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怨气满满的妒夫(1 / 2)
祁竹溪闻声抬眸,幽骇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赵小小。 “拖下去。”看着碍眼的很。 若不是要用她气一气王七七那个女人,他早就把她千刀万剐了。 旁边的长安应声,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经,可祁竹溪瞥了他两眼,忽然冷声道:“怎么?觉得本王幼稚?” 长安猛地瞪大眼睛,飞快地摇头,“属下不敢。” 只是觉得您此刻像是个怨气满满的妒夫罢了。 后面的话长安哪敢说出口,动作麻利地塞住赵小小的嘴便将之拖了下去。 祁竹溪冷哼了一声,垂眸瞧着眼前的密信。 上面说厉王府长子祁旭峰在出事前一晚外出,回来时却被江遇以着牵连叛国罪的名头直接押进了昭狱。 中间种种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再加之他因为附悲追到厉王府,寻了一夜却找不到任何有关于王七七的踪迹。 那他们抹除的,是王七七的存在吗? 之后他又因为莫息被劫,方向随之误导,以为是“他”再次卷土重来。 可如今看来并不是。 这其中,江遇撒了谎,厉王府的尸体同样撒了谎。 祁竹溪眸色渐渐幽深。 有人在当鬼。 —— 林七言回去之后被容隐小罚了一番,因为她私自击鞠的事情。 容隐一向反对林七言玩这个东西,他觉得太危险了。 但林七言在容隐面前又是个撒娇精,后者对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最后那抄写的惩罚竟落到了容隐自己头上。 他轻叹一声,捏着毛笔的长指骨节分明,修长如玉。 而罪魁祸首此时却伏在他的膝头睡得香甜。 容隐宠溺地勾了勾唇,指尖轻轻地拂开林七言的发丝,额头上的那块小疤痕便彻底露了出来。 “小九长大了,有了许多自己的秘密,对吗?”他喃喃自语,眸光晦暗,隐约透着几分彻骨的血气。 林七言一无所知,在容隐面前的她极为放松,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彼时找药的叶渡也回来了,林七言心下放心了些许。 有她二师兄在,师父应该可以被照顾的很好。 是以她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到处去寻寒毒血的下落。 寻了半日后,寒毒血没什么踪迹,倒是听了许多祁竹溪的事情。 说是摄政王府新抬入了个姑娘,貌比天仙,姿容甚美。 摄政王日夜留宿,极尽宠爱,把上京的贵女们气得咬牙切齿,纷纷好奇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她们的梦中人。 但无人可知那女人的具体消息,只待明日的朝祭一睹真容。 “朝祭?”林七言啃着个苹果疑惑道:“那是什么?” 抹着桌子的小二头也不抬的回道:“朝祭啊,就是十年一次的国礼,这个时候呀,小国来朝,大国来贺,热闹的嘞。” 怪不得这几日上京明显拥挤了很多。 林七言一直忙着各种事情,都没注意到这番盛事。 正在她思索着如何继续找寒毒血的时候,另一头吃酒的人红着脸涨着脖子的笑道:“啧,这朝祭时北魏也会来吧。” “自然。”有人接话:“当年败于十五岁的摄政王殿下,还把自己的七皇子送到大周当质子,堪称是北魏有史以来的奇耻大辱啊。” “哈哈哈哈摄政王殿下威武!” “还听说那七皇子打小就是个病秧子,常年裹着大氅,深居简出,甚少有人见过他的容貌。” “不过是个弃子罢了,任他相貌如何,不还是一个任人摆布欺辱的废物?” 后边的话越发难堪起来,甚至荤话连篇,林七言压着眼睫,临走时将果核狠狠地砸向了说话最难听的那个酒鬼。 待人仰马翻后反应过来再咒骂连篇时,林七言早就逃之夭夭了。 她心里面回忆着那几人的话,对这个北魏质子留了个心眼。 常年病弱且极度惧寒,两者都是寒毒引起的最基本症状。 即使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走投无路的林七言没有选择,她必须在短时间内抓住任何可能。 毕竟祁竹溪都找到新欢了,她再凑上去不是贱得慌吗? 虽然知道在附悲的作用下,祁竹溪不可能会做出任何背叛母蛊的事情,可她还是郁闷的慌。 那是他原本的心上人吗?林七言不由自主的想。 在附悲的作用下,那种醋意被放大到了极致。 “老大?!”一道惊喜的声音陡然拉回了林七言的思绪。 她猛地拍了一下脑门,真是的,他俩本来就毫无关系,他有心上人又如何,待解了附悲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此生大概都不会见面。 一切都是因为附悲的影响罢了。 林七言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便见萧羡撒欢一样朝着她狂奔而来,那憨厚的笑容像是见到主人的傻狗一样。 “哈哈哈打人打得那么准,我就知道一定会是你。”萧羡得意洋洋的挑眉,“你今日要干什么呀,带我一个呗。” 林七言好笑的转头,慢悠悠的走着,不带任何希望地问道:“我要找一种叫寒毒的毒药,你知道这种东西吗?” “知道啊。” 林七言猛地回头,“你知道?” 萧羡眨巴着眼睛,“这东西摄政王就有呀,听说经常被用来做刑讯手段呢。” “那就是说摄政王王府就有中寒毒的人?” “应该有吧。”萧羡不确定的说着,他也只是无意间听他爹提过一嘴而已。 林七言听到这话后脚步一转,直直奔着摄政王王府而去。 她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萧羡好不容易遇到林七言,可劲地粘着人,也跟着她屁颠屁颠的摸到了摄政王王府周围。 两人自以为行迹隐蔽,实则祁竹溪早就在等人了。 他扔开手上沾了墨的废纸,无波无澜道:“不用管她。” 呵,不是口口声声说没什么关系吗?他不过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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