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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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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了傅檐川,“傅总,你能不能再借我两百?”

傅檐川沉默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抽给他两张纸币,他松了口气笑起来,“谢谢傅总,你真是好人!”

祁奚道完谢又去找前台借纸笔,写了张欠条,双手恭敬地递给了傅檐川,“傅总,今天谢谢你,下面是我的电话。你可不可以也留一个你的电话给我?等我修好手机就还你钱。”

傅檐川接过那张欠条,看到游云惊龙的字体有些意外,意外祁奚看起来不聪明,字却写得不错,只是把他的名字写成了“付总”。他微蹙着眉头拿起还在柜台上的笔,“把手给我。”

祁奚小学生一样听话地把手伸给他,傅檐川就抓着他的手往上写字,他不由地笑起来抽手,“痒。”

傅檐川不松,硬揪着他的手在掌心写了电话号码,顿了顿又加上名字。

“傅檐川?是你的名字吗?”

祁奚摸了摸手掌上遒劲有力的字,傅檐川什么也没回,转身出了酒店。他连忙追出去,在门口挥手。

“傅檐川,再见!”

傅檐川还是没有回话,回到车里把剩下的那叠纸币随手一扔,司机关上车门的瞬间,他拿起了祁奚写的欠条,看了片刻揉成一团要扔进垃圾桶。

可扔的一瞬间他又僵住手,拿回来随手放进外套口袋里,然后在车里的储物箱找出了一颗巧克力糖,剥进嘴里。

傅家如果放在古代,是那种家规森严的豪门世家,放在现代大概就是没有清干净的封建残余。

车在一栋中式别院的院中停下,管家早就候在门口,见到车就过来开车门。

傅檐川往外瞟去一眼,顿了片刻才下车。

大门内是古韵的雕刻,穿过去是看着简朴却极度考察的入门厅,再往里才是会客的客厅。

这会儿整个一楼都没有人,傅檐川视线眺过客厅往另一边的餐厅看去,已经没有人在用餐了。

刚才开车门的管家走过来,轻声地跟他说:“先生,董事长在书房。”

“知道了。”

傅檐川脱了外套递给管家,抬步上楼。

楼梯左转的房间就是他爸的书房,他走到门前见门留了一条缝,直接推门进去。

书房里全是红木,厚重沉闷得让人压抑,年近花甲的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靠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手里翻着今天的晚报。

“爸。”

傅檐川叫了一声,傅振荣没有反应,直接到看完报纸才终于移出双眼,余光扫过房间里的钟,“都十点多了,你去哪儿了?”

“路上有人出车祸,堵车耽误了。”

“什么车祸堵这么久?”

傅振荣看透了傅檐川的谎话,点了一根雪茄起身,走到傅檐川的面前,“檐川,我教过你要说谎就说得没有破绽。”

傅檐川垂着眼不回话,傅振荣像是不计较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却沉下来说:“今天你何叔叔和他女儿等了你很久,你这样很驳他的面子,以后还要怎么合作?”

“我不需要相亲。”

傅振荣忽地笑了,“谁告诉你是相亲?何小姐家世学历都与你匹配,是合适你妻子的人选。你们先见面,等年后就订婚,在你30岁时结婚,第二年就可以生第一个孩子了。”

傅檐川蓦地捏紧了双拳,“我没打算结婚。”

傅振荣不慌不忙地把雪茄杵灭,盯向他脸黑下来,“你没打算结婚?别告诉我你还想着那个乔野!”

傅檐川深深地吸气,傅振荣满不在意地哂笑,“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去国外上那两年学,让你跟他学了一身的毛病,别说他是个男人,就是女的,这辈子你和他也不可能!”

“我知道,他也看不上我。”

“他凭什么!”

比起傅檐川的忤逆,傅振荣对别人看不上他儿子更生气,一巴掌拍在书桌上,片刻又平静下来语气如常地说:“先去吃饭吧。改天再叫你何叔叔带小洁过来。”

傅檐川目光扫过傅振荣,沉默地转身出去。

楼下餐厅桌上的菜重新布好,傅檐川下楼,管家就给他盛饭过来,他坐下去管家在旁边小声地劝慰,“先生,何家小姐是你小学时的同学,那时你还喜欢和她玩的。”

“是吗?”

傅檐川的语气没透出什么情绪,管家却下意识一颤,可能是天生的气场,哪怕他在傅家做了30多年的管家,对傅家这对父子还是本能发怵。

看到傅檐川什么也没发生般拿起筷子吃饭,他考量半天还是说:“董事长为你挑的,总是最好的,你又吃不了亏,何必非要与他对着干。”

傅檐川没有回答,实际上他活了28年,几乎没有忤逆过傅振荣,说几乎是因为他18岁那年,极力地说服了傅振荣出国做交换生,与乔野一起。

管家在一旁也不敢再说话,看傅檐川只吃了几口就上楼,默默地叹了口气,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有钱的家庭也一样有矛盾。

别院的主楼一共有三层,二楼是傅振荣的地盘,傅檐川的房间在三楼,书房与健身房在一起,占了整层的一半。

卧室在南面,朝着外面的园林,傅檐川走到落地窗前,隔着玻璃看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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