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们的皇帝回来了(2 / 4)
心中有祈祷,也只是为了自己,为了皇帝召请的六丁六甲神,能够护卫自己,保佑自己在战场上不为敌军所伤。而现在,却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信仰,希望皇帝能够平安无事。如此一来,东胡士卒可就惨咯。那些将士们,索性把心头闷气,发泄在了东胡人身上。要是碰见的是东胡军中的汉人士卒,那倒还好,长着一张汉人脸,将士们也不太好下手。而如果是特征明显的东胡士卒,轻伤变重伤,重伤变当场死亡。廉汉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杀俘?什么杀俘,完全没有俘到啊!汉军兵力有限,又有人得下海搜救,更是捉襟见肘。人手不够用,只能任东胡人在海上多漂了会儿,海水一泡,伤势变重了,怎么还能怪汉军将士呢?噗通。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露了头。“典将军?!”浑身湿透的典褚找了艘船,登了上去。本在统计着战损的陈伏甲连忙迎了上去:“典将军,陛下呢?”典褚只是摇了摇头。他哪知道?本来他在掰断铁索之后,是要回甲板上护卫皇帝的。但船只猛地加速,堂堂一艘楼船巨舰,快得跟艨艟似的,他根本没准备好,都还没登上甲板。猛烈加速之下,他脚底不稳,就掉出船外了。即使手里拽着铁索,但楼船一路猛冲,愣是给他甩下去了。“那个是.....”典褚没见着皇帝,心中也是焦急不已,他没什么动脑子的想法,只是笨笨的探着头,四处张望着。忽然看到海面漂来一个长条状物。陈伏甲循声望去,愣了愣:“那是....桅杆?”典褚点了点头,瞪大了眼,兴奋道:“之前被我插在船上,断掉的那根桅杆!”陈伏甲脸上多了几分惊喜,立即下令:“来人,速速去桅杆附近搜寻!”他记得这根桅杆就插在船舵附近的地方,既然桅杆没事,也没什么烧坏的痕迹,那么皇帝可能也没被火势波及,说不定真没事。火势太大,可以下到海里躲着。若是受了点伤游不了泳,也可以用桅杆当做漂浮物,顺着水漂。这么一想,风吹断了桅杆,哪里是什么不吉利,分明是大吉大利!只是在桅杆附近搜寻了一阵,还是没找着。陈伏甲脸色又变得不太好了,廉汉升统率着将士的同时,也是不由得闭眼缓了缓心中情绪。典褚见此,更是极为自责,大叹一声,对着自己脑门锤了一拳,还真挺疼。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三艘小船,正在缓缓往这边驶来。“是...是陛下??!”-----------------刘恪在撞船的极限时间,跳船了。而且还提前脱去了甲胄衣物,就剩一件单衣,直接把【果泳馆】的泳技拉满。哪有人想死,他就是赌命,也得尽一切能力,给自己创造足够大的胜率啊!不得不说,他的运气也还不错,那种情况下,只是磕着了桅杆,没受什么伤。但一夜以来,劳心劳神,而且等南风的时间太过紧张耗费心力,实在是太累。成功落入海中,也没有几分力气游动。因而他只是一袭白衣,双手交叉放在胸腔,平躺着仰面朝天,在海上漂着。眼中是一望无际黑压压的天空,身旁海面微微波动,能听到不时有浪花拍打在耳边。海水清清凉的,比之刚才如火如荼的水战,还真有一种自由放松的感觉。如果可以,刘恪还真想多躺会儿,偷偷懒。M..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机会。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如果不在,将士们肯定会慌乱一时。待稍微攒了些力气,他便翻过身,准备游回去。通——冷不防一个大浪打来,直接把他给吞了进去。等到大浪退去,刘恪又变作仰天平躺的模样,还吐了道冲天水柱出来。算了,不游了,没力气。就这么慢慢漂吧,反正有【海漂】天命保底,淹是很难淹死的。刘恪索性躺平,心中颇为感慨。赵昺的【海漂】,只能在复国无望后跳海,漂起尸骨。他的【海漂】,硬生生在复国有望的时候,救了自己一命。“天命,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将军,那边好像有人!”就在这时,刘恪好像听到远远有声音。一艘侥幸逃生的艨艟上,张淮阳满脸灰黑,头盔都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只有手中大可汗的马刀,还死死紧抱着。刀柄被他的手抓得紧紧的,甚至在手指被海水泡得肿胀的情况,下仍不肯放弃。他只想要牢牢抓住这个唯一的依靠,来激励自己,唯有这柄陪伴着大可汗征战南北的马刀,才能给带给他生存的力量。张淮阳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豪情,取而代之的只有疲惫和苍凉。刚才那场惨烈的战斗,使他彻底不一样了。他身上甲胄之下的贴身衣物,已被撕裂得千疮百孔,血迹斑斑。甚至整个人都随时像要倒下异样,却因手中的马刀而扶住身躯,勉强撑着。听到士卒的声音,他才舔了舔嘴唇,顺着小卒所指的方向望去。见着海上确实有个人在漂着,便道:“多半是我军士卒,救起来吧,此番大败,全军覆没,我东胡水上兵马尽去,能救回一两人,也是好的。”言语间透露着几分死志。大可汗的一生心血,连带着普六茹部的水师,全都付之一炬了啊!此战之后,天下人心思汉,本就延续千年的大汉,再度拥有了人望。反观东胡内部,八部贵族必然因此生乱,大可汗如今年老体衰,有病在身,只怕自顾不暇!再以当今大汉皇帝那神鬼莫测的能耐,只怕要不了几年,就能反攻中原!刘恪被救上了艨艟,还以为是自家人。正要一番忽悠收收人心,然而看着船上的东胡人,忽然愣住了。又见着为首一将身长七尺,仪表出众,只是长须烧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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