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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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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替他写好了举荐信,只待入京。

老师十分关切:“瀚海的病情如何?你告诉他,让他安心养病,等他好了,若是回心转意,只管来找我。”

宋济才点头称是,嚼齿穿龈,果然老师心中排第一的永远都是李瀚海。

老师将这卷轴送给他的时候,还要道一声:“倒有些瀚海的笔锋。”

宋济才原想将这长卷收藏,此时取出长卷,交给金道士,金道士起阵念咒,下了法术,又卷起卷轴,由宋济才送到李家去。

宋济才刚办完这事,就遇上了陆子仁,陆子仁看都没看他一眼,急急驾车驶过。

车轮碾起的尘土飞了他一身,他捂住口鼻,抬眸看着陆子仁的车,冷哧一声:“上赶着到人床前当孝子。”

心里觉得陆子仁没用,明明看上了李瀚海的老婆,却偏偏下不去手,若是陆子仁能早点儿动手,也不用费这么多的功夫了。

宋济才一拂衣袖,坐到车中:“去别苑。”

纸鹤“腾”地飞起,拍着翅膀落在宋济才的马车上,跟着马车到了别苑,这里离李家并不远。

宋济才一下车便掸掸衣袍,吩咐车夫道:“你回去罢,告诉家里我今日在外头歇了。”

等车驶走,才站到院门前,轻轻叩了三下门上的铜环。

黑漆小门门“吱呀”一声开了,门一开,就从里头涌出一股檀香味,宋济才侧身进去,赶紧将门关上。

纸鹤欲往院中飞,可刚飞过墙顶,翅膀便被阵法弹开了,这才赶紧回家报信。

它举起自己一边翅膀跟小小告状,小小从怀中掏出三角香料喂给它,托着它给谢玄看,翅尖果然烧着一点,要不是它逃得快,就被烧化了。

谢玄将纸鹤叩在手里,对小小道:“你留下,我去会会这人。”

小小一把攥住谢玄的手:“我也要去。”

师兄到这会儿还没能开眼,要是他一时不慎,着了人家的道可怎么办。

谢玄点点香阵:“他这是与咱们隔空斗法,说不准还会再来,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破他法阵。”

陆子仁一直跪着,此时方才开口:“我带你们去。”他煞白着一张脸,偷眼去看瑛娘,见瑛娘连一点余光也不肯给他,如万针扎心,“李兄生辰八字,他是问我要的。”

瑛娘终于转头,她一只眼睛被血染红,另一只眼睛黑白分明,映出陆子仁的影子,十分憎恶地盯住他:“你与他狼狈为奸。”

“万万不是,他说他遇着个道人,算命十分准,想替咱们都算一算,可有人有状元的命格,就连我的生辰八字,他也是有的。”

说到这里,恍然大悟,必是那个道人算出了什么,才要加害李瀚海。

小小下巴一点:“怪不得,他不仅作法害了李瀚海,你身上也有邪术的痕迹。”

陆子仁迷蒙抬头,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听说自己也被害,反而欣喜起来,这样瑛娘便不会再怪罪于他了。

可瑛娘素着一张脸,依旧不理会他,陆子仁这才知道,原来往日瑛娘待他客气,只不过将他当作是丈夫的朋友。

他一咬牙:“他不敢对我如何,我陪着去。”

瑛娘厉声喝止:“不必,你若将小道长诳骗了去,加害于他又怎么办?”

陆子仁呆呆跪在地上,听瑛娘这一句,实将他当作是万恶不赦的人,他脸色煞白,抖着嘴唇说道:“那我,那我带人去,他施术害人,总有痕迹,我带着官兵去,这总该信我了罢?”

瑛娘沉脸不语,她知道小小与谢玄有些来历,可这两个孩子,帮他们夫妻这么多,绝不连累他们。

李瀚海似醒非醒,话能听见,但没办气开口,自胸口到四肢,无处不麻,好不容易舌头又有了知觉,轻声道:“让他去,先去老师家,再去官府。”

没有陆子仁,这事儿办不成,宋济才只要听见风声就会销毁证据。

瑛娘听丈夫这样说,心里依旧顾忌会因此害了谢玄小小。

可陆子仁听见这句如奉纶音,立刻起身:“我这就去,先找老师,再带人抓住他。”说里说着这话,眼睛却还盯着瑛娘,见瑛娘依旧不看他,低声道,“若我办不成这事,自然也无颜回来见你们,我把这条命陪给李兄就是。”

谢玄这一口牙都要叫他给酸倒了:“赶紧着些,不知他还有什么害人的法术,我去暗中盯住,可别等到天黑。”

谢玄让小小留下守着瑛娘夫妻,跟陆子仁摸到宋济才的别院,纸鹤飞不进去,他三两下便跳到树上,伸头往里一探。

只见院中用红绳结顶,仿佛一把巨大的红伞,伞上系满了黄符,底下一个鼎大的香炉,插满了香烛,香烟阵阵飘出院外。

陆子仁骑马进城去报官,谢玄潜伏在树上,知道这人法阵厉害,不敢贸然派纸鹤纸人进去。

等了片刻,小院后头出来个小道童,谢玄看了半日,这别苑虽大,里头却没什么人,大约是宋济才怕走漏风声。

好容易送上门的“眼线”,可不能白白放过。

他轻跳下树,跟在道童身后,放出纸鹤:“去。”

纸鹤轻飘飘落以道童身上,跟着道童进入法阵。

金道士看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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