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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汉军回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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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不太清楚,约莫有十三个人。”这才刚离开北浦郡没多久,就遇到了小股东胡士卒,刘恪觉得有些不妙。“再探,摸清他们要干什么。”不一会儿,探马又回来了:“东胡人在村子里征粮。”刘恪摸着颌下短须,凝视前方。应该是东胡南军的兵。南军粮草所剩无几,即使要回城休整,大规模兵马调动,在路上也得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得从临近各郡县,不断筹集粮草保证供应。“五十人随朕进村,抓活的,让东胡人看着我们吃饭。”刘恪点齐人手,一同潜入村中。有小股东胡人,正好探一探东胡南军的动向。郡城要取,自身的安危也得保证。村子景色不错,房屋错落有致,周围是绿茵茵的田野和清澈见底的小河。但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依稀能听到哀嚎声。一个东胡士卒直接冲入了屋中,不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了呜咽声。又一个东胡士卒走到对面的屋子里,屋里的村妇用一副兜起一把米,连跪带磕:“大人大人,这就是家里所有的粮食了!”“这么点够谁吃?”那东胡士卒走到灶台边,将锅一掀,喜笑颜开的抓了一把。满满当当一手的粟米,还有不少米粒从指缝中掉落。村妇连滚带爬的来到东胡人脚下,想要将掉落的粟米一粒粒捡起来。“滚开!老子不吃的东西,你也不准吃!”东胡士卒一脚踢在村妇的背上,仿佛这是正义的行为。南军败了。大败一场后,士气不振,不敢再找汉军麻烦,但不代表不敢找平民老百姓的麻烦。反正都长着差不多的一张脸,狠狠出口气,很合理吧?!东胡人本性如此,以前大胜,且粮秣供应充足,又军令森严,没有机会。现在不一样,大败一场,急红了眼,本性暴露。村民们跪在地上,朝着东胡人乞求怜悯,只希望留下一点东西,好让他们继续生活。东胡人却嘲笑着村民,将他们当成游戏撒气的对象,轻蔑地挥舞着刀剑对准他们,在恐惧和威胁中,感受快乐。村民的哭声一遍遍地回荡在耳边。蹲在草丛里的汉军将士,无不是一阵愤怒冲上心头,个个眉头皱紧,脸色通红,双拳攥紧,指甲深深切入掌心而不觉。“你们几个去村头堵着,你们几个去村尾。”彻底摸清楚村里的东胡人数量之后,刘恪开始发号施令。相较于普通士卒,他更平静一些,只是胸腔剧烈起伏,目露凶光,并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放在十年后,刘恪可能为了稳妥,多留一两个活口,套取有用情报。但现在的他,命令只有一个:“活的不要,一个别留。”村子里一片混乱,房屋里散落着破损的家具,倾覆的陶器和粮食的残渣,墙上有许多的刀痕。东胡士卒们交头接耳地说着话,这个村子几乎已经被他们搜完了。“下一个村子是河西那边的吧?”“我知道,那边的村子,可比这里富裕。”“女人也润得多!”说着,就要推着满载粮食的马车离开。他们的打包技术并不好,被村民们视若珍宝的粮食,沿途一直散落。只是没人在意,被后面的马、人、轮,碾成了一片汁水污泥。有个孩子悄悄摸摸凑了上前,在泥地里翻着,想要将那几十粒米给翻出来。可冷不防挨了一鞭子。“快滚!”东胡士卒还有些控制,只是单纯欺凌没有杀人,不过再有人碍事,他并不介意给刀锋开开刃。就在又一鞭子打下时,一个流浪汉模样的男子冲了出来。男子的头发散乱,混杂着几缕灰白色的头发,皮肤黝黑,手上的指甲已经松散,浑身狼藉不堪。看不出材质的布衣上,满是泥泞和不堪入目的粪水,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活人莫近的气质。男子手提一根无比光滑的竹子,煞有介事的大喝道:“汉军来了,尔等为何不逃!”那东胡人也不知是被熏着了,还是被所谓的汉军吓着了。一时间鞭子没能甩出,险些抽着自己。“沙皮。”东胡人咧了咧嘴,拔出刀一刀砍断了竹子。而男子丝毫不惧,拿着断裂的竹子,好似长枪一样,向东胡人挑去,口中依然喊着:“汉将在此,休得猖狂!”没有人帮他,村民多是畏惧东胡人,只是直勾勾望着,懦懦不敢言。此时一个村长模样的老头,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拿着一袋米走来:“大人,饶了他吧,他就是个疯子!”“这疯子连粪水都吃,搂着骡子睡觉,捡了个布袋包裹自己,还说有家的感觉。”“拿着竹子说是兵刃,每逢月圆之夜就嚎着说有人追自己!”“这能不是疯子吗!”“大人可别跟疯子一般见识!”那东胡士卒只是走了两步,到老头身边,一把扯过米袋:“拿来吧你!”而后他也没有取用,直接将米袋打开,一袋的粟米,全都倒在了老头脑袋上。那疯子见此,竟然直愣愣拿着断竹,朝东胡士卒冲了过去。“哈哈哈!”东胡士卒笑着,直接将刀竖起。眼见着那疯子就要撞在刀上。“疯子也很好玩啊!”杀个村民,被张淮阳发现了,可能还会受一通军仗,但杀个疯子,屁事没有!“好玩尼玛呢!”东湖士卒刚发出感叹,就被一辆以不可思议速度飞驰的驴车,给撞飞了八尺远。刘恪觉得自己开发出了【高粱河车神】的新用法。等以后钢铁造出来,换上橡胶车轮,六驴驱动,妥妥泥头车战神。“一个不留!”啪,一个棋盘砸下补刀。“杀干净!”汉军将士紧随刘恪身后,十三个东胡士卒,当场就倒下八个,还有想跑的,却被村两头留守的汉军堵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丢了脑袋,往生去了。刘恪多留心了一眼,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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