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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生喜。
软香在怀,如荼如毒,令他停止了思考。
敌人在攻城略地,他却没有一点抵抗的斗志,放任敌人攻占城池,轻易就失了自己的城门。
她的动作明明生涩,却教他无力反抗,也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只想弃城投降,甘愿成为她一个人的战俘……
这个念头一出,他脑子里似多了很多东西却又没有多什么,只是对于某件事无师自通起来。
完全是在没有意识地情况下,他反客为主,将正得意洋洋的小女人推到身后的桌子上,俯身反攻,入城门夺营寨。
急切而又热烈,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战场的将军,身临千军之前,挥百万雄师而下,开始攻城拔塞。
而他身体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尽情策马疆场之上,在满城洁白的冰雪之地留下足迹,在敌人的疆土之上嚣张地种满嫣红的蔷薇花。
直到身下之人轻推了他一下,他才本能地停下所有动作,意识在这刻彻底清醒过来。
还带着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下被自己欺负的女人,她青丝散乱贴在汗湿的脸庞,巴掌大的小脸通红,双眸宛如秋水盈盈,唇色嫣红微肿,细长的脖颈皆是显目的印记,一直延伸到衣裳被脱得凌乱隐见雪峰的深处……
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做了何等禽兽不如的荒唐事的他,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是这般好.色下流之徒。
“啪”的一声脆响,被边塞风沙烈日塞得古铜肤色的脸上赫然显现了五个手指印,又红又肿,下手可见其重。
阮软被这一声脆响吓得一下坐起身,肩上的衣物掉落都不顾,一双秋水盈盈的鹿眼嗔怪地看着他,柔软的手轻捧他的脸颊,对着红肿的半边脸颊呼呼地吹起,心疼不已。
“你干什么打自己啊,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温热带着幽香的气息吹扶在肿辣的脸颊上,吹去了少许痛意,他神色怔然地看着这个被自己这般欺负轻薄却反过来心疼他的女人。
就好像……好像他做的这些疯狂的事对她来说不是强迫不是轻薄,而是亲密的夫妻之间正常的身体交流……
“你为何不责怪我。”他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青红,哑着声音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他如此待她,是在毁她清誉,昭阳女子将清誉看得那般重,被毁清白的人,男子就算愿意负责,女子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所以大部分女子为证贞洁,她们都会选择一死……
阮软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青青红红看起来触目惊心又暧昧不清。
她肤色冷白,易留痕迹,轻轻掐一下都会红紫一块,更何况他手劲大,即使再控制力度不弄疼她,动情时也难免会在她身上掐出青紫的痕迹来,但大多时候只是看起来触目惊心,实则不疼,而且她是治愈系,自身自愈,这些痕迹很容易就褪了。
所以她毫不介意地回答:“怪你什么?我没事,习惯了。”
他们冷战之前可是热恋期,三不五时就要亲热一次,虽然她每次都害羞,可要说讨厌抵触那是不可能的。
和喜欢的人做任何事,她都心甘情愿。
然而今朝却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习惯了是什么意思?是经常有人如此欺负她,她却早已习惯这种侮辱?
那一刻,他心底升起了滔天怒意,杀人的心抑制不住。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怒意又悉数消失了。
阮软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身,脸贴在他胸膛上,侧耳倾听扑通扑通比平时要快的心跳声。
“你看,我没有骗你,你的大脑忘记了我,可是你的身体还记得,你这里在为我跳,你喜欢我。你忘了我们的事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想起来。”
那一瞬,性情警惕,从未轻信过别人的他,竟然想要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相处不到一个时辰的女人胡说八道的话。
“我命人为你安排住处,你且休息。”
今朝从她环抱里抽身,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面向帐门,让她有时间整理自己。
阮软对此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把他逼得太紧,竟然都同意让她住下了,那至少还是信她的,虽然打破幻境要紧,也要有循循渐近的过程。
默默地把被脱下的衣服一一穿好,高领毛衣的衣领竖起,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重新束了一遍头发,整理好之后才从桌子上下来,走到今朝身边,牵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好了。”
今朝下意识地想甩手,却在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后捏了捏手里柔软的触感,这是一个自然到他都毫无意识得动作,就像吻她一样自然。
他心情杂乱地松开她,率先走出了帐门。
帐门外,之前说着先前告退的陆川等人一个个都蹲守在离中军帐不远处。
作为将军的亲信,他们到底是不放心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和将军独处的,这女子看起来柔弱,谁又知道这不是刺客另一种伪装呢?
他们蹲在外面时刻关注着帐篷内的情况,一旦有不妥他们就会冲进去救将军,然而想象中的刺客在和将军单独相处时进行行刺没有发生,他们反而听到了某些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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