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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这次我们都会好好的(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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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台的,比如刘子橙。

“还恶灵作祟呢?能不能讲点科学?”

“除了恶灵作祟,谁敢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学校谋害校长?”

刘子橙轻“呸”了声:“别说我不懂死者为大的道理,但刘校长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刘子橙倒也不是给死者泼脏水,她的父亲为了能让她上名校,没少走关系,走的便是刘毅成这条路。她也算亲眼见证对方贪得无厌的嘴脸。

“我觉得这人就是作孽太多,撞上硬石头了。”

……

学生们议论纷纷,水长乐则埋头翻动手机。

这两天,他不断从潘琼那接受新信息。

警方也很烦躁。如同水长乐所料,刘毅成的身份和死亡地点太特殊,无法当成一般凶杀案低调处理。

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校长家属和学生家长都要求给说法,尽快破案,缉拿凶手,否则无法安心学生继续上学。

如今外界还不知晓刘毅成死亡现场的诡异惨状,若知道,舆论恐怕会继续发酵,无法掌控。

因为事件敏感,省厅方面也要求市里尽快破案,给出了十天期限。

市领导和警察局局长压力重重,一边设置专案组,一边调动了所有警力去寻找线索,连潘琼所在的小派出所也分派到任务。

潘琼的好友兼眼线恰好是专案组里的成员,能够获取第一手资料,将资料分享给潘琼,潘琼则一股脑全转给水长乐。

他觉得水长乐脑子好,思路清晰,也有求真精神,或许能够提供破案灵感。

警方在现场未能提取到实用性的证据。上吊的麻绳是最常见的款式,难以追溯购买途径,上面没有指纹。死者□□内的瓶子上也只有死者本人和负责校园绿植维护的工作人员的指纹。工作人员的嫌疑已被排除。死者的指甲内没有皮屑组织残留,未与凶手发生过搏斗。

没有现场证据,警方只能从死者的社会关系方面着手。

警方查看了死者案发当日及前三天的通话记录,没有异常,基本是家人、有工作交集的学校行政人员。

之后警方查看了死者的银行账户信息和消费记录。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死者名下有多个账户,甚至有海外账户,其夫人表示不知,只说死者的工资卡是直接上交她,她每月会给死者还信用卡。

夫人同时表示,死者平日消费非常拮据,每个月的信用卡卡账没超过两千。

她经常和死者说,身为一校之长,该有的人情往来不能少,该花就花。

死者则表示,他赚钱就是要让妻子花的,让夫人十分感动。

但警方深入调查后发现,死者名下账户有巨额存款,金额绝非死者收入所能覆盖。

警方追踪部分汇款信息后,确认这些不明资产为收受贿赂,暗吃回扣等。但经济案件并不在专案组的调查范围,刘毅成的经济犯罪情况和受贿情况将延后调查。

另一方面,警察调查其消费记录,发现和夫人口中拮据的形象全然不同。

除了夫人所知的信用卡外,刘毅成的私有账户显示,其频繁出入各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如洗浴会所、高级会馆等。像“粉红佳人会所”“富丽人间会所”等,都是市里人众所皆知,提供软色情的场所。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大额私人转账。

警方追根溯源,确认被转账人是提供性服务的高级外围。这类转账的人数和频率之多,让专案小组都感叹“五十的人了肾真好”。

不过这些同属于个人作风问题,和案件并无直接关联,专案组将其移交至打黄扫非组。

警方很是感叹,在之前对死者周边人际关系调查时,死者的亲朋好友、同事,在死者的为人处世、公正廉洁方面说法不一,但在男女关系上却一致认为其洁身自好,爱妻爱家庭。

但从死者的消费情况来看,死者是个□□极度旺盛,私生活混乱肮脏的人。

不过稍微细想,便能明白极致反差的原因。

校长是个农村走出的凤凰男,其岳父则是省里的老领导。刘毅成能从普通乡镇教师一步一步走到省名校的校长,其岳父功不可没。人在屋檐下,哪敢不装乖。

但**被压抑久了,爆发起来更加肆意。

警方深入追踪了刘毅成的男女关系,但发现基本都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感情纠葛。

专案组一部分人认为,既然刘毅成有交易渠道来纾解**,那涉及到情感仇杀的可能性反而减小。

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刘毅成如此表里不一,不排除在警方未调查到的领域,存在例如强/奸,侵犯等暴力行为。

“长乐?”后桌陈真钦拍拍水长乐肩膀,打断其回想。

“怎么?”

“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阎王出题越来越变态了。”

水长乐正经道:“应付式抄作业不如不做。作业存在的意义,就是巩固知识,查缺补漏。”

陈真钦丧着一张脸:“你说话怎么和阎王一样一样的。”

水长乐噎了下。

陈真钦装可怜:“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可怜可怜你的小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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