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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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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说:“没有。”

卫窈窈想想也是,要是她打人了,送镯子,送礼的人该是她了。

那是为何?

还有他脖子上的红痕是哪里来的?昨天他出门前,并没有啊!

而且这个位置暧昧,不像人打得,倒像是用指甲划开的,那必是留了长指甲,难道是……

有人给他送姑娘了?

不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孟纾丞忍了忍,屈指敲敲书案:“不用想了,是你划的。”

卫窈窈觉得他没有必要骗自己,但她就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要以什么姿势,才能划到他的后颈啊!

卫窈窈苦恼地说:“我可能失忆更严重了,你就主动告诉我吧!”

她刚说完,孟纾丞脸色就沉了。

卫窈窈心一紧,想了想,债多不压身,反正她忘记的事情太多了,再多一两件也无妨:“你要是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卫窈窈摆出乖巧的姿态。

由他告诉她和她自己想起,怎么会一样呢!

孟纾丞心中叹息,低垂眸光,笑了一下,慢慢说道:“不着急,好好想。”

说罢,他便起身,从书案后绕出去,离开了。

卫窈窈看着他背影,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愧疚。

愧疚?她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撅了撅嘴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一点都不开心。

陈嬷嬷端着手擀面进来,放到圆桌上。

卫窈窈揉揉空荡荡的肚子,觉得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填饱肚子。

卫窈窈用膳没有那么多忌讳,她吃了半饱,才腾出功夫,握着筷子问陈嬷嬷,昨晚她拿走酒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撒泼耍酒疯吧?”

陈嬷嬷正色道:“我昨晚取走酒壶后,便在舱门外听用。”

“那只有我和他在舱里?你可有听见什么?”

“是,不曾,之后两刻钟内舱里发生的任何事,我都不知晓。”陈嬷嬷说。

卫窈窈脑袋都大了,回想孟纾丞失望的背影,仿佛她是什么薄情寡义,背信弃义,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卫窈窈不解,忽而身形一僵,如梦呓般喃喃道:“我不会做了那种事情吧?”

*

江阴码头

梁实满站在甲板上,望着岸边的人海,忍不住对陈宁柏说:“卫祎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接我们?”

他自问自答:“她气性大,我们一走就是半年,她肯定还生着气。”

卫祎能因为他和同窗去应天玩,忘了给她带胭脂,气他十天。

梁实满和陈宁柏到了淮安府码头,立刻就找腿力快马送信回了江阴,他们则是带着行李从码头换了船走水路回去。

陈宁柏思忖着说:“上回在济宁我们意外帮了官府的忙,他们送的那些谢礼中,有十个金锭,到时候……”

不用提醒,梁实满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接着悠悠地说:“到时候就把金锭送给卫祎。”

“有那金锭,再加上我们带回来的一些东西,她总该消气了吧!”

陈宁柏想了想,点点头。

“应该吧!”

船舶靠岸,两人回舱拿了行李,跟着人群下了船。

他们落在后面,下船时岸上前来接人的人已经少了很多,梁实满个子高,仔细巡视,定睛一看,卫家的马车就停在一家茶肆门口。

“你说卫祎会不会躲在马车里?”梁实满问陈宁柏,“要不然,我们赌一赌?”

陈宁柏不想理他:“快回去吧,没有看到红玉,祎姐儿应该在家。”

梁实满哼了一声:“不过宋鹤元不会也没来吧!”

陈宁柏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卫家的马车上除了马夫,只有梁实满的小厮栗子,和他的小厮豆子,他们随着书院老师外出游学是不能带侍仆的,两个小厮便留在了家中。

坐在车辕上张望着脑袋的栗子,突然起身站起来,朝他们看来,盯着他们看了好几眼,确认就是他们之后才跳下马车,拉了一下靠在旁边的豆子,两人一起跑过来。

他们气喘吁吁的在二人面前站定,看着梁实满和陈宁柏,没接行李,一句话都没有说,突然就开始抹眼泪。

两个人一个哭得比一个惨。

梁实满心酸不已,只以为是想念他们了,难得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少年爱面子,见周围路人都朝他们看来,红着脸低声呵斥道:“哭什么!”

栗子和豆子也想起了正事,相视一眼,突然跪下,异口同声地哭着说:“小姐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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