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鹿帽(13)(4 / 5)
放回去:“怎么回事?他在耍我们吗?”于贝尔馆长受不了这个刺激,已经在五分钟前晕了过去,被人抬回了他的办公室。
倒数三十秒。
倒数十秒。
倒数五秒。
时间到。
“啊啊啊!”
佩蒂特探长也不禁长大了嘴巴,原来那幅《蒙娜丽莎的微笑》不再微笑了,她的嘴巴融化了,显得特别的恐怖。
佩蒂特探长:“!!”
佩蒂特探长随即反应过来,这幅画是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馆长呢?佩蒂特探长不禁喊起来:“馆长呢?快把他找到!不,逮捕他!”
等到他们闯到了馆长办公室,之前昏厥过去的于贝尔馆长早不见了踪迹。之后半个小时,于贝尔馆长自己回来了。原来,他一天前就被掉包了,佩蒂特探长见到的馆长是假的。
可博物馆中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察觉到这一点,在他们看来,那就是他们相处了很久的馆长啊。
经过了这一遭,报纸大肆报道,大家都知道了怪盗罗宾汉的又一神奇之处:他可以随意变装成任何人。
这么过了一星期,憔悴至极的于贝尔馆长回到家,他的妻子说之前有位英俊的年轻人带了幅画过来,想请于贝尔馆长帮忙鉴赏一下。于贝尔馆长哪里还有这心思啊,妻子也知道他遇到的糟心事,只是挨不住那名年轻人英俊会说话,才让他进来了,还让他将画带到了于贝尔馆长的书房。他人将画留下后,和馆长妻子说了一会儿话,就留下张名片离开了。
妻子挺中意这个年轻人的,因此多劝了馆长先生一句,说他就是看一眼也好。
于贝尔馆长回了书房,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去看一看那幅画,然后他嗷了一嗓子。
妻子:“???”
“回来了!回来了!”于贝尔馆长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那张名片,之后也遭到了曝光。
“维克托·维萨里”这个名字,也就被宣告天下,但是大家一致认为这只是他的化名,但巴黎警方还是在到处寻找这个名字的主人。只是人家早就人去楼空,用了另外的名字坐上了回英国的火车。
第二天,《费加罗报》报道了一则与众不同的新闻。巴黎一家孤儿院,在十天前得到了一名好心先生的资助,资助金额高达一万法郎,资助人自称是叫维克托·维萨里。
这么“先抑后扬”的,反而让怪盗VV的名气更上一层(是的,根据他的化名,有报纸开始称呼他为怪盗VV,不过后来传到英国后,因为印刷错误,导致两个V直接变成了W),法国人们对他的追捧比之前更甚,还开始有剧院要为他创作专门的戏剧。
等传到英国后,英国一瞧怎么能落后,毕竟怪盗罗宾汉可是在英格兰发迹的啊,再说戏剧什么的,我们也在行啊。
还有就是英国拒绝怪盗VV或是怪盗W的称呼,他们认为怪盗罗宾汉更亲切。
林蒙:“…………”
先不说林蒙英法两国这一**的骚操作后,得到了一个灵感,就说她这次去法国有了不小的收获。就是物质方面吧,刨除她和福尔摩斯在巴黎的一应花销,就是那价值十万法郎的金币还有剩下不少。
林蒙平分了这剩下的,将三万法郎给了福尔摩斯(三万法郎约等于一千英镑)。
福尔摩斯没有拒绝,只是他之后并没有花这笔钱。这次去巴黎的旅行中,福尔摩斯有偶尔听她提到她在“高斯·伍德”这个身份上的打算,她打算过几年来伦敦开设一家医院,并且他们俩还说起了指纹鉴定以及指纹鉴定机构的事,而显然要展开这样的计划,是需要大笔资金投入的,因而福尔摩斯决定到时候将这笔钱再给她,或是当做投资,或是当做资助。
林蒙不知道福尔摩斯是这么想的,她见福尔摩斯爽快地接过支票,就没有再多想什么。“我要回伯明翰了,回头再见,福尔摩斯。”
“回头见,伍德——你在做什么?”
林蒙胳膊还伸展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来个离别的拥抱啊。”
福尔摩斯张了张嘴,林蒙就主动过来抱了他一下:“我会想你的。对了,你可以演绎下我的其他身份,我相信你可以的。嗯,我说完了,不用送了,再见。”
林蒙摆摆手,风风火火地走了。
福尔摩斯站在窗边,目送她坐马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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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蒙说是要用“高斯·伍德”的名义,过几年来伦敦开医院,她还真是说到做到。在他们俩从巴黎回来的三年后,林蒙才开始规划起在伦敦建医院的事。
不过林蒙之前有做了铺垫,“高斯·伍德”在大学时,本来就挺有名的,之后数年间,林蒙会时不时做点研究,发表下论文,甚至她在去年还就法医学与刑侦写了一本书,其中还提到了指纹与指纹鉴定,致力于进行科普,以及得到相关人员的重视。
只是效果不佳,林蒙也很清楚要推广新知识并不容易,好在林蒙也有后备方案。
再说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他今年有了新改变,他搬了家搬到了贝克街221B,并有了合租人,退役军医约翰·华生。
在他们俩搬进来的第一天,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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