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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皇帝和他的大将军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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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纶手中的正是那块在醉汉口中提过一句的王府腰牌。

的人当时在将军府中搜查多日,终于找到了这块在醉汉口中看不清楚的腰牌,令人惊奇的是上面竟然是摄政王府的字样。这就有些令人深思了,人是匈奴那边的,执行的是许玄明的命令,明面上是前吏部尚书伍仁的侍卫,腰上却悬挂着摄政王府的腰牌。许琛纶在看到上面的字样时就冷笑一声,匈奴那边也是没按什么好心,恨不得两人现在就窝里斗起来,自己在北方坐山观虎斗,只等趁虚而入。

腰牌很难造假,更别提用特殊手段制作出来的王府腰牌。可以说有了这一块腰牌,许琛纶就可以在上面做很多文章了。

要知道,夜袭皇上的罪名可比夜袭将军府大多了。加之私通敌国、污蔑忠良的罪名,许琛纶要将许玄明彻底的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遭后代人的唾骂,永世不得翻身。

“陛下圣明。”

“你最近怎么回事?”许琛纶疑惑的看着他,比以前拘谨多了,但另一方面却大方得很。

比如现在,穆泽苍在许琛纶问了这个问题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以吻封住了他的唇,两人轻轻拥吻着。穆泽苍主导的吻并不似许琛纶那般热情霸道,反而有些绵长的柔情,却轻而易举的调动了许琛纶的jiqing,他爱极了穆泽苍的主动。

一吻毕,穆泽苍刚想退开,却被许琛纶捉住了颈子,用力地回吻。两人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彼此。

穆泽苍喘着气被放开了,嘴唇仍有一些水泽,显得水润湿红。

“陛下不喜欢吗?”他的额头抵住了许琛纶的额头,轻轻地笑着,笑声像一片羽毛不断的撩着许琛纶的心。

“喜欢。”许琛纶哑声答道。

烛光在窗户上映出的剪影双双倒向了大床。

穆泽苍就这样被迫叫了一晚上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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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上已经出现了小的摩擦,只是平常的秋冬季节匈奴也会常常派小股骑兵进犯北方边境。毕竟他们生活的草原一到了秋冬实在是太冷了,吃不饱穿不暖,北昌国出去的商人卖的保暖衣物和生活日用品价格又高,大多数的匈奴人根本买不起。

所以秋冬时匈奴人不时进犯,掠夺

边境上北昌国人的物资。边民们都有些习惯了,从小生活在边境,人人会武,又有戍边将士们的保护,每次只是小小的摩擦。匈奴那边也是打了就跑,从不恋战,北昌国士兵虽厌恶死了他们这种骚扰的事实,却也没有发动大面积的战争。

今年亦不例外,当收到北方边境递上来的军报时,很多大臣都习以为常,狠狠地咒骂着那帮跟流匪没有什么两样的匈奴人。

只有许琛纶和穆泽苍知道,许玄明跟匈奴那边的合作,开始了。

穆泽苍手底下带过来的将士们大部分已经悄悄转移到了北方边境,在边境处驻扎了下来,养精蓄锐。城外的军营现在只是一个幌子,里面所剩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穆泽苍还在这里,等待着许琛纶的圣旨。

许琛纶也曾犹豫过是否让穆泽苍上战场,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爱着的人变得伤痕累累。他们chiluo相对过,许琛纶能看到穆泽苍身上一身的伤痕,有在狱中所受的鞭伤,但更多的是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痕,刀伤、枪伤、箭伤,一层叠着一层。许琛纶能摸到穆泽苍右腿的骨头不似常人,那是断开后又重新连接上的。

但是他知道穆泽苍是想上战场的,他不是金丝雀,一辈子被许琛纶锁在皇宫里。他本来就是一只雄鹰,只是在皇宫的屋檐上稍稍歇脚,下一秒还是会振翅而起,飞入云霄。

而许琛纶,他不舍得折断爱人的翅膀,将其囚禁在掌中离不得自己分毫。他记得穆泽苍眼睛里带着亮光,坚定而执着的看着他,对他说:

“陛下,北昌国是臣拿命守护的存在,前半生为了忠烈,后半生为了你。”

穆泽苍自幼在边关长大,适应了那边的环境,对匈奴的熟悉也不比旁人。而王将军一支镇守南疆,习惯了南疆那边复杂的山川地形,很难适应北方大漠的战场。

穆泽苍,是出战最好的人选。

今年年底的时候,匈奴突然大军进犯北昌国边境,幸亏北昌国士兵早有防备,未带来太多人员伤亡。

这一消息一传开,举国哗然。

边境上刚刚维持了不过一年的和平,又被打破了。

许琛纶听着大臣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大部分是在说匈奴进犯不足为惧

,我朝士兵勇猛,定叫他们又来无回。

说这话的一般都是文臣,不懂边境生离死别的痛苦,不知道战争是用人命填起来的游戏缺口。穆泽苍低头垂眸,不去理会身边的纷纷扰扰。

许琛纶的视线从一身朝服的穆泽苍身上划过,转到了许玄明身上,许玄明一向轻易不发表意见,都是手底下的人为他冲锋陷阵,做出头鸟。见到许琛纶的视线瞥过来,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隐隐有挑衅之意。

他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许琛纶秘密通过影卫将那条带有“晋阳”字样的布料转送到了沈建齐手中,连带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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