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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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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府中静养,也别去棠梨书院了,等风头过了,你再出现。”

芷清苑,秋檀对徐琳琅说道:“小姐,这也太解气了,锦芙小姐平日里欺负你,这回,总算是恶人有恶报。”

“小姐,照我看,你就该把这些事情都捅给公爷知道,这些日子公爷日日在校场练兵,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这府里的人都怕大夫人,自然没有人告诉公爷,外面的人,又怕得罪了公爷,也是不敢说的。”

“小姐,你想个法子,让公爷知道呗。”

徐琳琅翻阅着一本杂记,道:“以前她飞扬跋扈,欺压于我,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前几日,她居然和谢长岭飞鸽传书,想和谢长岭联手让我嫁给谢长岭,她既生了这般歹毒的心思,我必然要回过去。”

“如今,她在诗会上丢了这么大的人,也算是得了报应,至于旁的,只要她不再生出恶毒心思,我便放她一马,不去告诉父亲了。”

阿筠给徐琳琅端过一盏百合茶,道:“小姐真是宅心仁厚了。”

事实上,尽管留在府中“养病”,徐锦芙也没有消停过来。

秋檀又一次捉住了徐锦芙和谢长岭传信的飞鸽,秋檀把那信拿下来,拿给徐琳琅。

徐琳琅让阿筠念信,阿筠都难以启齿。

原来,徐锦芙告诉谢长岭,娶了徐琳琅就是娶了金山银山,但是若是寻常手段,徐琳琅定然不从,徐锦芙告诉谢长岭,最好是准备一些迷药或是迷情之药,在和徐琳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使用,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徐琳琅就不得不从了。

到时候,徐琳琅以残花败柳之名声嫁入谢府,纵然是高门低嫁,也只得人谢家人搓扁揉圆了。

秋檀气的破口大骂。

听了信,徐琳琅倒是颇为平静,道:“她不仁,那便也怨不得我不义了。”

徐琳琅安排了两个小厮,把这些日子关于徐锦芙的传言“无意”中说起被徐达听到。

秋檀很是不忿:“小姐,那徐锦芙和谢长岭商量害你的事情你也要告诉国公爷啊,你告诉的国公爷,国公爷才能罚她罚的更狠啊。”

徐琳琅笑笑:“罚的狠?那会有多狠,徐锦芙纵然有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震怒,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让把徐锦芙逼到穷途末路的。”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人问神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谁的医术最好。”

“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你有神医之名,他们却名不见经传呢。”

“扁鹊笑笑,答道:病人还没有发病的迹象之前,我大哥就把病灶消除了,病人发了一点儿病的时候,二哥用点药就治好了,而我,是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把病看好,所以人人道我能看大病,便以为我最厉害了。”

阿筠听明白了,道:“所以说,等到事情严重的时候再发力,有的时候反而效果最好,现在,徐锦芙犯的错还不算最大,那我们便姑息养之,等到她犯了不可收拾的错时候,我们再有所行动,才是最好的。”

徐琳琅笑笑:“只要她不要再生了坏心思,我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她若是还要害我,我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秋檀道:“那若是谢长岭真拿迷药……”

阿筠拍了秋檀一把:“我们已经拿到了这书信,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了。”

翌日,徐达要出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小厮“无意”间议论着关于徐锦芙考试作弊、刺绣作弊、作诗作弊和欺负徐琳琅的传言。

徐达一听,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徐达带兵打仗多年,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如今,听徐锦芙做了这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徐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徐达劲直去了徐锦芙的芷清苑。

徐锦芙出门来迎,一出来就挨了徐达的两鞭子。

徐达将徐锦芙带到谢氏那里,一件一件问询徐锦芙。

关于徐锦芙的传言在应天府传的沸沸扬扬,徐锦芙哪里还敢狡辩,本想再装晕过去,却知道这点儿小伎俩瞒不过徐达。

谢氏也是保不下徐锦芙了,因为谢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徐琳琅来了应天府后过着被欺压的日子,徐锦芙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和谢氏脱不了干系。

听了谢氏和徐锦芙的一番哭诉哀求,徐达在丽景苑破口大骂一番,做出了决定。

谢氏教女不力,苛待长女,禁足丽景苑半年,并要交出一半的管家权给徐琳琅。

徐锦芙屡屡作弊,这三个月内,每日白天,都去祠堂跪着,另外,养病养好之后,离开棠梨书院,要么去云鼎书院读书,要么请了先生在府中读书。

谢氏母女哭的肝肠寸断,徐达丝毫不为所动。

从丽景苑出来,徐达又亲自给徐琳琅送去了一处田庄和三处铺子,以弥补徐琳琅这些日子受的委屈。

徐琳琅并不推却,谢过徐达之后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徐锦芙被罚跪祠堂,本以为不必再去参加棠梨书院的考试,可是孙夫子却不愿意了。

之前的考试,让徐锦芙背上了作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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