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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帽(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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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什么?”

林蒙语重心长道:“如果你以后还要用这种褒贬难辨的表达方式,你最好先确认你能打过你的谈话对象。”

福尔摩斯:“……”

林蒙重新坐了回去,继续抽她的烟:“对了,我们得给尊贵的勋爵大人发电报。”

福尔摩斯接道:“勋爵想必正气急败坏——普罗大众越是认为大盗是侠盗,那么就越是对勋爵的名声不利。”

林蒙一笑:“所以我会让我们尊贵的勋爵大人,会在法国大盗将他的名画还回来后,他愿意慷慨地赠予对方其中一幅名画,以昭显他的宽容大度。”他们俩总不能白忙活吧,再者林蒙认为索要其中一幅名画,贺斯特勋爵半点都不会吃亏的。就像林蒙之前说的,经过了这么一番世人皆知的操作,贺斯特勋爵拥有的名画身价普遍大涨,更何况贺斯特勋爵一开始都没奢望找回来那几幅名画,不是吗?

福尔摩斯问道:“你要回来要放到哪儿?放到你的书柜后面吗?”

林蒙的书柜乍看是紧挨着墙的,但是那其实是错觉,在书柜和墙壁之间还有个小小的空间,林蒙平时放了点不太能见光的东西在那儿。

林蒙一点都不惊讶福尔摩斯看了出来,她拿起铅笔开始写给贺斯特勋爵的电报,一面随口答道:“名画自然是要用来欣赏的,干嘛要把它藏起来。”

福尔摩斯只是扬了扬眉,没有再说什么。

·

·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主使人布里吉斯·斯坦,最终万分憋屈地答应了要和贺斯特勋爵和解。

贺斯特勋爵用极其低廉的价格,将他被盗走的那几幅画都赎了回去。

不过这还没有完,英俊潇洒的法国大盗还得负责将名画们还回去。

于是,在苏格兰场追踪法国大盗一星期未果后,贺斯特勋爵派人来说他又收到了短笺。那名法国大盗说他要在明日几时几刻,将他偷走的名画完好无缺地送回去。

苏格兰场:“我他妈——”

这是对苏格兰场更加赤-裸-裸的挑衅,苏格兰场当即表示要派出大量警力,在明天死守贺斯特勋爵府,他们倒要看看对方要怎么进来。

这件事,很快就被神通广大的记者们知道了。他们加急地将此事报道了出来,第二天伦敦人们几乎都知晓了,他们也迫不及待地想看法国罗宾汉智斗苏格兰场,以及再次展现他神乎其神的偷盗术了。

贺斯特勋爵也表现地很愤怒,他也调来了一干护卫,不能再让对方在他的家里来去自如,将勋爵的颜面踩在脚下。

记者们也闻风而动,想要获得第一手资料,最好是能够拍到一张法国大盗的照片。

这么一来,可想而知这日勋爵府被围得多水泄不通,乌泱泱的,乱糟糟的。

这次苏格兰场信心十足,认为自己会旗开得胜,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那么多警员,在好不容易发现法国大盗的踪迹(实际上,是法国大盗故意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跟着他从勋爵府追到了大街上,可是仍旧只是徒劳地跟着追跑。然后,一转眼的功夫,人又不见了。

当苏格兰场的警员们茫然四顾时,一道有着动人口音,却带着慢慢戏谑之意的声音,从高处响起。

他们连忙抬头看,原来那法国大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一栋三层楼楼房的房顶,正站在屋檐上,他穿着的披风随风飘扬,看起来别提多潇洒了。这个大盗都懒得遮掩他的脸,只是随便意思意思地在左眼戴了个单片眼镜,链条晃动下,还挺能晃动他人眼睛的,另外礼帽遮住了额头,可这也算不上遮掩吧。

再看他穿着考究得体,一身黑色礼服,外披同色披风,倒是马甲和衬衣是白色的,在没多少光亮的黑夜中,那一抹白色尤为显眼。

看到警员们看过来,大盗还行了绅士礼:“我的朋友们,我想到了该谢幕的时候了。”

苏格兰场:“??”

跟过来的记者有一个眼疾手快的,在那名大盗转身并背跃下楼顶前,照到了一张其实还比较模糊的照片,然后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就跟着惊呼起来。

所有人都看到那抹白色,从楼顶跃了下去。

可总不能那个法国大盗想不开跳楼自杀吧,就算是自杀,那也得找到他的尸体。

“追!”

等到警员们呼啦啦地追过去,地上哪有什么尸体,连滴血都没有。

“这,这还怎么抓!”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大家都沉默了,好在很快那边街道有动静传来。

“那边有狗叫声!”

“他一定是往那边逃了,继续追!”

追是追不着的,这辈子可能都追不着的。

而勋爵府那边,名画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安然无恙地躺在了它们原来的地方,另外还附上了一张短笺。

众人:“!!”

第二天一早,街头巷尾的报童们就开始叫嚷起来了。这次的报纸卖得尤其快,大家紧张了一夜,就等着看结果呢,果然法国罗宾汉没有让他们失望。他这一次仍旧展现了神乎其神的技巧,尤其是记者着重描述他从三楼层楼顶一跃而下,却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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