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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帽(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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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嚣张。

至于怎么将真画运作成假的?

林蒙已经有了主意,而且她还有被福尔摩斯激得逆反心起:

既然要搞事,那就搞个大的。

林蒙将她的主意一说,不等福尔摩斯说什么,她就笑嘻嘻道:“福尔摩斯,这个主意是不是别开生面?一点都不无聊也不平凡?是不是会为我们这索然无味的生活,增添大胆又浪漫的调剂?就连谨慎的逻辑学家,也会为之折服的。所以,我的朋友,你要不要来一次这样不平凡的历险记?”

被正中下怀的福尔摩斯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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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蒙和福尔摩斯在旅馆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拜访了贺斯特勋爵。

贺斯特勋爵本来就不看好这俩毛头小子,只是碍于杰夫·格兰特,和贵族礼节才没有直接赶走他们。

林蒙对贺斯特勋爵也没什么好感,所以将他牵扯进来一点都不手软。

接下来,林蒙就用半个小时的舌灿莲花,将贺斯特勋爵说服到不让他参与都不行的地步。

之后一个小时,林蒙和福尔摩斯就对接下来的计划,做了详细的安排和部署,一应物资和人员都由慷慨大方的贺斯特勋爵提供。

接下来,一幕幕大戏就接连上场了。

先是苏格兰场接到了贺斯特勋爵报案,说是他的几幅名画被大盗偷走了。那大盗简直是神乎其神,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进入了勋爵府,盗走了几幅名画,还挑衅地留下了一张短笺。

苏格兰场很重视这件案子,安排了不少警力进驻勋爵府,去勘察现场。可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任何闯入的痕迹,正在他们怀疑贺斯特勋爵是不是监守自盗,或者说是为了骗保时,贺斯特勋爵却说他的画都没有上保险,这无疑是让苏格兰场更没了头绪。

转机很快就出现了,一名仆人去苏格兰场报案,举报他的主人有可能打算偷渡名画出国。根据这名仆人称,他这次的雇主是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人物,好像是个法国人,雇主在今天之前都为人体贴有礼,即便是对待仆从也都很慷慨大方,可今天像是忽然变了个人,对他们发了好大一通火不说,还没有理由地解雇了他们。这名仆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来苏格兰场举报雇主来了。

仆人的说辞有说不过去的地方,但是苏格兰场承担了贺斯特勋爵那名的莫大压力,于是不但没怀疑这个仆从,还迅速地将仆人说的事,和贺斯特勋爵名画被盗案联系到了一起,决定全力缉拿这名法国大盗。

此时,这起名画失窃案已经以迅疾的速度,上了今天的各大报纸,谁让当事人是贵族老爷呢。

普罗大众就爱看发生在贵族之间的事,尤其是这样的糟心事。又由于这桩失窃案,怎么看都很神奇,也有可能是贺斯特勋爵自己自导自演,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会愈发勾起人们的好奇心。

报社也知道这一道理,就派出了记者们开始追踪此案,苏格兰场的行动他们当然也看在了眼里,他们就跟在警方后面,力求获得第一手资料。

苏格兰场那边认定法国大盗,是坐上了去法国的火车,这一点在伦敦火车站也得到了证实。

火车站的搬运工都还记得那名英俊的法国人,因为他太慷慨,给了自己一英镑的小费。搬运工也因此清楚记得那名旅客,买了最好票次,在哪个车厢哪个包间,也隐约确认他的行李中有几个画框。

而那辆火车会在坎特伯雷站停车,平常至少会耽搁一刻钟才能上船过海峡,于是精神振奋的苏格兰场连忙给那边的警局拍电报,让他们在那边仔细蹲点,务必将那名法国大盗捉个现行。

苏格兰场的警员们也赶了专车,火急火燎地去往坎特伯雷。

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火车在坎特伯雷站停车后,蹲守的警员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恨不能将那节车厢围个水泄不通。可等他们撞开那从里面锁住的包间时,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张留在床铺上的短笺。

该车厢的列车员都吓傻了,因为他十分确信这间包间内的乘客,从没有离开过他的包间。

列车员也清楚记得那是名风度翩翩的法国旅客,同时很慷慨大方,温和有礼,要知道之前有个落魄的传教士来“传教”,他都没有立刻将人赶走,还是有和对方聊了几句,给了对方一笔不菲的“传教费”。可这样一位讨人喜欢的客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他总不能在疾驰的火车上,从车窗跳下去吧?

总之,苏格兰场最终只得到了那张好像在赤-裸-裸地嘲笑他们的短笺,和一大堆疑问。

但是各大报社得到了一个曲折离奇,惊爆读者的故事。《泰晤士报》还比较严谨,但是像《每日电讯报》这样从一开始就走廉价路线的报纸,真是恨不能哪儿都添油加醋,再者说了,即使他们不做艺术性夸张,故事本身就足够离奇夸张了。

短短一天功夫,伦敦人们似乎都知道了这一精彩纷呈的故事,他们迫不及待地和周围人诉说和讨论,想知道那名大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想知道他留下来的短笺又说了什么。

在这过程中,贺斯特勋爵和他丢失的名画们,自然也被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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