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屑(3 / 5)
的嫡系大少爷,孰轻孰重,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么。而且他捉弄一个服务生怎么了,五条悟有必要这样出言威胁他吗?
禅院直哉不退让,质问道,“悟,为了一只蝼蚁,你想把我们的关系搞僵吗?”
五条悟反问,“我们什么时候有关系了?”
禅院直哉整个人僵住。
“别让我再看到你。”
五条悟说完,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走向直达电梯的区域。
那一瞬,禅院直哉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禅院直哉回到车里,伤心过后,他越想越气。
他坐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车,开到高专找五条悟吃晚餐,结果不仅没吃成饭,五条悟还因为一个服务生与他决裂。
那张脸是不是有毒啊。甚尔老婆长成那样,五条悟好像也对长有相似面孔的服务生感兴趣。
他最崇拜的人,和他最欣赏的同辈,这两个人喜欢同一张脸是吧,口味出奇的一致。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禅院直哉坐在后座椅上,气得脸色煞白。
坐在前排的司机,见此也不敢吱声。
过了半晌,禅院直哉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盲音过后,对方接通。
“你去找些人,现在!立即!马上!去帮我教训一个女人。”禅院直哉情绪激动。
对面的人说完话,他想了想,对着话筒补充道,“找些和禅院家没关系的人……随便随便,流氓、打手、□□都可以……揍她、qj她、怎样都好,记住,要严厉惩罚她。”
挂断电话后,禅院直哉心情大好,唇边浮现一抹微笑,整个人松懈地靠在皮质座椅上,语气轻松地对司机说,“开车,我要回家。”
*
五条悟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他一听禅院直哉想捉弄椿,就控制不住地愤怒。
情绪起伏这样大,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五条悟让人把晚餐送进屋内。
他吃完饭,抬头看向墙面的装饰钟表。
晚上7:50。
马上到她下班的时间了。
他知道椿工作很认真,在她上班时间,她不会与他聊私事。
而他找她的事,却全是私事。
五条悟将胸前的餐布扯下,随意地放在餐桌上,而后他按下手边需要room service的按钮。
他走到换衣间,将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到沙发上。
拿起几件,站在镜子前,比对了下,最后选择一件Dsquared带有眩晕图案的T。
他换好衣服,走到卫生间,摘掉墨镜,指尖沾着发蜡抓了抓头发。
在一切就绪后,“叮咚。”
门铃响了。
“Room service。”门外的保洁人员道。
五条悟走到门口,拉开门,对保洁道,“餐盘和衣服收拾一下。”
“好的。”
保洁进入房间,五条悟则往房间外走。
他坐电梯达到一层,抬手腕,看了眼时间,八点十五。
咖啡厅不见她的踪影。
椿已经下班了。
酒店的职工紧缺,尤其是保洁员和厨房杂工,基本上每个人每天都要轮两个班次。
椿为了给保洁员减轻些负担,她在下班的时候,把咖啡厅的垃圾顺手拿到巷子里的垃圾桶哪儿扔掉。
夜色渐浓。
椿双手拎着两个体积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走进巷子里,按照垃圾桶的分类,将两袋垃圾依次扔进去。
她刚扔完垃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在她转过身时,只见四五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青年站在她跟前。
他们表情不善,脸颊上挂着猥琐的笑,看得椿一阵反胃。
其中一个站在C位的青年,说道,“白毛,酒店咖啡厅员工,就是她了。”
“哇塞,长得这么好看,下次有这好事记得再叫上我。”不良青年A说道。
“上啊,动手吧。”不良青年B说。
椿浅色的眼眸静若幽兰,平静地看着他们。
同一时间,五条悟找到椿所在的位置,他看到瘦弱的椿被五个身材高大的流氓围住,刚想过去救她,下一秒,他视线一顿。
椿从上衣的西服兜里,从容不迫地掏出一瓶小小的喷雾剂,握着瓶子,没有刻意的移动位置,指尖轻轻地按压了两下,“嘶嘶。”
药剂弥散在空气里,五个流氓瞬间眼睛和喉咙沙痛不已,纷纷弯下腰,边咳嗽边用手揉眼睛。
紧接着,椿走上前,抬起尖头高跟鞋,一人一脚,动作干净利索,准确无误地踢到他们的关键部位。
一时间,巷子里痛苦的哀嚎声不断。
自从几年前,她被欺负小白的流氓围堵后,她便不寄托希望在东京的治安上。
同样的事情,她不能翻车两次。
当年,无惨不允许她沾任何药物,现在没有无惨了,她兜里日常会装两瓶特制的防身喷雾。
虽然对付不了无惨这种鬼王级别的,但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
椿迈过流氓倒地的身躯,朝巷子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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