽幽地说:“小锋你知道,在西靖县里,师傅我不方便出面,只好求助小兄弟你了。”
陶小锋微微一笑,心想,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当年你滕怀忠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不管自己的爹妈老婆还有娃娃,公然倒卖单位的钢材。
事情曝光后,被开除公职不说,还坐了几年大牢,名声早已在西靖县里弄得臭不可闻了。
前几天,你三番五次地请我到黄河洗浴中心,享受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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