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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帽(21)(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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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件事,心中不太爽快,哪想到福尔摩斯哪壶不开提哪壶。

福尔摩斯还在说:“但我们却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他们做得很隐蔽,即使在莫里亚蒂匪帮被破获的时候,我们也无法控告以这两起案件控告他们。”

林蒙轻哼一声。

哪怕福尔摩斯只是在陈述事实——当然了,可能还有点故意激她的意思——林蒙心中的不爽还是被发酵了起来,毕竟在林蒙的认知内,阿斯克勒庇俄斯俱乐部的成员,在她的庇护范围内,她对他们有一定的责任。

林蒙的态度就没有那么事不关己了,她看了一眼福尔摩斯:“我们先回去再说。”

福尔摩斯神色变了变。

林蒙现在确定了:“你故意提起坎伯尔被害案的,是不是?你就不怕起反效果——我有可能自己去充当法官与陪审员,去审判放毒犯莫根。”

福尔摩斯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是十二年前的你,我相信你都不用等到我调查到莫根身上,就先一步将他解决了。可这么多年来,你的心境有所转变。”

“是是,多亏了我们鼎鼎有名的咨询侦探。”林蒙随口说着,就招手让跟在后面的司机把车开过来,“来吧,我们回去。”

福尔摩斯嘴角上扬,他转去看开过来的汽车,说了个不相关的话题:“哦!伍德森工业给汽车加上抵挡风雨侵袭的功能,可真是个再明智的决定。”

——开始下雨了。

林蒙笑了:“谁说不是呢。”

·

高道尔街

林蒙在这儿的管家仍旧是华德,他在林蒙回来后,就将她需要处理的家务事简单扼要地汇报过来。

林蒙表示她知道了,华德就安静地退了出去,并看好了二楼入口,将安静的空间留给林蒙和福尔摩斯。

林蒙稍微翻了下书桌上的东西,“你还记得蒙特邦歇夫人吧,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我们使她免于身负谋害其丈夫前妻之女卡莱小姐的罪名。”

卡莱根本没有死,她在案发后仍旧活着,还在纽约结了婚。

“嗯,她又额外送来了一份谢礼。”林蒙拆开来看了看,是两盒古巴雪茄。林蒙丢给了福尔摩斯一盒,在福尔摩斯对雪茄下手时,林蒙又翻出了一封从荷兰寄来的信。

也是巧了,这封信也是一封酬谢信。

不过这封酬谢信不是寄给“高斯·伍德”的,而是通过了不少曲折,由怪盗罗宾汉在荷兰的手下,转寄过来的,给怪盗罗宾汉的酬谢信。之前怪盗罗宾汉在荷兰,有帮当地最大的保险公司,避免了一笔数额相当高的保险赔偿,以及名誉扫地的危机——有商人在他们的保险柜中寄放了珍贵的收藏品,却私下聘请了偷盗团体去偷保险柜,可实际上商人早在之前就秘密地将收藏品转移了。这么一来,商人不仅能得到大笔的赔偿金,自己的收藏品还没有少。

保险公司背后的所有人德容男爵,为了感谢怪盗罗宾汉,将他拍到的一幅法国画家让·巴普蒂斯特·格罗兹的《鸽子与少女》送了过来。

这幅画价格不菲,本来不至于让德容男爵这么破费,可再考虑到德容男爵在荷兰政府里面有个不小的职位,而怪盗罗宾汉之前破获的假-币案,让荷兰政府不必蒙受巨大的损失,那德容男爵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

可以这么说吧,即便怪盗罗宾汉被引渡到了荷兰,那他不但不会受到刻薄待遇,反而还会受到礼遇。

只是作为收礼人,林蒙的神情却变得微妙起来。

林蒙接着将那幅画从严实的包裹中取出来,眉毛都快挑飞出去了。

福尔摩斯问:“怎么了?”

林蒙将画架起来,对福尔摩斯说:“和我去画室。”

等到了光线良好的画室,林蒙将那幅画放到了画架上,给福尔摩斯介绍道:“让·巴普蒂斯特·格罗兹的《鸽子与少女》,今年年初的估价为两万英镑,于半个月前宣告被盗。我之后收到的消息是,意大利高缇耶家族暗中将其买下,葡萄牙船业大王的小女儿也有幸买到了这幅画,而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这幅,则是荷兰德容男爵买下来,送给怪盗罗宾汉的——我就不说德容男爵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买下赃物送给帮助过他的人。”

福尔摩斯问:“这幅画是伪造品?”

林蒙点了点头:“没错,我认为所有的售出品都是伪造品,而且有被盗的新闻打底,买家们可能都不会很仔细地鉴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买下的画,就是从法国盗出来的真品。我怀疑真品其实还在法国国内,只是伪造品先一步被运送了出来。”

福尔摩斯对这起案件知道的不多,他看了看林蒙道:“你很确信这幅画是假的,而且是从法国流出来的,我能知道原因吗?”

“我认识画家。”

林蒙给福尔摩斯看了这幅画上的个人标记,林蒙也有这样的习惯,加上她之前有好好观赏过真品,所以她不用多仔细观察,就能找到那个标记。而这个作假的画家,林蒙姑且称呼他为乔利,他是林蒙之前偷《蒙娜丽莎》时认识的,之后他们俩还有过几次联络。他们俩人的关系比泛泛之交要好一点,因为林蒙其实还蛮欣赏乔利的绘画天赋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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