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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帽(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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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特雷佛:“…………”他还没来得及和福尔摩斯说这件事呢。过了会儿,维克托·特雷佛开始思考他们俩这样,是想省得别人开口吗,但一般情况下,别人听了都会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不是还得多解释一番吗?所以究竟是省事还是不省事?

维克托·特雷佛思维似乎有点跑偏了,但这并不妨碍他顺利办了休学手续。他在学院们朋友很少,再加上家中的事不好外扬,因而学院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而福尔摩斯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同学们渐渐地都知道他有特别的推理方法,这其中暗地最为推崇的,当属受惠过的杰夫·格兰特。

虽说杰夫·格兰特几次在林蒙那儿受挫,还对着林蒙冷嘲热讽过,但他纯属是玻璃心作祟,私下对着亲人朋友时,其实是很诚实地表示过自己的推崇,就连去拜访他的表舅贺斯特勋爵时,也情不自禁地提到过林蒙和福尔摩斯,称赞他们俩有过人的智慧。

托杰夫·格兰特这么不惜余力宣传的福,在不久后他有给带来了一桩委托。

此时新学期开始了四个星期,剑桥郡风平浪静,报纸上似乎也没能带来什么有趣的案件。林蒙倒还好,有好几个教授参与的研究,都叫她过去做助手,就连之前结识的李斯特医生,都给了她去其诊所实习的名额。林蒙一开始还有点连轴转,适应下来后才自如了许多。

可福尔摩斯就不一同了,他觉得无聊透顶。

福尔摩斯双眼无神,站在林蒙的宿舍窗前道:“伍德,请站到窗前来。”

林蒙正在写她的论文,头也不抬道:“请允许我拒绝,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也不在意,用厌世的语气说道:“啊,难道之前有过这样凄凉惨淡而又无聊的世界吗?看那,那雾霭沿着街道滚滚而下,擦着平静无波的校园飘浮而过,还有再比这更平凡无聊的吗?”

林蒙:“…………”又来!

林蒙决定闭耳塞听,但她还是比较有朋友爱的给予附和:“嗯嗯。”

过了片刻,她又机械性地说:“谁说不是呢。”

没再叹息的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忍不住走回来,敲了敲林蒙的桌面。

林蒙面无表情地抬头:“说真的,福尔摩斯,你是不是在故意折腾我,好让我忍无可忍地将你打晕?”

福尔摩斯一扬眉:“你可以试一试。”福尔摩斯除了加强锻炼外,他还有练习击剑和拳击。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力气非比寻常,但他还是不畏惧的,在对打中力量只是致胜的其中一个因素而已。

林蒙见状但笑不语,只低下头继续写她的论文。

杰夫·格兰特就是这时候过来的,他的到来或许成功地避免了一场血案的发生。

福尔摩斯本来对杰夫·格兰特没什么观感,但都这种无聊至极的时候,他也就不挑剔了。

福尔摩斯很有主人范的请了杰夫·格兰特入座,自己则站在林蒙的书桌旁,手指点了下嘴唇:“请将你的故事说出来,格兰特先生。”

杰夫·格兰特看了看他,又去瞄林蒙,然后欲言又止。

显然比起福尔摩斯,他自认和林蒙更熟络——这大概是林蒙多次叫错他的名字,给他带来的错觉。殊不知当时他被冤枉时,还是福尔摩斯先决定管他的案子呢。当然了,福尔摩斯不是为了他这么个人,更多地还是将他牵扯进来的案件。

可惜林蒙心无旁骛,根本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敲了下桌子:“格兰特先生,既然事关贺斯特勋爵,就不要再多浪费你我的时间了。”

杰夫·格兰特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等福尔摩斯说什么,杰夫·格兰特就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了,因为福尔摩斯的解释肯定会让自己火大,于是连忙道:“呃。我来找你们俩,确实是有一件事关我舅舅的事,想要拜托你们俩帮忙。”

福尔摩斯反而矜持了起来:“请允许我多问一句,格兰特先生,是你代替贺斯特勋爵做主,要委托我和伍德,还是贺斯特勋爵吩咐你来传达委托的?”

林蒙充耳不闻,连白眼都不翻一个。

不过福尔摩斯这么问,倒也不仅仅是抓住主动权,还有要搞清楚这桩委托性质的意思。杰夫·格兰特被他这么一问,有点窘迫,但他很快就保证他绝对有在贺斯特勋爵跟前举荐过他们俩,而且贺斯特勋爵有默许他过来找他们俩帮忙,尽管在林蒙听来,贺斯特勋爵有把杰夫·格兰特当小孩子敷衍的嫌疑。

这种认知,在杰夫·格兰特说完委托案件后,就得到了证实。

原来是贺斯特勋爵的几幅名贵画作失踪了,它们的价值着实不低,饶是贺斯特勋爵家底颇丰,也为此大感肉疼。找肯定是要找的,关键在于怎么找。

杰夫·格兰特从家里人那边知道这件事后,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即能还了林蒙和福尔摩斯人情,事情办成后,他在贺斯特勋爵那边也有光。于是就毛遂自荐了一把,兴致勃勃地将这件事揽在了身上。

林蒙这会儿倒是来了点兴致,主要是她之前看过报道,知道贺斯特勋爵都收藏了什么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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