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月亮。...)(2 / 5)
一岁。
港媒至今还流传着一句话。
“人不可能永远年轻,但谢凌的男朋友可以。”
看完这些花边新闻,季樱连口中香甜的玉兔点心都没了滋味,心中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傅景深看到这些,会不会难过…
季樱托腮,退出了新闻界面,这时,于婉清的电话打来,问傅景深和老爷子各想吃什么菜,中秋一起准备了。
季樱想了想,道:“三哥口味比较清淡,除了不吃甜品都和我差不多,至于爷爷喜欢吃鲜甜的东西,妈妈可以准备一些笋和虾。”
听罢,于婉清还有些吃味:“嘤嘤记得这么清楚,妈妈喜欢吃什么还记得吗?”
季樱失笑:“我当然知道。”她随口报出几个于婉清最爱的菜肴,认真道:“三哥和爷爷都是我的家人,我关心他们是应该的。”
于婉清虽仍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无奈,心中却是微微动容。
她的囡囡真的长大了,知道如何经营一段婚姻,心中开始有了除娘家之外的婆家。
或许,是真的不需要她插手过多了。
良久,于婉清低应一声:“妈妈知道的。”
-
一眨眼,时间来到中秋。当天气温回升,季樱换上了久未上身的旗袍,月牙白锦缎材质,配上珍珠项链,行走间,宛如月华流动。
穿上身,季樱看着穿衣镜,满意地弯了弯唇。
这是前些天,傅景深专门请人从拍卖会拍来的旗袍,名秋月。
“很适合你。”男人手掌从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目光从后落于镜上,流连着于她眉眼。
季樱欣然接受夸奖。她将手中的珍珠耳坠递给傅景深,“要不三哥帮我戴上?”
傅景深接过小小的耳坠,低眸看向她精巧白皙的耳垂。
耳垂本就小,更何况几乎看不见影的耳洞。
“不怕我弄疼你?”他半开玩笑地说。
季樱看他一眼,嗔道:“那就没有下次了。”
傅景深失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珍珠耳坠凑近她耳边,没有戴,反轻捏薄薄的耳垂。
季樱被捏得脊背微紧,不太自在地说:“做什么?”
男人嗓音含着几分笑意:“我最喜欢这处。”
季樱一愣,听见他说:“比嘴巴诚实。”
季樱:?
“一亲就红了。”
她下意识否认:“哪有…”
傅景深顺着她耳后往下啄吻,激起季樱背后一阵酥麻。男人指腹摩挲她耳垂,示意她看镜边,恶劣地笑了声:“是不是红了?”
季樱微恼,侧头躲开他的手,拿回珍珠耳坠,闷声道:“我自己来了,不要你。”
她快速给自己带上耳坠,动作间,珍珠耳坠轻晃。
傅景深低眸仔细看着,在季樱要戴左耳时,伸手接过耳坠。
季樱没阻止,看向男人认真的眉眼。男人似乎热衷于打扮自己,从买衣到戴首饰,都经过他手。
她有些没忍住笑,心尖也蔓延上甜丝丝的蜜意。
“笑什么?”
季樱摇头:“没什么。”
傅景深从后扶正她下巴,仔细端详她眉眼,像是在检验自己的成果。季樱任由他打量,但渐渐的,琢磨出些许不对味来。
男人黑眸轻眯,透露出某些特定时刻才会出现的暗沉。
季樱脑中警铃大作,她可不想刚装扮好就被弄乱,忙推开傅景深,轻咳一声:“时间来不及了,要去接爷爷了。”
“嗯。”傅景深指腹流连地轻蹭她脸颊:“走吧。”
傅景深亲自开车,首先去往傅宅接老爷子。婚后,季樱隔半月会和傅景深回去一趟,刚好和回季家的日子错开。
在得知她不喜药膳后,老爷子便再没提过。只在季樱每次回去时,嘱咐家中阿姨多炖补汤。
整个傅家,傅老爷子最有人气,季樱和他一起,都能多吃几口饭。
“三哥。”傅景深正在开车,季樱看向他侧脸。男人眉目深邃,不说话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季樱托腮,忍不住道:“怎么你一点也不像爷爷呢?”
“不像?”
傅景深算是在老爷子身侧长大的,结果却长成这幅冰山般的模样。季樱开口:“爷爷待我很热情,特别亲切,就和亲爷爷一样。”
“我对你不热情吗。”
季樱沉默地朝他递去一眼。他什么时候最热情,他自己不知道吗…
“爷爷可不一样,他对大家都很亲切。”
“只是你看到的而已。”傅景深漫不经心地说。
恐怕整个圈子,都没人会说老爷子亲切热情。一直就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对己对人都一样苛刻,除了早已去世的奶奶,能得老爷子笑脸的,也只有季樱了。
说话间,轿车停在傅宅门口。季樱脚步轻盈地下车,朝着大门口走去,隔着远远便喊:“爷爷!”
“哎。”傅老爷子早就在家等着了,扬声便应下。
两人一唱一和,等傅景深停车下来时,就看季樱已经挽着老爷子的手臂,笑容明媚地朝这边走来。
再看眼老爷子,笑得连眼角的褶子都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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