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屑(3 / 3)
兜里掏出一沓千元钞,举起钞票道,“别紧张,我是给你们送钱的。”
他把无惨的穿着和样貌描述了一番,混混们兴致勃勃地收了甚尔一半的定金,动身去写字楼附近找无惨,准备揍无惨一顿后,再找甚尔拿剩下的钱。
甚尔靠在街边等了一会儿,四十分钟后,那些去找无惨麻烦的混混依旧没有露面。
他顺着那些混混的气味,往街道里走,在街巷不朝街的阴暗面,垃圾桶旁的地面上有一摊血水。
气味也在此戛然而止。
几个混混人间蒸发,连尸体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见此,甚尔倏忽间意识到,椿那天让他躲起来背后的深意。
一直以来,她都在独自面对危险。
回想起她身上时常出现的淤青,无法想象,那样白白软软的女生,每天是怎样生活的。
他不爽禅院家可以直接离家出走,而她,可能连逃都没办法逃……
*
洗手间传来稀稀疏疏的水声,同时,隔壁公寓传来拉门声。
椿淋着浴,温热的水滴不断浇在她的头上,让她可以短暂放空大脑。
而后,她按压洗发水,将洗发水涂抹在头发上,想把被无惨碰过的头发好好洗干净一些。
头发刚洗了一半,发尾的泡沫还没冲掉,喷|头的水便停止了洒水。
断水了?
还是水管坏了?
椿伸手重新调试了下开关,调试了许久,花洒也仅有零零散散的水滴低落,那点水无法让她冲洗干净。
她身上滑溜溜的,发尾还沾有泡沫,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公共浴池还开门么。
椿裹上浴巾,准备从阳台那边望过去,看看公共浴池那边有没有亮灯。
她推开阳台的门,手拽着胸前的白色浴巾,站在扶手前眺望,一阵夜风裹着淡淡的薄荷烟草味飘来,她侧过头,忽而对上甚尔那双狭长且漆黑的眼睛。
两个公寓布局相同,阳台也紧挨着。
甚尔搭在扶手上的手夹着烟,微偏头,直勾勾地盯着站在旁边阳台上的椿。
椿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肩边,那双小鹿眼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刚从浴室出来,整个人散发着潮气,小手紧紧拽着胸前的浴巾,裸露的肩膀白到仿佛透明,锁骨精致诱人,易碎而柔弱。
甚尔看着椿,声音有种被晚风摩挲后的颗粒感,低沉又嘶哑,“洗完澡来阳台吹风?”
椿摇摇头,有些为难地说,“还没洗完,我家停水了。”
甚尔手中的烟还有一截没抽,他也不顾,直接将烟按在窗台的烟灰缸里捻灭,“等着。”
他走进屋内,没过多久,再次回到阳台。
从椿的头顶上方飘来一道被烟草熏染过的声音。
“我家没停水,你要来洗吗?”
作者有话要说: BTW屑老板很怕死的,因为看穿女主想自杀,才用话术说“无所谓”骗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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