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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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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该做的事情去。”

刘景从殿内退出来,额头汗珠滚滚落下。

他又是后怕又是后悔,怕的是自己父皇会发作他,悔的是走错这一步棋。

另一边。

大皇子刘昭寝食难安过数日,终于得以松一口气。

他最怕的不是被污蔑,而是他的父皇不打算计较真相为何。倘若如此,那么他便是长了几百张嘴,也不可能替自己辩解得清楚……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放过。

刘昭不敢说,自己确实生出过一些类似的念头。

但总归没有真的下这个毒手。

老三想要借着这一次的意外将他赶尽杀绝,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安排,他根本不敢说自己必定能躲得过去。看起来,他的父皇的确是念着亲情、念着他是长子的。

当得知自己父皇与老三说的那些话时,刘昭不知怎么,骤然想起自己母后曾经犯下的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当年那件事么?他是否一直被那件事迁怒?

刘昭认为自己需要去见一见自己的母后。

他心下想一想,命人备下轿辇,很快往凤鸾宫去见谢皇后。

……

俞景行没有和宋嘉月提及过与小皇孙有关的事情。

宋嘉月晓得这个话题太敏感,隔墙有耳,只怕被有心人听了去便不好了。

她同样晓得,小皇孙之死对永平帝其实有不小的冲击。

永平帝会由于此事而身体抱恙,大皇子和三皇子在前朝会有许多动作。

然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鹬蚌是大皇子和三皇子,渔翁是五皇子。

宋嘉月发现俞景行变得忙碌起来。

他最近常常在书房会见一批又一批不同的人,这是有些反常的。

“夫君这段时间好忙。”

俞景行又一日很晚才回来休息,宋嘉月忍不住提及这些。

“是有些忙。”

以为宋嘉月是埋怨,俞景行不无歉疚,“没能好好陪夫人,抱歉。”

“我不是说这个。”

宋嘉月道,“你这么忙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没有关系。”

“不过……突然这是怎么了?”

“好像没听说什么事,看夫君这样又觉得不太对劲。”

“有几桩要紧的案子。”

俞景行手指轻轻抚摸宋嘉月的发,“陛下很重视,要求必须好好查办。”

这便是不能说了。

宋嘉月抬眼看一看俞景行,叹一口气道:“我让厨房炖了乌鸡汤。”

吩咐丫鬟送来灶上热着的乌鸡汤。

看着俞景行喝汤,宋嘉月问:“五殿下和六殿下的婚事,是不是要推迟了?”

“也不会推迟得太久。”

俞景行说,“毕竟他们都是小皇孙的长辈。”

“夫人,很多事情我不同你讨论,不是觉得你不懂或者不该知道,只是在一切尚未明朗以前不是那么的方便。我知道你会在意、会担心,但确实需要你谅解。”

“小皇孙的事,牵扯颇深。”

“陛下也十分难过。”

“我理解。”

宋嘉月在心里暗暗叹气,她在想些什么,俞景行果然是了解的。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宋嘉月想直接和俞景行说,又觉得可能不怎么合适,于是找来纸笔,慢慢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句一句写给俞景行看。

她谈的是几位皇子的事。

俞景行会怎么选择,那是一码事,这不妨碍她告诉他一些其他东西。

“夫君现在的做法我也没有任何不赞同。”

宋嘉月低声道,“或许准确来说,这是一个最佳选择。”

俞景行因为宋嘉月写下的这些关于几位皇子的分析而微微震惊。

震惊之余,他不由微笑:“夫人是对的,只是,很多时候,我们也不必如此。”

大皇子看似性子温和,实则心狠手辣。

三皇子恃宠而骄,更是从不把除了大皇子以外的兄弟姐妹放在眼里。

皇帝陛下却是非常看重子嗣的。

他对几位皇子最大的期待,一直都是温良恭俭、兄友弟恭。

迟迟不立太子,很大程度上乃由于无论大皇子还是三皇子将来坐上这个位置,对其他兄弟姐妹都不会太友善……永平帝实际上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落得手足相残的局面,更加不希望他们在自己身死之后会被迫害。

“即便当真是这样,同我们的关系也不大。”

俞景行说,“那终究是一把双刃剑,夫人知道,周相当初也是选对了。”

周相是当年辅助永平帝顺利登基、立下大功的人。

这些年,毫无疑问风光无比。

时至今日却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周相了。

当君王厌弃猜疑之时,那些功劳不再会是好事,同样不会促使什么好结局。

“我是想和夫人好好过一辈子的。”

“要白头偕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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