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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至上 20(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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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

“简大哥,你去忙你自己的吧,我和宁宁一起去上学就好了,不麻烦你了。”

方一惟说完也不等简承哲回答,顺手圈住简佑宁的脖子,以一种十分好哥们的姿势,把人拖进入室内,“袜子还没穿,你也不知道穿一下拖鞋?”

简佑宁大声道:“忘了,我腿好疼,你给吹吹。”

他故意喊给简承哲听,简承哲也确实听到了。

方一惟没理他,拿过旁边的袜子,胡乱给简佑宁套上,“好了,就这样吧。”

简承哲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简佑宁冲他挑了挑眉,眼底满是嘲讽与得意。

就仿佛在说:看吧,你什么都赢不过我。

简承哲抓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方一惟给他套上拖鞋,转身去整理书包,“幼稚,你们是亲兄弟,关系为什么这么僵?”

简佑宁得意的神情迅速被厌恶取代,烦躁道:“不为什么,你离他远点。”

“不告诉我我就不离他远点,”方一惟将书包带子挂在臂弯上,转头去扶简佑宁起来,“我们要快一点,学校太大了,你又不肯坐电瓶车,再磨蹭下去肯定要迟到。”

“你为什么和我哥有联系,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他为什么大早上急着找你?”

“这是我的私事,”方一惟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想知道,就拿自己的私事跟我换。”

简佑宁不说话了。

上车后,司机极有眼色地打开前座和后排的隔板,当自己的工具人。

方一惟见简佑宁不说话,也不想找话题,抱着书包在宽大的座椅上发呆。

他今天早上都没有发懵,现在要补回来。

车里的气氛诡异,过了许久,简佑宁才憋不住开口,“方一惟,你周六是不是跟我哥在一起?”

“嗯?”方一惟慢半拍转过头,“是。”

简佑宁跟倒豆子一样问问题:“你们干什么了?你们怎么接触上的?他是不是勾引你了,你们亲嘴了吗?把我们做过的事情都跟他做一遍了?”

前面的问题还算正常,后面越问越离谱,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暴躁,开始不安分地想要去扒拉脚上的绷带,被方一惟抓住了。

“简佑宁,在你眼里我跟谁都会做那些吗?”方一惟平静地看着他,语气中却带了些愤怒。

他告诉自己简佑宁生病了,应该慢慢来,一点点掰正,可是简佑宁这样说实在太过分。

简佑宁又不说话了,他想挣脱方一惟的手,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他一想到方一惟和简承哲有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非常不安,甚至去神经质地掰门门把手。

好在司机锁了门,他没有掰开。

“你疯了?”方一惟抓住他另一只手,感受到他的颤抖,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知道有自己在,简佑宁不会有事,但他还是不想看到简佑宁这样。

把伤害别人改成伤害自己,都不好。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药没用就算了,为什么源世界的药也没用?

没有人能给方一惟答案,他只能靠着自己去摸索,去掰正。

可简佑宁的病就算是摆在明面上板上钉钉的事情,简佑宁自己也不愿意开口,不说过往,不说病因,只是一味地放纵自己发病。

“告诉我。”简佑宁抓着方一惟的衣服,忍不住接近。

方一惟的气息就像是他的镇定剂,带着神奇的效果,能让他的狂躁一点点好转。

“我说了,你要拿你的私事来换,不要让我重复那些话,你自己想。”

方一惟轻拍着他的后背,语气幽深,“不过,简佑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事不过三,你再有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

简佑宁不知在想什么,渐渐恢复平静。

“我讨厌他,这个理由不够吗?”

“为什么讨厌?”

“他跟我抢东西!”简佑宁气闷道:“从小到大他什么东西都要和我抢,总说妈妈是因为我才会死,所以我什么都不配拥有,可又不是我非要出生,凭什么这也怪我?我怎么会知道她因为生我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不想的啊,她可以不生我啊。”

简母确实是在生简佑宁后难产而死,从小没有母亲的教导在书中也是简佑宁后期性格养成的原因。

原著中没有提到过简承哲和简佑宁的过去,只说简承哲对待自己的弟弟几乎是百依百顺,不争不抢,连公司都拱手相让,方一惟没想到简承哲儒雅表面的背后居然是这样一副面孔,后面忍让大概是意识到曾经的错误想要补偿。

但伤害已经发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抚平的?

方一惟叹了口气,“不怪你,不是你的错,简承哲认知上有错误,还欺负你,你讨厌他是应该的,我也没有和简承哲有感情纠葛,我们只是谈工作,你不要多想。”

简佑宁死要面子,微微撤开头,问:“你们谈什么工作?你才刚来几天,还在上学,跟他能有什么工作要谈?现在你可以都回答我了吧。”

“你知道我在国外学什么吗?”

“……”简佑宁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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