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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安排不到位。”
而此时,温知许也放开了简十初的手腕,看着张源说:“我还有事,你们先吃吧。”
张源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叹口气也不知道下一句话要怎么说。
“让让。”简十初挑眉看看他脚上的那双黑皮鞋,鞋头还沾着烟灰。
简十初的手慢慢搂过温知许,手腕轻松搁在温知许肩上,就盯着看张源的态度:“嗯?”
张源往旁边一站,没理会简十初,声音掠过她:“小许,我改天单独请你吃饭,你别介意,她大学那会儿说话就没个把门的。”
温知许侧首看简十初的手腕,回应:“我先走了。”
温知许心理清楚,今天这顿饭闹得不愉快,和张源没什么关系,不过从今天起温知许也不会再见这群人了。
下电梯的时候,简十初仍旧没有放开温知许,电梯没人,广告音不大。
电梯下到八楼时进了人,中层和高层都有酒店,出没的情侣居多,俩人往后退了一步,都没说话。
温知许侧首去看旁边的人,简十初像是有所察觉,转头和她对上目光,一脸轻松。
温知许收了眼不看她,电梯门一开她先一步垮了出去,这也让简十初的手从她肩上滑了下来。
“谢谢。”温知许语调在一根声线上,空调吹出的风貌似夹杂着不安。
简十初穿着她的外套,干了的污渍像刻意做的图案,里面的灰色吊带打底,能隐约看到肩上的带子。
简十初穿得越随意,散出的氛围感也越足,她问:“你要怎么谢?”
“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
“鱼。”简十初回。
温知许这时愣了一下,她见简十初唇角有了弧度,得出结论,对方是故意的,她松口:“那走吧。”
她很多年不吃鱼了,和简十初分手以后就不吃了,在北海读书的时候,简十初住的公寓外边,有一家美蛙鱼开了很多年。
北海的美蛙鱼不辣,味道较麻。她们去吃过很多次,简十初不太会吃鱼,她每次都帮忙挑鱼刺。
已逝的故事总是在闹市中重现,大家都是在重复上演。有些难言之隐也只适合潜藏一生。
晚上八点
观音桥依旧是人来人往,最近的九街吃的也多,路旁有不少买手店,当然,这一块酒吧很多,很多年轻人喜欢聚在这儿。
9.9一束的鲜花,小推车堆成的集市,温知许看到了塔罗牌的摊位,老板娘穿着黑袍应景。
她没来过这儿,这里好像是重庆的另一面。
美蛙鱼庄在九街往上走,得穿过小巷子才是。晚上的九街很堵,下了车后,都是简十初在带路。
走了一阵简十初停了下来,小路口只有一盏路灯,微光均匀的落在她的轮廓上,她转头说:“手机呢?打个电话问一下。”
“问什么?”温知许眉头往中间走,还是掏出手机。
“问一下位置,我不认识路了。”
温知许照着她的话做,在橙色软件上找到电话打了过去,一辆赛摩传来噪音,在马路上一闪而过,耳膜感到不适时,电话也接通了。
温知许在赛摩的余音中加大了自己声音:“喂,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店的具体位置。”
听筒内传来一口方言,速度快而豪。声音较为粗糙,混着噪音。
温知许脸色煞白,她能听懂重庆话,但仅限于对方吐词清楚且和安静的时候。
简十初轻歪着头,眼瞳观察着温知许的微表情,然后淡笑拿过温知许的手机,搁在耳边。
她就这样看着简十初和对方沟通,重庆话是她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但她可以用简十初来形容重庆。
简十初挂了电话后将手机给她:“走吧。”
“她刚刚说什么了?”温知许问。
“她说左拐看到诊所后下梯坎。”简十初用重庆话重复一次。
温知许这一次听懂了,她嗯了一声,手机震动将她注意力转移,未熄屏的手机上出现柯以璇的名字。
柯以璇:【温老师,你现在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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